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夏夕被綁架-《早安,總裁大人(三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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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夕先回酒店取了行李,然后去了機場,訂了最早一趟航班回渭市。
晚上十點,她抵達渭市機場,一到出口就隱隱聽到有人在叫:“夏夕!”
接機的人不多,夏夕四下一瞄,看到穿著紫色寬松毛衣外套的韓箏,她一邊揮舞著手,一邊跑了過去:“你怎么來了?”
“下班的時候我接到了老江的電話,說你會從港市回來,讓我過來接你,還讓我從今天起,24小時貼身保護你,直到他主子景律從港市回來為止。”
和夏夕擁抱了一下,韓箏灼灼盯視她:“哎,你這一次去港市是不是遇見景堯了?”
夏夕心里滋味復雜,那小子還真能一心兩用啊,一邊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一邊還惦記著她。
她不覺撇了撇嘴:“不提他,一提就一肚子氣……走了。”
韓箏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無從勸解,只道:“不管發生過什么,但看他那做派就知有多緊張你。你生氣,大約也是因為你心里還是很在意他吧。”
“說了不提了,還提?”夏夕不高興極了。
“好好好,不提,不提。走了,我送你回去,今晚就住你家了。”
二人拉著行李箱,走出機場,走向韓箏那輛小車。
她們并沒有發現,身后,有兩個神秘人在跟蹤。
一個半小時之后,她們回到了海縣夏家小院。
“你是說,這鑰匙被卓樾藏在卓家保險柜里?”
韓箏聽完夏夕今天的遭遇,她把鑰匙拿在手上看了又看,對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對。而且,姥姥從來沒提過有保險箱鑰匙這件事。明天我得好好問問。”
洗了個澡,吹干頭發,已經凌晨一點,她自不好去打攪姥姥,只能等明天了。
韓箏直覺,這鑰匙應該會是卓樾這個案子的轉折點,不過眼下沒查看過保險箱,她不準備和夏夕繼續討論了,便轉了話題:“哎,你們從卓爺爺家出來之后是不是又遇上了什么事?你剛剛都沒說,為什么你會獨自一個人回渭市的?”
在這一點上,夏夕剛剛一筆帶過了,韓箏覺得她是故意的。
“stop(停止),有關他的事,我們不說可以嗎?”夏夕再次掐斷話題。
韓箏看了她一會兒,見她情緒不好也就沒有再問,直接熄燈睡覺。
沒一會兒,夏夕就打起了小呼嚕,睡不著的反倒是韓箏。
卓樾失蹤這件事,現在是越查越神秘,也不知最后會查出什么不可思議的事來。她突然有點害怕:能查清,了卻夏夕多年心愿固然好,就怕真相會給她帶來二次傷害。
第二天夏夕起了一個大早,可姥姥比她起得還早,待她進廚房時,姥姥正在熬粥,小小的屋子里全是淡淡的粥香。
“姥姥。”她上前擁住姥姥撒起了嬌。
“昨晚上那么晚回來,怎么起這么早?”老太太摸了摸她日益消瘦的面頰,心疼地問。
她年紀大了,睡得淺,半夜時候有聽到她回家開門的聲音,但沒起來,就怕祖孫倆一嘮嗑會影響她休息。
“今天有很多事要忙。”也只有在姥姥身邊時她還可以當一當孩子,“昨天夏譽不是說會回家來陪您的嗎?怎么不在家,他這是跑哪去了?”
剛剛她去敲夏譽的房間才發現屋里空空的。
“他臨時接了場比賽,跑去比賽了。”
姥姥是不大懂現在的孩子了,玩電腦游戲還能比賽拿獎什么的,還說這是國家支持的競技項目。反正,在她眼里那就是不務正業,可是夏菲已經鬧成這樣了,夏譽的喜好她決定放任了。
“哦!”夏夕點了點頭,沒多說其他。
對于弟弟妹妹的愛好,她不想再干涉。不管是做演員,還是當一名電競選手,其實都是正當職業,只不過一旦把這種職業放在他們家,有點不太合適而已。
或許是她的想法太過保守,只希望弟弟妹妹走大多數孩子都會走的路,通過讀書擁有一技之長,偏偏他們各有個性,想走不同尋常的道路,而這條路是渺小的她供應不起的,所以,她總是在反對他們追求自己的夢想。
從今往后,她不反對了,由著他們自行發展。能闖出一片天最好,闖不出,那后果只能由他們自己買單。
行行都有狀元,但世界那么大,又有幾人能成狀元?
