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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七章 比天還高-《大荒劍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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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揣緊張、不安的仙極七宗修士,被請入姜國王都,暫時住下。可一連三日,卻不見羅冠露面,難免心頭惶惶,不知接下來,將面臨何等局面。

    直到這一日,突然聽到消息,據(jù)說這幾日,帝宮屋頂漏雨,國師府也倒了葡萄架,國師大人來回奔波,已忙碌的面色青白。

    這讓各宗修士,忍不住面面相覷。帝宮。羅冠回頭,望了一眼緊閉殿門,暗嘆一聲,這齊人之福,果然不是那么好享的。

    不過,自己做下的事,得認(rèn)。扶了扶腰子,羅冠步履蹣跚,向?qū)m外行去,后方宮殿一角,應(yīng)青靈站在那里,遠(yuǎn)遠(yuǎn)望著這一幕,面龐隱在陰影間,表情看不真切。

    “應(yīng)龍女,我若是你,早就纏上了尊上,你若再等下去……嘿嘿,怕是要沒位置了。”四海王低笑,眼神卻很認(rèn)真。

    姜彤是姜國女皇,執(zhí)掌一方大權(quán),余若薇則與他,幾乎沒半點關(guān)聯(lián),若可以選擇的話,他寧愿應(yīng)青靈上位。

    至少,他們曾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同生共死。應(yīng)青靈轉(zhuǎn)身,淡淡道:“你想太多了。”很快,身影消失不見。

    四海王搖頭,正想說什么,突然覺得今日夜色有點冷,他縮了縮脖子,干笑兩聲轉(zhuǎn)身就走。

    帝宮一角,某處花園。小亭。羅冠坐下,舉起酒壺喝了兩口,淡淡道:“老許,事情總要有個交代,你躲不過的。”唰——空間微閃,許大夫身影浮現(xiàn),微笑道:“告訴你件事,四海王沒胡說,那蛟女的確對你動了心思……如果你想的話,那么恭喜,你很快就可以,變得更加忙碌了。”羅冠嘴角一抽,冷笑,

    “別轉(zhuǎn)移話題,先給我個解釋?姜國遇劫,你為何不出手?莫要忘了,你我之間的約定!”許大夫略一沉默,道:“兩個原因。”

    “第一,與我達(dá)成約定的,是你。你不在姜國,旁人無法承接,我降臨的力量,而天威不可輕降,否則有害無益。”

    “第二,世事變幻,兇險劫難,皆有其命數(shù),天道不可干涉……你與我那哥哥,打過諸多交道,應(yīng)該很清楚,天道是這世間,最大的規(guī)矩,可正因為這點,亦受到最大的制約。”羅冠挑眉,

    “就這些?”許大夫點頭,

    “就這些。”他說的認(rèn)真,表述很清楚,也非常有道理,但羅冠總覺得,這家伙是在胡說八道。

    這里面,或另有隱情?而老許,似乎并不愿意,讓他知曉。斟酌再三,羅冠吐出口氣,沉聲道:“你說的,我信了,但是老許,我要提醒你,姜國不止是,你我約定的一部分,同樣也有很多,我在意的人。”

    “所以,類似隱仙宮之事,我希望只有這一次,你覺得呢?”這一次,許大夫沉默的更久,他嘆了口,點頭,

    “好,我答應(yīng)了。”羅冠心神一松,面露微笑,招招手,

    “來,老許快坐下,你我喝一杯。”許大夫搖頭,無奈道:“我若不答應(yīng),你是不是準(zhǔn)備,拿這酒壇子砸破我的頭?”

    “那不會!”羅冠擺手,義正嚴(yán)詞,

    “這酒可難得,是我家姜彤女皇,親自準(zhǔn)備的,我可不舍得浪費……”他眨眨眼,

    “要砸,也得等我喝完了,再往你頭頂‘哐當(dāng)’一下!”許大夫終于,忍不住的翻起白眼。

    兩人對坐,各執(zhí)一酒壇,喝了幾口后,許大夫擦了擦嘴角,

    “深淵之行,鬧得動靜有些大啊。”他雖未參與,可身為天道行六,自然能夠感知到,自深淵中爆發(fā)的氣息。

    波瀾壯闊,浩瀚無垠!縱以許大夫的出身,也忍不住的,為羅冠捏了把冷汗。

    羅冠點點頭,將深淵一行,所發(fā)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甚至就連他體內(nèi)銀白,也未隱瞞。

    畢竟,當(dāng)日見到的人多了,這也不算秘密。

    “銀白嗎……”許大夫想了想,伸出手,

    “讓我看看?”羅冠點頭。抓住他手腕,許大夫閉上眼,半晌后搖頭,臉上露出一絲沉凝、不解,

    “我,什么都沒找到。”羅冠對此已有所預(yù)料,當(dāng)初老師與他,處于一體狀態(tài),幾次三番都毫無收獲,老許找不到也正常。

    老師……想到玄一一,羅冠眼底浮現(xiàn)一絲晦澀,也不知她如今在哪?料來,會過的很好,畢竟玄圣大人對她,是真的寵溺啊。

    “無妨,這銀白之力,來歷很是神秘,玄圣都未知曉其根源……至少眼下,對我并無害處。”許大夫皺眉,

    “過份了啊,先是動用戮天之力,如今又將玄圣搬出來,你未免也太小心眼了,之前的事……我已答應(yīng)你,不會再發(fā)生了。”

    “哈哈!老許,你這個人,就是喜歡多想,我可沒這意思。”羅冠擺手,推得干凈。

    許大夫忍住了,再翻白眼的心思,他有時也想,自己在羅冠面前,會不會太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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