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舒瑤十分不待見的回道:“你要是早知道這個道理,也不會在學(xué)校整出來那種事。 強迫別人加入傳銷組織是犯法的好嗎?” 償還代價就可以被控制的許愿,確實跟傳銷組織里一旦洗腦就會完全聽從一樣。 強迫她玩筆仙和強迫她傳銷沒有任何區(qū)別。 筆仙雖然不覺得自己用代價換愿望有什么不對,不過對于強制舒瑤玩兒筆仙這件事還是有些心虛。 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不是正趕上碰到你了嗎?我尋思就順手了。 再說你太玄爺爺做事兒也有些不地道,而且他都死了,都不來看看我,我心里有氣。” 舒瑤心里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鑒于之前她太玄爺爺寫在遺書上的那些豐功偉績,這只筆仙很有可能也是被坑了的一個。 果不其然,下面對面的筆仙就開始訴苦。 他一臉愁容的四十五度角無語望天。 “我的本體是一顆梧桐。 你也知道樹木成精之后,在沒化形之前沒有辦法離開原地。 我一個人在原地站了千百年,實在是太孤單了。 后來你太玄爺爺上山,正好碰到了無聊扔葉子玩的我,然后就跟我開始聊天。 我當(dāng)時太無聊了,有人跟我聊天自然很開心。 他學(xué)識很豐富,說出來的話言之有物。基本滿足了我對外界求知的幻想。 很快的,我們兩個就引為了知己好友。 好友互通姓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他管我要姓名,我也就給他了。 后來時間越長,我們兩個的感情就越好。基本已經(jīng)到了可以為對方伯牙碎琴的程度。 他跟我說,我們兩個關(guān)系這么好,應(yīng)該弄點東西成為我們兩個友情的見證。 我當(dāng)時覺得沒什么問題,能見證友情是一件很好的事。 于是他從自己頭發(fā)上薅下來一把頭發(fā),又從我身上摳下來一大塊木板,做成了一把琴。 我是千年的梧桐木,你太玄爺爺又是個修士。他的頭發(fā),我的木頭做出來的琴,自然是一把好琴。 堪稱上等法器都不為過。 我當(dāng)時挺開心的,說以后他可以天天拿著那把琴過來彈給我聽,證明我們兩個的友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