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幼僖聞言,柳眉微微蹙起:“可是昨日我們才去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痕跡?!? 云舒道:“那是因?yàn)闊晒夥鄣墓馐治⑷?,又隱藏在雜草叢下,若不仔細(xì)看根本不會注意到。況且,昨日我們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線索,就更加不會留意了?!? 側(cè)頭眺望窗外,天邊云霞一褪,暮色蒼茫,云舒不免一嘆:“這個時候城門都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不知道還能出得去嗎?” 城門開合,非詔令急事不可擅改,若有刑部文書尚且好說,可偏偏景文帝吩咐生辰綱的事情不可鬧大,須得暗暗的查,這便就有些令人束手束腳了。 而且過了這么些時日,那點(diǎn)些微的蛛絲馬跡都不知道還在不在,如果還要再等到翌日天明城門開時再出去,就意味著還要再浪費(fèi)一日。可是太后千秋壽誕已經(jīng)臨近,他們已經(jīng)沒有太多時間了。 幼僖略一思忖,霍然起身:“既然要查,那這就走吧,別耽誤時辰了?!? 秦陸白抬頭望著她,眨眨眼,略有些吃驚:“夜闖城門,你想死了是不是?” “誰說我要闖城門了?我不僅不闖城門,還要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幼僖下巴一揚(yáng),傲氣十足。 秦陸白由不得沖她豎起一個大拇指:“你就能耐吧你,仗著太后寵愛你,陛下遷就你。這事就算陛下不追究,可你當(dāng)朝廷那些言官是吃素的?一人一句,那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你了?!? 云舒思來想去也覺得此事不妥:“還是不要貿(mào)然行事了,再想想別的辦法?!? 他倆還真是當(dāng)她要闖城門了,幼僖抿了抿嘴角,真想送他們一人一個字:笨! 她從容地自腰間解下一個荷包,如蔥般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一塊東西取出來,平放在他二人面前,纖纖玉指指著那塊東西道:“都好好看清楚了,陛下賞的御令,恩準(zhǔn)我可以于任何地方暢通無阻,見御令如見陛下親臨,誰敢攔我?” 秦陸白和云舒面面相覷,后者雖說也驚訝,但也還算鎮(zhèn)定,倒是秦陸白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眼里都要溢出光彩來。 “陛下賜的?”他不敢相信。 幼僖以手撐著桌面,應(yīng)得爽快:“自然。” “什么時候賜的?” “去年及笄禮上,陛下親封我為郡主時還另外賜了許多東西,其中就有這樣一塊御令。”幼僖想了想,“陛下當(dāng)時說,見御令如見陛下親臨,文武百官都要給面子,別說出個城門了,我想去哪里都暢通無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