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元慎雙手緊握成拳,一雙眼緊緊盯著秦陸白,像是淬毒的箭鋒利無比。 秦陸白仍舊只是直面太子,絲毫不曾怯懦:“臣奉太后懿旨照顧幼僖,別說面前是太子殿下,就算是刀山火海,臣也絕不會避讓半步。” 聽到這番話時,幼僖明顯怔住。她人被秦陸白擋了個嚴嚴實實,不僅看不到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也看不到前面發生的一切,但聽了這番話,她卻忍不住想看看秦陸白此刻的神情。 而他眼神堅定,一如他話中所說的樣子,即便知道對面之人是儲君,也沒想到要退開半步。 一時間空氣仿佛凝滯成霜,太子身后的宮人皆不敢上前來勸,畢竟一個是東宮太子,一個是養在太后身邊的郡主,還有一個是國公府的二公子,哪一個可都是他們惹不起的主。 時間緩緩流逝,秦陸白和蕭元慎互相僵持,但誰也不愿意先低這個頭。 終究是幼僖看不下去,輕輕扯了秦陸白的衣袍,但他仍舊未讓。 輕聲一嘆,幼僖從他身后出來,站在二人旁邊開口:“太子若有不滿,不如我們現在即刻上朝陽殿,找陛下辨一辨對錯。陛下圣明,定能給一個中肯的判決來。” 幼僖顯然已經不想再和太子繼續糾纏下去,叫人看笑話是一回事,最要緊的,還是不太想和東宮扯上任何干系。不管他們最初打她的主意是為了什么,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她不想深究,同樣,也不想讓此事再繼續發酵下去,最后再鬧個一發不可收拾。 這件事,必須在此打住。 而顯然幼僖在提到景文帝后,蕭元慎的臉色明顯一變,畢竟這事他站不住理,真要是鬧起來,景文帝最后怪罪的人是誰可想而知。 所謂君子不立危墻之下,蕭元慎踟躕片刻,最后還是帶著一眾宮人就此離開。 直到他走遠,秦陸白和幼僖仍站在原地,原本的好心情被徹底破壞。秦陸白的臉色更是難看得緊,緊緊盯著太子離開的方向,怒氣溢滿周身。 幼僖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好啦,蕭元慎是什么樣的人,你還沒認清楚么?何必跟他一般見識,沒得只叫自己生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