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再往前走了幾步,侍女方在一扇門前停下,伸手推開房門,退至旁邊,躬身迎著兩人進(jìn)去:“二位公子請進(jìn)。” 兩人邁步進(jìn)內(nèi),侍女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二位稍等,姑娘們稍后就來。” 侍女退下的當(dāng)口將門也順便帶上,云舒進(jìn)屋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安安靜靜,一時無言。 秦陸白倒是饒有興致的將四周一打量,輕紗裊裊,軟床羅帳,精致的小香爐里燃著熏香,將整個房間烘托得氣氛十足。 不一會兒房門打開,七八個姑娘魚貫而入,皆是身形婀娜,模樣姣好。 這時花媽媽巧笑著進(jìn)來,手上的團(tuán)扇象征似的扇了扇,望著面前的兩人道:“二位公子可瞧瞧,喜歡哪一個就留下,要是都喜歡,那都留下也是無妨的。” 花媽媽一說完,竟惹得幾位姑娘含羞帶怯,卻有幾個是真害羞的,目光時不時的在云舒和秦陸白的身上流轉(zhuǎn)。 論模樣,他倆也算是上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且氣質(zhì)在那里擺著,走哪兒都得引得一堆姑娘頻頻回頭。 只是這種場面實在不是云舒能夠應(yīng)付得過來,若是能走,現(xiàn)下怕是早就已經(jīng)起身離開,連頭都不帶回的那種。 秦陸白卻是將面前一排的姑娘打量了一遍,琢磨不透是哪一個,索性從袖中摸出一個飾物來,放在手心里給花媽媽看:“媽媽看看這個耳墜子,上次我來的時候,便是戴著這耳墜子的姑娘接待的我。那姑娘伺候得著實不錯,以至于這么長時間不來了,但我還是想著她。只是可惜啊,第二天走得太匆忙了,也沒來得及問姑娘的名字,也就只有這一個耳墜子為憑,不知道媽媽知不知道這是哪位姑娘的?” 花媽媽孤疑著上前將耳墜子接了過來,放在掌心里仔細(xì)打量。耳墜子的模樣倒是普通,也沒有什么很特別的,款式簡單,只末端墜了粒玉珠子,便再也沒有別的特別之處。 其他姑娘也湊過來一起看,均是搖了搖頭。 唯有一個姑娘將那玉墜子拿起來放在眼前端詳,琢磨了一會,突然想起來:“這耳墜子好像是翩翩的。” 秦陸白大喜,一合折扇道:“對,對,就是翩翩,就是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