“姥姥,早啊!”韓箏也起了,沒顧上洗漱就過來打了個招呼。
“早啊,阿箏。真是太謝謝你了,昨天送小夕回來,一直以來總是麻煩你。”
“不麻煩啊。”韓箏擁著夏夕,笑道,“我們可是國民好閨蜜,就該你幫我,我幫你。”
老太太笑得甚是欣慰,感慨道:“小夕能得你和嫣然這么關心,也是她的福氣……”
韓箏一笑,沖夏夕眨眨眼。
夏夕心領神會,連忙把老太太從廚房拉出來:“姥姥,您過來坐,我有事要問您。”
“哎哎哎,擠眉弄眼的,你們倆小孩在搞什么鬼?”老太太發覺有問題,坐下時嚷嚷了一句。
夏夕不說話,跑回自己的屋,將藏在枕頭底下的鑰匙取出,折回呈于桌面上:“姥姥,這個您認得嗎?”
“嗯,認得……”老太太取到手上瞅了瞅,“保險柜鑰匙。”
“可您怎么突然之間要租保險柜?這件事之前我怎么沒聽您說起過?”家里根本沒有值錢的東西需要放保險柜,“還有,您怎么把鑰匙放在阿卓那邊?”
“不是我要租,是你向阿姨幫我辦的。后來你向阿姨過世了,這鑰匙會落到阿卓手上,那不是最正常不過的事嗎?”
夏夕卻越發不明白了:“可向阿姨什么時候幫您辦的呀?”
“就你高考結束之后。你和阿卓開始正式交往了,小向從港市回來,找我們一起吃飯,那天我們私下聊了聊。小向說要給你備一份結婚禮物,還說她每年都會各地飛,有些地方還挺危險,她擔心如果有一天一去不回,就不能給你和小卓主婚,也不能送上禮物了,所以,她想將每年收集到的好東西歸到一處,權當是一份保險。”
夏夕聽完心里“咯噔”了一下,難道那個時候阿姨已經嗅到死亡的氣息了嗎?
這份禮物,到底因為她工作性質的原因才預先準備的,還是因為她在那個時候就發現她母親的死有蹊蹺,為了以防萬一,才準備好了保險柜,放一些不可向外道明的秘密?
“后來小向真沒了,但這鑰匙她也沒留給我。之前我問過小卓的,小卓去找了找,說是有那鑰匙,但具體里面放了什么,我沒問,橫豎是留給你們的。”
“那您是什么時候向他說起這事的?”
這很關鍵。
“嗯,那會兒你不是被白芷冤枉嗎?后來沉冤得雪了,有一天,阿卓在咱們家和我一起包餃子,然后就聊到了這事。”老太太記性極好。
夏夕也記得,正是在那之后,他有了去非洲的計劃,難道卓樾是在里頭有了新線索,所以才……
“你問得這么仔細,是這保險箱有什么問題嗎?”
為了不讓老太太擔憂,夏夕本該瞞著的,可老太太卻說:“不許騙我,有什么就說什么,我想知道真相。”
“姥姥,我只是覺得這鑰匙可能和向阿姨之死,以及卓樾的失蹤有密切的關系。當然,現在這一切只是猜測,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得等我們去銀行看了才知道。”
思來想去,她決定不隱瞞了,全盤托出。
“那我們吃了早飯趕緊去銀行。快,你們快去洗漱,我去盛粥。”
老太太馬上去了廚房。
早上九點,夏夕一行三人來到銀行。
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夏夕很順利地打開了那只神秘的保險箱。里面共分兩層,上面一層共有兩個絲絨盒子,下面一層就放著一個牛皮紙袋……
夏夕取出一個黑色絲絨盒查看,里面是一對婚戒,樸素卻又精致,戒身上刻著一行字“情定此生”。
她看得鼻子一酸,這是向阿姨給她和卓樾準備的婚戒,只可惜她的愿望最終成了一場奢望。
眼淚突然就落了下來,她連忙抹去,可心頭的酸楚卻一波又一波翻騰了起來。
老太太看在眼暗暗一嘆。
韓箏則無聲地抱了抱她,輕聲道:“別難過了,我們還是再看看其他吧!”
