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吏將托盤上的紅布揭開,露出底下一層東西來。 殘破的碎布,獨缺一只的耳墜子。 幾乎是在看見那一只耳墜子時,小蝶不由自主得打了個寒顫,不覺間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翩翩吃痛,彎彎的細眉一蹙,旋即舒展開,仍舊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大人拿這些東西給奴看做什么?” “翩翩姑娘難道不覺得這些東西很眼熟嗎?”秦陸白單手撐在長案上,仔細留意著翩翩的神情。 可她卻遠比他想得要鎮(zhèn)定許多,眼神不過自托盤上頭略微一瞟,便毫不在意的收回:“那耳墜子倒是有些眼熟,像是許久前我丟掉的那一只。” “哦?丟掉?還是遺失?”秦陸白追問下去。 翩翩只覺身上一陣疲乏,強自撐著疲倦不堪的身體,聲音卻更加虛浮了些:“飄香院里人來人往,丟個一兩件東西,實在是太過平常的事情了。一個耳墜子也值不得幾個銀子,樓里的姐妹們哪里有不時常丟的,就是沒丟,叫恩客拿去的也有不少,能說明什么?” 無可奈何她的牙尖嘴利,秦陸白輕嗤一聲,搖了搖頭:“翩翩姑娘還真是伶牙俐齒,只是你這耳墜子丟的可實在是巧妙,竟還丟到人家屋頂上面去了?!? 翩翩身形一震,如蝶翼般的雙睫輕輕一顫,未作言語。 秦陸白道:“耳墜子是一回事,那你面前的碎布又該作何解釋?本官已經(jīng)著人去調(diào)查過,這樣的布料只供給給你們飄香院,其他地方可沒有,死者徐長友的妻子張氏也不會有,可它偏偏就出現(xiàn)在了死者家中后巷的那架木梯上。翩翩姑娘,你說這巧不巧?” 翩翩無言許久,少頃才微微抬頭,臉色仍舊蒼白得厲害:“大人也說了,這布料只供給給飄香院的姐妹,樓里姐妹這么多,大人怎么就能斷定是奴的呢?更何況,奴已是飄香院的頭牌,來找奴的恩客絡繹不絕,就這樣奴還要再挑挑,也犯不著用這種把戲來哄人開心?!? “那翩翩姑娘不妨解釋解釋和死者徐長友之間的關系?!鼻仃懓自缫蚜蠝仕粫怨缘牡辣M實話,也不跟她周璇,轉而問起另一樁事情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