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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論這些銀子，便是她在這飄香院一年也賺不到，何況又不用低聲下氣的伺候男人，自然是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好賺了。

    舒了一口氣，小蝶打定了主意：“二位公子是想問翩翩的事情吧？”

    秦陸白、云舒相視一眼，均有些意外。

    小蝶坦然道：“論姿色，方才幾位姐妹中有遠(yuǎn)勝于我的，我也知道，我并不拔尖。從我一進(jìn)這房間我就知道，兩位公子跟其他的客人并不一樣，后來又問起耳墜子的事情，起初我以為公子當(dāng)真是為了尋一人而來，可是現(xiàn)在我才曉得，事實(shí)并不是我想的那樣。”

    看清了局勢，小蝶也不再扭捏嬌羞，而是端正了坐姿，好整以暇的坐在對面，將自己所看穿的事情都一一述出來。

    秦陸白倒是一改玩笑之意，合起折扇，正眼看向小蝶：“小蝶姑娘玲瓏聰穎，既然如此，就該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選擇。”

    小蝶頷首一笑：“不管二位公子特意來打聽翩翩所謂何事，但媽媽說了，飄香院的姐妹得同氣連枝，不得內(nèi)訌。今日我收了公子的銀子，明日保不齊也會有別的姐妹收其他公子的銀子來出賣我，這個買賣，不劃算。”

    小蝶伸出手，蓮藕玉臂將桌子的銀子往前輕輕一推：“所以，這銀子還是請公子收回。”

    詢問的話題還沒有開口就已經(jīng)被拒絕，場面一度冷了下來，但既是在風(fēng)月場所里面混跡慣了的女子，又能夠從形色各異的男人身邊全身而退，定然也不是什么小風(fēng)小浪就能夠輕易唬住。

    看樣子軟的是不行，硬來又唯恐打草驚蛇，還得將想要探知的消息盡收囊中，否則這一趟，豈非不是白來了？

    秦陸白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沉吟一會兒，又忽的一笑，伸手自懷中一摸，摸出個物件來：“真金白銀不能讓小蝶姑娘開口，那這個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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