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陸白落寞的踏上長廊:“估計是不想讓我擔心,只是說沒事。不過我猜,應該是皇后因為太子被禁足那件事心存怨恨,知道太后要破例為貞貴妃追加隨葬品,而恰好幼僖又領了這份差事去尚宮局,皇后便借著這個契機想要懲治她。” “傷得嚴重嗎?”云舒少不得擔心起來。 秦陸白搖搖頭:“太后和陛下去得及時,皇后想要仗刑幼僖也失了機會,不過拉扯間牽動了舊傷,估計得養一段時間才行了。” 如此云舒方才松了一口氣。 早晨聽了裴大人說世安郡主出事時,他也是擔心得不行,只是看著秦陸白匆匆忙忙趕去了永安宮,他這才能按捺住跳動不安的心。不過現在知道了郡主的情況,他也算是能稍稍舒了一口氣。 這會也沒有什么多余的線索,兩人倒是不怎么慌著要去刑房,倒是云舒回想過秦陸白的話,抓住了其中一個漏點:“前幾日朝堂上不是在傳,陛下有意要原諒太子,解除太子的禁足么。既然事情過去了,皇后娘娘這時候再去為難郡主,不是擺明了跟太后作對,豈非得不償失?” 方才著急,秦陸白也沒仔細思量過這個問題,眼下被云舒提醒,才后知后覺想起來。 “莫非,朝堂里傳陛下要解除太子的禁足,只是謠言?”云舒不解。 “空穴不來風,何況,這事不是謠言。”秦陸白背著雙手邁下長廊盡頭的石階,“這件事情我聽我姐說過,陛下是在陪太后用膳時,當著太后的面說出來的,當中應該是有試探太后之意。本來皇后欲讓太子娶幼僖這事已經過去了,為了幼僖的名聲,太后也沒打算追究,只是再出了昨日的事情,怕是……” 秦陸白欲言又止,但說出來的前半句已經足以說明一切。 太后有多袒護幼僖,別人不知道,可他卻真真切切的看著眼睛里。 沒出昨天那檔子事之前,便是太后再不滿,也不會阻止什么,畢竟是太子,總不能一直禁足在東宮。只是幼僖出事,太后盛怒,不免再牽連東宮,這事怕是就要擱置了。 云舒眸中閃現一抹異色,猶疑道:“我并非有意要探聽郡主私事,我只是好奇,雖然郡主是養在太后身邊的姑娘,但太子可是陛下的嫡長子,是太后的血脈。兩者之間論親緣,毫無疑問是太子更勝一籌,為何太后卻一味的偏幫郡主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