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情玫瑰(四)-《蓄意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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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賀嘗到了唇角的血腥氣,帶著疼痛感。
他倒是從來沒有別人這么打過,算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
如果換做旁人,秦賀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可是這個人是孟聽絮,是他整個人生,唯一例外和破例過的孟聽絮。
于是他面對她通紅的眼,說不出半句重話。
他憐惜又好笑的看著她,近乎縱容的笑了,「你罵我能改變什么嗎?絮絮,你的父親還沒有發(fā)話,說不同意呢。」
「我父親只是在找理由拒絕你!」孟聽絮情緒激動,胸口起伏著,她用力的推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我不會嫁給你的!根本不會!」
秦賀看著她轉(zhuǎn)身跑開,她跑得很快很快,避之唯恐不及般,不帶一絲留戀。
可是秦賀明明記得那時北城大雪過境,枯葉般的雪片飄過窗前,孟聽絮放下手中的小提琴,開開心心的朝著伸出雙手,要他抱住自己。
小時候這么黏自己的,怎么現(xiàn)在就變了呢?
秦賀站在沐風的窗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看見孟聽絮的背影出現(xiàn)在了視線中。
白衣的少年人從茫茫雪色中走過來,穩(wěn)穩(wěn)抱住了奔赴而來的少女。
真登對。
真般配。
真...刺眼。
「克里昂的問、事務(wù)很繁忙,絮絮一直都是白鳥那孩子陪著的。」沈棠野的聲音出現(xiàn)在秦賀耳畔,淡淡的,只是陳述:「我一貫尊重我女兒的所有決定,她想要嫁給白鳥,我尊重她。」
「尊重?」秦賀嗤笑:「既然尊重,當初為什么要把她從北城帶走?的局勢這么復雜,你們還是一意孤行,將她帶了過來,這就是你們口中的尊重?」
他的聲音很冷很冷,浮浮沉沉中,戾氣濃郁。
「那時候絮絮還太小,而你...秦賀,你當時被診斷出了偏執(zhí)癥的傾向,你的處事手段太強硬,也太偏激了,對于聽絮,你更是什么都管,什么都顧,一意孤行的規(guī)劃著她的人生。」
沈棠野看向秦賀,面色認真,「可是我的女兒,我有讓她自由選擇自己人生的能力。她想要得到什么,想要放棄什么,都應(yīng)該是她成長到能夠負擔得起自己的人生之后,而不是在年幼稚嫩的時候,就被你輕易安排了她的生活。」….
秦賀眸色愈發(fā)的陰冷。
他勾了勾唇角,笑意未達眼底:「沈叔叔做事,果真是有道理。」
「你既然明白我的意思,應(yīng)該知道我的答案吧?」沈棠野搖頭,語氣堅決:「我不可能違逆絮絮的心意,將她嫁給你。」
秦賀不說話,目光重新落在窗外,之后,瞳孔緊縮再散開。
他看見一望無際的雪地中,孟聽絮趴在白鳥的背上,正在往著雪色深處走去。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卻能感覺得出來,她是開心的。
這種開心,和兒時的懵懂依賴不一樣。
這是情竇初開的少女的喜悅。
秦賀感知到了濃烈的失去的風險。
他找到了白鳥。
那個面色白皙,眸色湛藍的少年。
安靜的房間里,他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桃花眼冷冽如水,「你應(yīng)該知道我為什么找您。」
「秦先生,」白鳥的聲音很清澈,像是的風雪,冷清清的,他說:「您是絮絮很在意
的人,我希望您不要做讓她傷心的事情。」
真是好笑。
秦賀冷笑了聲,妖孽的面容,眉峰微挑,嘲諷濃郁:「你的身份地位,有什么資格,對我的處事方式指手畫腳?」
白鳥不說話,湛藍的眸染上了幾份黯然。
秦賀皺眉,愈發(fā)冷漠:「離開這里,你想要多少錢,我都能給你。」
「秦先生...」白鳥皺眉,同樣堅決:「我不會離開的,我要娶她。」
「你要娶她?你拿什么娶她!」秦賀冷笑,字字譏誚:「你知道孟聽絮是怎么長大的嗎?她從小到大,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我能給她的,你就算是把自己賣上百次,也做不到!」
秦賀站了起來,艷色的唇,濃郁深邃的眉眼,話語涼薄:「要我提醒你嗎?你在克里昂家族一年的酬勞,只能給她買上一對耳環(huán)。你娶她?你癡人說夢!」
秦賀知道對于男人而言,什么樣的話攻擊性最大。
而眼前的少年,也如他意料之中一般,臉色一刻比一刻難看。
他就像是出了一口惡氣一般,暢快了許多,冷笑著說:「我奉勸你好自為之,按照我說的,馬上離開,你放心,我也不是趕盡殺絕的人,我會給你一筆錢,足夠你這一輩子,還有你家族的所有人這輩子,都衣食無憂。」
白鳥的唇顫抖,他看向秦賀,眼眶通紅。
「我不會離開,我贏得比賽,我就能娶她...」
「你一個刀尖上舔血的人,你憑什么娶她?」秦賀對于眼前人的不自量力,心中有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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