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情玫瑰(三)-《蓄意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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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著干什么?”孟聽絮瞅了他一眼,語調很驕矜:“你扶著我啊,裙子太大了我會絆倒的!”
她聲音嬌氣,帶著并不惹人厭惡的小傲慢,就像是不諳世事的玫瑰,被人精心呵護在玻璃罩子里面,所以對得到的一切示好,都有一種理所當然的姿態。
白鳥并不厭惡這樣的姿態,從某種程度上而言,他甚至是向往的。
他很向往這樣的孟聽絮,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自己能夠好好守護這樣的純真。
人總是這樣。
會不由自主的,接近和憧憬自己不曾擁有的東西。
生日宴會很盛大,來的都是克里昂有頭有臉的貴族。
孟聲聲一身繁復驚艷的裙裝,走到孟聽絮身邊,柔聲問她開不開心。
對于自己唯一的女兒,孟聲聲心中其實是有歉疚的。
可是當初克里昂的局勢太混亂,她實在不敢將她帶過來。
留在秦時遇那邊,起碼能給她一個平安無憂的童年。
孟聲聲這般想著,看著孟聽絮的眼神,越發多了憐愛。
這個世上,怎么會有母親,不愛自己唯一的女兒呢?
孟聲聲很愛很愛孟聽絮,而如今,她只想好好彌補她。
“媽媽,我不喜歡這種宴會,我想要回北城。”孟聽絮并不知道母親的良苦用心,她眼神執拗,帶著堅決:“媽媽,我想看看秦賀。”
孟聲聲想起了辛甜和自己說的話。
于是她搖頭,同樣堅定,“不可以。”
母女二人眼看著就要不歡而散,沉棠野從一旁走過來。
他微笑,看著孟聽絮,語調溫和:“絮絮,你秦叔叔和辛阿姨說了,希望你能安安心心的留在克里昂生活。我們才是你的父母,你應該在我們身邊長大。”
孟聽絮過了有記憶以來,最不開心的生日。
她原本...
原本也不應該有這么低落的,可是m洲對于她而言,真的太陌生了。
白鳥跟在她的身后,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孟聽絮在精致的點心前停下腳步。
點心帶著烘烤后特有的清香,勾起食欲。
孟聽絮看向身后的白鳥,她朝著他揚了揚下巴,“喂,你餓不餓,我們吃點東西吧?”
白鳥似乎有一瞬間的怔然,之后,他低聲道:“大小姐,我不能在這里吃東西。”
孟聽絮很疑惑的看著他,不解問道:“為什么不可以?”
“我是下人...”
孟聽絮不喜歡這兩個字。
她挑了幾個點心,放在托盤里,塞進白鳥的手中,“你是我的朋友。”
也許,對于14歲的孟聽絮而言,這個生日最大的收獲,就是得到了一個朋友。
m洲真的太陌生了,有了一個朋友,似乎也好了很多。
后來的整整四年,孟聽絮再也沒有離開m洲。
她漸漸的不再執著于秦賀在做什么,不再執著于年少時的舊友。
白鳥很好,他會為了她找來m洲最美的玫瑰,會背著她走過塵煙鳥鳥的荒涼郊外,會為了她的一句話,跑遍整個城市,找來最香甜的點心。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取而代之,從來都是檐水穿墻,經年而已。
孟聽絮幾乎不會再想起秦賀,少年時再如何刻骨銘心的情感,也早就被湮沒在了時間的河流里。
白鳥一直都是白鳥,他打敗了所有試圖來挑戰他的位置的人。
孟聽絮見過他狠戾的一面,少年冷白的面容染上了血漬,眉眼寒涼。
他無疑是克里昂最鋒利的刀。
孟聽絮曾問過沉棠野,白鳥是不是有史以來最厲害。
沉棠野笑笑,搖了搖頭。
“我不信,那那個人去哪了?”孟聽絮不服氣的問。
沉棠野不說話,只是眸色沾染了懷念的味道。
那個人去哪了?
克里昂最厲害的白鳥,是秦賀的父親,秦時遇。
他們曾經,是并肩而行的戰友。
只是那些前塵往事,沉棠野并不想提起。
有一些過去,不適合被提起。
沉棠野回答不出來,孟聽絮便執拗的覺得,沉棠野是吹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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