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以你是早有預謀?”秦陸白問。 “是。”翩翩坦然,“之前還有一次我也去過徐長友的家里,我知道他家有一條后巷,我曾經試圖攀上梯子到房頂上,意圖從房頂上下藥。可顯然那個方法并不管用,甚至于還無法精準的落到某一個地方,所以我放棄了。” “本官去勘察過現場,在后巷木梯的斷隙中找到過一塊被刮破的衣服料子,在房頂上也有一只遺失的耳墜子和一些白色的粉末,那些粉末經大夫查證就是砒霜。對于這些,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秦陸白淡淡說完,一揮手,令人將一系列證物都呈上來。 翩翩不過一掃那上頭的東西,只是淡定的搖搖頭:“沒有了。” 秦陸白讓人將東西撤下,又問她:“你既承認徐長友是你毒殺的,砒霜也是你下的,如今證據也都確鑿,但本官還是不得不再謹慎一些。你說是你下的砒霜,那日是個什么情況,你將砒霜都下在了哪里,還記得嗎?” “我只是想毒死徐長友,沒有想過要害別人,所以砒霜我只下在了徐長友的飯菜里,別的菜都沒有動過。”翩翩如實以答。 秦陸白再問她:“那天還有沒有什么突然的情況發生?” 翩翩想了想:“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只是那天我一直都找不到機會去下藥,還是有個男人來了徐長友的家里面,他們在門外爭執,我才得以趁機潛進去下了藥。” “那個男人,你們認識?” 翩翩搖頭:“不認識,但他好像和徐長友不太對付,徐長友還打了他。” 初六那日去過徐長友家中的男人,與之不對付,還動了手的,條條線索對應起來,不正是那梁生全嗎? 案子審到這里已經徹底真相大白,也沒有再繼續審下去的必要。 云舒已經將罪狀擬好,給了翩翩,她卻只是淡淡掃一眼,很是干脆利落的就畫了押。 “大人。”翩翩突然抬頭叫了一聲。 秦陸白道:“還有何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