第(1/3)頁 有不好的預(yù)感,像藤蔓一樣絲絲纏繞上來,幼僖想明白了什么,只覺后背陣陣發(fā)寒:“李家留單不留雙,難道,李大海的兄弟……可那也是李家的血脈呀!” 什么樣的家庭竟然連親生骨肉都可以舍棄,難不成,就因為一些毫無根據(jù)的禁忌,就連骨肉親情都可以不顧了嗎? 幼僖想不通,身子在陣陣發(fā)涼。 秦陸白皺著眉頭,黝黑的眸子散著冷冽的寒芒。 結(jié)合李家匆匆下葬,府里上下也不掛白,好似生怕人知道李家還有這么個老二似的。還有李家老二的棺材被人放置在義莊,而不是葬進李家的墳地,種種跡象足以說明這當(dāng)中問題重重。 陡然間回憶起鄭昊曾經(jīng)說過,在李家老二的棺材被放進義莊后,守義莊的葛老就曾經(jīng)聽見過低低的啜泣聲,以及有指甲撓著棺材蓋的聲音,難道…… 秦陸白眼睛倏然一亮,極速劃過一抹震驚神色:“李家老二,沒死。” 幾人齊刷刷望過來,皆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秦陸白深想下去,卻越來越篤定:“李府當(dāng)年對外聲稱李家老二已經(jīng)夭折,卻無人真的親眼見到過李家老二的尸身,再后來,就有人將裝著李家老二尸身的棺材送到了義莊,而不是埋進李家的墳地。這么做,一來印證了李家的忌諱,留單不留雙,二來,義莊也多是停放無主尸體的地方,將裝著李家老二尸身的棺材送過去,就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僅僅只是因為忌諱?”幼僖只覺頭皮發(fā)麻。 “僅僅只是因為忌諱。”秦陸白重復(fù)著她的話,語氣篤定,“只是沒有人能夠想到,那李家老二竟然沒死,他活了,在棺材里活了過來。” 云舒垂下眼簾,掩飾眼中的異樣神色:“或許,在被裝進棺材里的時候,人就沒有死。” “活人入棺”四個字在幼僖的腦海中轟然一聲炸開,她愣愣的盯著桌上的青花瓷杯,整個人從頭到腳都在發(fā)寒發(fā)冷。她實在不能想象,一個五歲的孩子在棺材里醒來的樣子,那種無助,黑暗,恐懼,光是想想都已讓她不寒而栗。 秦陸白留意到她的反應(yīng)。喉骨上下滑動,卻沒有立時安慰,而是立刻吩咐鄭昊:“鄭昊,去找當(dāng)初守義莊的葛老,把他帶回刑部,此人一定有問題。” “是,屬下這就去。”鄭昊手扶在門框上,正待要拉開房門,忽然又停下,轉(zhuǎn)過身遲疑道,“可是侍郎,當(dāng)年李家老二的棺材放進義莊的時候,葛老都快六十了,這幾十年過去,這人怕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