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叫斯諾,是一名梵蒂岡下轄私人部隊的黑色教團驅(qū)魔師,我致力于守護這個世界的安寧與和平。 但同時我也是教團黑暗中的一名殺手。 “黑”與“白”的我共存在這個世界上,但無論哪一面,我都扮演的非常完美。 不畏艱難,盡職盡責(zé),全心全意的消滅自己所要負責(zé)的目標(biāo)。 我曾經(jīng)跨過了雪山和大海, 也翻越了沙漠和荒原。 終于……我成功的追上,約頓這個王八羔子的步伐了。! “哈啊!哈啊!!!” 斯諾趴在馬背上,伸著舌頭,喘著粗氣,看著遠處那輛晃晃悠悠的馬車。 考姆伊作戰(zhàn)室里面掛著的那張地圖,比例絕對有問題,一個指甲蓋大小, 怎么會距離這么遠? 自從離開了萊茵那片被摧毀的港口之后,斯諾就搶了一輛當(dāng)?shù)氐乃鸟{馬車,花了足足兩天兩夜才來到貝魯特的那片港口。 但等他趕到那里的時候,卻搜集到了對方已經(jīng)離開超過了一天的情報。 然后再次按照好心人指給他的方向追了過去。 畢竟那個人穿著很顯眼,約頓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褪下身上的那一身紅袍子。 而現(xiàn)在他終于成功的追上了約頓的步伐,對方包了一輛長途馬車,而在斯諾成功找到這輛馬車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四天。 當(dāng)初他想辦法弄來的那輛四駕馬車,現(xiàn)在只剩下一匹小馬了。 因為另外三匹馬讓他動了惻隱之心,他們的樣子看上去實在是堅持不住了,索性就解開了韁繩放生掉了。 “小馬哥,你在加把勁,幫我追上那老不死的,馬上我就放你自由。” 斯諾一邊對著胯下的小馬許諾,一邊掏出了自己的術(shù)式。 很快那輛悠然前行的馬車前面,就出現(xiàn)了一堵由黃土所壘起來的墻壁,強行將他們逼停了下來。 斯諾拍馬上前,沖了過去。 然后用【屠魔圣焰】指著前面那個被嚇的不輕的馬車夫,示意他從車上下來。 對方果然很聽話, 捂著自己的嘴巴, 飛快的點著頭,然后小心翼翼的從車上爬了下來。 看著斯諾轉(zhuǎn)移了槍口,指向了馬車門簾的后面,馬車夫動了動,看上去似乎欲言又止。 “約頓大主教,教皇以及主教廳在七天之前以背叛神靈的名義,對你做出宣判。 麻煩您束手就擒,乖乖的走出來,在臨死之前給大家一個體面。” 雖然話是這么說的,但是斯諾并沒有感受到馬車里面,有傳來活人的氣息波動。 但是他沒敢大意,紅衣主教這種級別的人物,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會有一些保命的手段儲備。 上一次他冒冒失失的闖進了富婆公主的馬車,都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女仆給踢了出來,這一次吃一塹長一智,更應(yīng)該小心對待了。 “那個……馬車里面沒有人的。” 良久之后,捂著嘴巴的馬車夫偷偷的將自己的手掀開了一條縫,然后小心翼翼的回答到。 看樣子對方并不知道馬車里面沒有人, 那人早在半天之前就下車了。 真是可憐啊!面前的這個黑衣殺手都已經(jīng)這么狼狽了, 還要堅持追殺目標(biāo),可惜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馬車夫在心中這樣偷偷的想道。 不外乎對方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因為此刻斯諾的模樣著實是有點狼狽。 全身上下都是一副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頭發(fā)和臉看樣子也有好幾天沒洗了。 嘴唇干癟,眼窩凹陷,一副飽受風(fēng)霜折磨的樣子,更可憐的是他的一條手臂上還吊著夾板呢。 這年頭就連殺手都過得這么慘了嗎!傷成這樣還要出工? 聽了對方這話,斯諾迷茫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一把掀起了馬車的門簾,果然里面空空如也。 “我……” 下一秒斯諾的臉就開始變得扭曲了起來,他大張著嘴巴狠狠的喘著粗氣,仿佛下一秒就會窒息一樣。 過了大概幾分鐘之后,他才平復(fù)下自己那抓狂的內(nèi)心,扭過頭去惡狠狠的看著一臉不知所措的馬車夫。 “這位大哥,你之前拉的不是一個穿著紅袍子老年人嗎,就長這樣,他人吶?” 斯諾急的連東國話都蹦了出來。 不過好在馬車夫認識他手里面的那張照片,又看了看快要頂?shù)阶约耗X門上的那把破破爛爛的火槍,趕緊點了點頭。 “是的,是的,就是他,可是他在半天之前就下車了。” 聽了這話,斯諾頓時感覺一陣氣血上涌,怎么本地的商人這么不講規(guī)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