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數銀子的感覺很爽吧?”,一個黑衣人在暗影里坐直了身體冷冷地說道。 這夜闖民宅的人太猖狂了,連蒙面巾都沒帶,不過他也不用帶,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他的面具臉。 產婆趙氏嚇得魂飛九天外,還不忘將錢箱向被褥里側推推。 “數銀子一時爽,等會兒白刃進紅刃出永世爽!”,于野望長刀出鞘,淡紅色的血紅光芒晃花了產婆趙氏的眼睛。 “英雄,這可不怪老婦人啊,榮嬤嬤傳了老婦人去,說公主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老婦人敢不遵從啊?!”,趙氏扯著喉嚨說道。 “你可以再大點聲,看有沒有人來救你!”,于野望冷冷地說著。 趙氏慌張了起來,兒子兒媳住的離自己并不遠,怎得一點動靜也無。 趙氏一聽這話,心向下一沉,“你將我兒怎樣了?” “你將我兒怎么樣了,你兒就怎么樣了!”,于野望想到住在琉璃大罐中的兒子心如刀絞。 趙氏一聽這話,頓時臉色如土,“于大人!官爺,老婦人只是聽命行事啊!要怪應該怪那孩子的公主娘啊!” “我當然會和她算賬,只是現在先了結了你!”,于野望惡狠狠地說道。 他再無和她說話的興趣,手中長刀一揮,一道寒光帶起沖天血柱,產婆趙氏的頭顱骨碌碌滾到了于野望的腳下。 于野望了結了產婆趙氏,心里去了一口惡氣,半夜時分冷著一張臉回到了駙馬府。 意外地他看到了公主的御制馬車停在庭院里。 難得今天公主回府早。 他站在庭院里良久,努力擠出了一副笑容。 他站在公主的房門外,榮嬤嬤走了出來,一甩手中手帕,有點厭煩。 她已經睡下了,又被于野望吵醒了。 “公主喝醉了,改日再來吧。”,榮嬤嬤鼻孔朝天哼了一聲。 于野望微笑著從衣袖里掏出一錠金子塞到了榮嬤嬤手里,“還望嬤嬤行了方便。” 榮嬤嬤掂量掂量金子,估計得有二十兩,不由笑逐顏開。 她引著于野望進了公主臥房,躬身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芙蓉金綃帳中,竇明慧沉睡正酣,艷麗的妝容也沒有卸。 于野望怔怔地看著她,想起沉睡在琉璃大罐的兒子,心頭巨疼。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原先的夫人安七娘,想起她在油燈下給寶寶做小衣服的,抬頭沖自己溫婉一笑的樣子。 于野望站在床邊呆立許久。 遠處響起了一聲雞鳴聲,他才回過身來,從打開衣柜,按了一個地方,打開了一個暗格,拿出了一個樣式古怪的東西來。 他俯身到了竇明慧身邊將她的衣袖挽起,露出了白嫩幼細的胳膊,熟練地一針扎了下去,操作了起來 不過片刻,就抽出了一管子鮮血來,他沒有絲毫憐惜,繼續抽著,一直抽到那個琉璃管子再也裝不下為止。 這幾日,琉璃罐里的兒子長得太快了,胃口大了很多,這親娘的血自然是他最好的食物了。 再說了,有機會抽公主殿下鮮血的機會并不多。 抽這么多,明早起來公主殿下肯定會頭暈,可是一句宿醉就可以將這件事掩蓋過去。 于野望思忖著,將那管鮮血揣入懷中,把器具放回了原位,頭也沒回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門。 過了幾日,榮嬤嬤正在和一個老嬤嬤嚼舌根。 “你家主子那事解決了?”榮嬤嬤笑瞇瞇地說道。 她收了眼前這個老嬤嬤不少介紹費。 “哪里啊,我趕到了桂樹街,正好那里里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產婆趙氏滿門一家八口,一夜之間被殺了個干凈”,老嬤嬤手里一臉的驚懼。 那衙門里的捕快一具一具向外抬那些無頭尸體,實在是把她嚇慘了。 榮嬤嬤手里的旱煙袋重重地掉在了大理石的地面上,她面色慘白,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 竇明遠擁著葉聽南站在波濤如聚峰巒如怒的群山之上,清爽的山風迎面撲來,令人精神一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