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舒瑤覺得,說她掩耳盜鈴就掩耳盜鈴吧。總歸她沒有估算錯就好。 大半夜的兩人一前一后走在墓地里,前面的人穿著白衣服,后面的人穿著一套紅衣服,旁邊是“知了,知了,知了!”的知了親情口技配樂聲。 要是讓外人看見,肯定得被嚇個半死。 而舒瑤此時,已經走到了爺爺的墓碑旁邊。 她再一次念動咒語,金色的紋路在地上顯現。一點一點的蔓延,最終匯聚成一個大陣,一瞬間金光大亮,舒瑤的臉色卻變得無比蒼白。 流觴站在他旁邊什么都沒問,但看她的表情,基本也可以猜出來事情的真相了。 所以,他們家祖祖代代傳下來的不光是家產,還有先祖的靈魂。 舒瑤手里收了自己的陣法,呆呆愣愣的看著不遠處的墓碑。 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從小爺爺就對她特別好,甚至比對堂哥這個下一任家主還好。 現在告訴她,“你爺爺很可能就是你們家老祖宗。而你是不是你爺爺的親生孫女還有待考證。”,讓她實在有點接受不了。 甚至都開始懷疑過往的二十幾年,她與爺爺的感情是真的嗎? 爺爺到底什么時候被奪的舍? 流觴看著大半夜蹲在墳地里“哇哇”大哭的女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伸手遞給她一方手帕,十分無奈的道:“別哭了。” 舒瑤哪里忍得住?他現在就跟丟了瓜子兒,十分迷茫的小倉鼠一樣。 根本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我爺爺可能不是我爺爺怎么辦? 我爺爺有可能是我的祖宗,甚至有可能是外來的靈魂占據了我們家老祖宗的身體,假冒了我爺爺。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該按照dna來算,和爺爺一點關系都沒有。 還是應該按照靈魂占據身體,這具身體就是屬于靈魂的意識流來算,我爺爺依舊是我爺爺。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當年大伯和父親雙雙死亡,是不是因為爺爺沒有奪舍成功? 不然為什么每一代家主都是同一個靈魂,只有我大伯和父親死了?” 流觴被他哭的有些無奈,“你大伯和父親的死大概跟他無關。 真要是如你所說的那樣,你們家祖祖輩輩都是他。那他一定是個奪舍的老手,不至于在你大伯和父親的身上連翻兩回車。 你父親和大伯可能單純只是死透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