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陸白解釋:“祁山先生是山西大儒,后來游歷四方,并無人知曉他的住所。不過他自創了一種書法,當時還頗受文人墨客的追捧,爭相臨摹,而大家便把這種自創的書法用祁山先生的名號來命名?!? “所以這位祁山先生,真的就叫祁山?”幼僖問。 “也不是。”云舒放下了花燈,緩緩解釋,“聽說這位祁山先生原就出身于書香世家,家里人都希望他能夠考取功名,為家族爭光,可祁山先生卻覺得官場污穢險惡,不愿在這里蹉跎光陰,惹得一身污垢臟了廉潔,便一意孤行要走自己的道。” 幼僖點了點頭:“那這么說來,這位祁山先生還挺有自己的見地。不過悖逆家族,想必這條路也不是很好走吧。” 秦陸白笑了笑:“誰說不是,聽說祁山先生下了這個決定之后可把族中長輩氣得不輕,還興師動眾的召集了族中有名望的一起想逼祁山先生就范,可祁山先生性子執拗,既決定的事情那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后來事情鬧得不可開交,族長還曾揚言,祁山先生若不改口便要將其在族譜上除名?!? “所以他就范了?”幼僖好奇。 “并沒有?!痹捴链颂?,秦陸白也不由得嘆了口氣,“是個硬脾氣的人,不肯服軟,不肯道歉,竟就真的孑然一身出了家門,還摒棄了族姓。若有人問及姓名,只稱一聲‘祁山先生’?!? 有關祁山先生的逸聞當年傳得可是沸沸揚揚,不過那時候他們尚未出生,所聽之事不過都是口口相傳,真名已不可考究,事跡也是傳得千變萬化,可大抵也就是這個樣子。 算算時間,到了今時今日,祁山先生應該也有八十七歲的高齡了,所書仍舊筆鋒遒勁,半點兒不輸當年,已經很是不錯。 幼僖聽得明白,大概也了解了這位祁山先生。 聽起來到的確是個有風骨的人,不畏世俗強權,不畏旁人冷眼,在指責與不解中仍舊堅定走自己的路,甚至還打響了名號,在這煩擾雜亂的世間留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不過似這般不顧一切,拋家舍姓的行為,幼僖自認不能茍同。 人這一生不僅僅只是為了自己而活,家族的重擔,生活的壓迫都一一承受。不想柴米油鹽,卻只想詩歌酒茶,這又如何可能呢? 也罷,或許才能卻有獨到之處,她不擅長文墨,也就不好在這方面妄自評論。 “對了,這兔子燈是第幾名的彩頭?”幼僖不愿再去想那位祁山先生,于是岔了個話題。 云舒答得坦然:“第二名?!? “第二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