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智或僥幸(四)-《風情不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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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愿身體一僵,他卻并沒有感覺到,一邊吻著她,一邊把她擁緊。他們之間有很多種交往模式,打情罵俏是家常便飯,男歡女愛是最終目的。她可以表演出很多種女人該有的嫵媚妖艷,可以應對他的索取與占有,他們該是刀劍相向也該是翻云覆雨,可唯獨,不該是這樣的沉默溫存。
在心里那層堤壩出現裂痕之前,安愿偏頭吻上了他的耳朵。她的舌尖滑膩濡濕,卷著他的耳垂輕輕咬著。荊復洲的呼吸很快變得急促起來,隔間里空間很小,他將她頂在門板上,琉璃硌著她的背,疼痛喚醒的是理智。
荊復洲伏在她的耳邊劇烈的喘息著,因為酒精的作用他比平時要敏感很多倍。安愿的手腕被他握住,皮帶扣打在她的手背上,她的手指從西裝褲的邊緣探進去,輕輕吻著他的唇,安愿聲音沙啞,似乎是委屈又似乎是羞澀:“你要快一點呀……”
她的手微涼,荊復洲悶哼一聲,握住她的手腕掌握節奏。洗手間里的燈光是暖黃的『色』調,他凝視著她的眼睛,眸『色』深沉,像是要把她那張紅的嬌艷的臉刻進自己骨子里。安愿的呼吸被他纏的也『亂』了,理智尚且清醒的時候,身體卻是不由人的。又或許身體總是比靈魂誠實和茍且,早早屈服早早淪落。
額頭抵著額頭,等那陣忽然而至的情『潮』過去。也不知道這期間隔壁有沒有人進來,又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安愿站在水池前洗手,荊復洲又點了根煙,站在她身邊吞云吐霧:“你要是不喜歡,今晚的局我們先走?!?
“不用,回去吧,出來這么久了?!卑苍杆α怂κ稚系乃?,作勢要走,卻被荊復洲拖住手腕扯回去。他把她的手仔細端詳了半天,叼著煙吐出一句含糊的輕笑:“這手看著挺小的啊安愿?!?
安愿臉『色』赧然,掙脫開他蹬著高跟鞋快步往回走。
他在后面瞧著她的背影,笑容加深。
依舊高談論闊,依舊臟話連篇。誰都知道他們出去了這么久可能會做什么,換作別的女人,早調笑著將這件事當做話題擺上餐桌。有人的目光在安愿身上停留,她迎著那人的目光看回去,眼眸極冷。
那人匆忙收回了目光,心里只嘆荊復洲的女人,果然不是善茬。
安愿緊挨著荊復洲坐下,他的手輕輕搭在她的大腿上,臉朝著濤子那邊。濤子正講得興致勃勃,那雙手在她的腿上輕輕摩擦,表情卻很認真地望著另一邊,倒似乎是個正人君子。也不知道是誰再度把話題扯回了女人這里,笑聲一波接一波,有人說起自己曾經的女人唱歌很好聽,唱歌好聽的女人叫起來也最帶勁了。
杯子舉到嘴邊,安愿垂下眼睛,柳橙果肉在杯底打著轉。心思飄忽的時候,猛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她一愣,抬眼看向說話的人。
那人說,早就聽說小嫂子唱歌好聽,要不給我們唱一個?
包廂里連個麥克風都沒有,安愿環顧一圈,這時候不答應,在男人們眼里怕是成了她故意拿喬。從椅子上站起來,安愿掛了笑容,還沒等說什么,手腕便被拉住。
她低頭,荊復洲已經拉著她站起身,他也在笑,只是笑意沒來得及到達眼底:“行了行了都喝多了,你們想續攤的跟著濤子走,我帶著你們嫂子先回去了?!?
“別啊洲哥,沒喝完呢。”“就是的,唱首歌你就心疼了?”“洲哥今天出去那么長時間還不得罰一杯酒再走啊?!甭曇舫臭[,安愿壓著心里的不悅,依舊得體地笑著。荊復洲卻伸手朝那人后腦勺上不輕不重的擂了一拳,半開玩笑的樣子:“老子心疼自己媳『婦』怎么了?對嫂子都給我放尊重點?!?
最終還是沒人敢忤逆荊復洲,他拉著安愿的手大搖大擺地往外走,安愿扯著自己的裙子,看見他被風吹的揚起的幾根碎發。阿洋也是喝了酒的,但這會兒還是坐上了駕駛位,車子啟動,安愿看見會所外面金碧輝煌的裝修。
夢死也是這樣。
“今晚別回學校了,嗯?”荊復洲拉著她的手,盡量使用了詢問的語氣。那些人在酒桌上的話突然讓他明白,站在安愿的立場,一份尊重來的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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