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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來就打算考完試就和她奶奶說這件事，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老太太會突然毒素發作。

    戰霆川怔了下，眸底滑過一抹亮光，“說真的？”

    蘇楠楠眼梢微彎，故意逗他，“假的。”

    戰霆川湊近，蹭了下她的鼻尖，低低的笑聲從喉間溢出，“晚了，反正我當真了。”

    看著他愉悅的神色，蘇楠楠有些不懂，又不是昭告天下，至于那么高興嗎？

    “吃飯吧。”戰霆川揉了下她的頭，退后坐好，拿起筷子夾了塊魚肉放進碗里，動作熟練地剔掉魚刺。

    橘色的燈光勾勒著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鋒利的眉眼少了幾分戾氣，眸光繾綣，整個人看著溫和了許多。

    蘇楠楠看著他，心底那股煩躁漸漸被撫平。

    ……

    吃完晚飯，兩人在醫院待到十一點才回去。

    期間，蘇文秀有醒過一次，但說沒兩句就累了，蘇楠楠讓她安心休息，她明早就過來看她。

    回去的路上，蘇楠楠坐在副駕駛位，上半身倚著車窗，她垂著頭，精致的小臉隱匿在昏暗中，看不清情緒。

    戰霆川余光一直注意著她，一只手控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朝旁邊伸了過去，準確無誤地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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