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幼僖對太子蕭元慎實在是沒什么好印象,平時都是能避而遠之就絕不湊到他的跟前去,今日也是沒辦法了,誰叫運氣不好,就這么好巧不巧的給撞上了。 只是出人意料的是,蕭元慎不止沒有對她發難,或者言語諷刺,反倒是客客氣氣的,還說什么設宴敬請蒞臨,不知道抽了什么瘋! 秦陸白思索一陣:“這太子不會是有什么企圖吧?” 幼僖喝著水搖頭:“我一沒權,二沒錢,他能企圖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得到太后的青睞?”說著無言的搖了搖頭,連她自己都不信。 太子已經是儲君,生母是中宮皇后,舅舅是權傾朝野的丞相,這樣的地位,這樣的靠山,就算是皇子中有人蠢蠢欲動,輕易也撼動不了太子如今的地位。 只是她無意插手進皇權爭斗的漩渦之中去,只要彼此能夠相安無事,她不介意先退一步使海闊天空。 “算了,不提他了,怪壞我的好心情。”幼僖百無聊賴的轉動著手里的杯子,已經不愿再去多想關于太子的任何一點事情。 秦陸白便也不再提。 再靜坐了一會兒,幼僖便離開了刑部,卻沒回永安宮,而是徑直往宜合宮去。 早前她答應了蘭陵公主會替她好好照顧貞妃娘娘,隔三差五的去看看也是必須的。正好這幾日樂天也不是很高興,又是為了云舒拒絕的事,又是四公主和親的事,今早又剛送走了寧王,這一連串的打擊下來,只怕這會就更是郁郁寡歡了。 幼僖去的時候她正賴在床上不肯起,青天白日的還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好說歹說也沒把人給叫起來。最后還是搬出了四公主,許是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便只能不情不愿地從床上爬下來,乖乖的上了妝,梳了發髻,一同往披香殿去。 今日去披香殿沒帶多余的宮人,只青時和珍珠不近不遠的在身后跟著,手上還抱著準備帶去給貞妃娘娘的東西。 宮里面最是拜高踩低,別看貞妃娘娘是妃位,但不受寵,又沒有娘家可以依仗,在宮里面的日子,還不如一些受寵的貴人過得踏實滋潤。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