“嗯。”
合上蓋子后,她取來第二個絲絨盒,打開是一套鑰匙,邊上附有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座漂亮的小別墅,背面寫著:祝卓卓和夕夕百年好合,永浴愛河,這是媽媽為你們準備的愛的小窩。
別墅很漂亮,草木葳蕤,奇花爭艷,美得就像是人工合成的風景。
“向姐兒準備得還真是齊全啊!”老太太感慨啊,如果向敏沒死,如果卓樾沒出事,夏夕會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婚姻,可惜這些如果都不成立。
夏夕卻心若刀絞。若世間真有靈魂,向媽媽要是知道她和向楠成了夫妻,會做何感想?雖然她把向楠當作親生兒子一般看,可終不是親兒子,而她親手栽培的女孩,沒能嫁給她的親兒子,反和養子糾纏不清,她得有多失望啊?
壓下這些復雜的情緒,她翻看第二層,取出了那只牛皮袋子,里面有一本老舊的日記本,還有一個木匣子。
“姥姥,這是我媽那本日記本。”夏夕驚喜地叫出聲。
太好了,卓樾從她手上借走的母親的日記本終于找到了。
“還有,這是阮姨讓我媽保管的月牙玉。”
匣內裝的可不正是她一直在苦苦尋找的玉牙月!
燈光下,它靜靜地躺在墊著絲絨的匣子里,安靜地散發著柔和的光,完全不知道外頭的人因為它已然鬧得天翻地覆。
“可這玉能有什么稀奇之處?”老太太將玉托在手心,瞇著老花眼研究著。
這也正是韓箏所好奇的。
“夏夕,你快給陸隊打電話。不管這些東西背后藏著什么,先把它交給警方,讓他們去查個水落石出。”韓箏相信,憑陸悠然的本事,一定可以從這里頭查出一些蛛絲馬跡的。
“我想先拿回家自己研究一下,下午再給陸隊打電話。”
夏夕做了這樣一個決定。
試想一下,卓樾是一個何其聰明的人,如果他真在這兩件東西當中找到了線索,為什么沒有馬上交給警察,為什么他要以身涉險?除非,他有不想被警方知道的理由存在。
“嗯,那隨你。”
這時,韓箏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走到邊上接了一下。待通完話,回過頭時,她看到夏夕已關了保險箱,手上只拎了那只牛皮袋子。
“夕夕,是我導師的電話,醫院來了一急診,人命關天,叫我必須回去一趟,等一下你自己打車回去沒問題吧?”
本來她該寸步不離的,但導師說了讓她馬上回去,這個病患太重要了。
“沒事,你忙的話就趕緊回醫院吧!”
上午她打算拿回去玉苑小區,好好研究一下,下午把它交給陸隊后再去公司述職。
雖然老是請假有點過分,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公司那邊就算有不滿,看在她剛剛簽了一個大單子的份上,應該不會怪罪。
三人結伴出了銀行,韓箏開車去了醫院,夏夕在銀行門口等車。
沒一會兒,一輛黑色的路虎在面前停了下來,明凈的車窗落下,露出了刁烽那張黝黑的臉孔,對方素來剛硬的臉孔上此刻掛著一抹溫笑。
“夏夕。”
“刁總?”
“刁什么總?不是和你說過嗎,叫老刁就可以了。你們這是去哪兒?我剛在銀行辦完事,正好送你們一程?”
在外人眼里極可怕的刁烽,在她面前顯得格外隨和。
“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打車。”她連連擺手。
“這么和我見外干嗎?來來來,上來上來。”
刁烽走下車,開了后車門,笑著上前扶住老太太:“您是夏姥姥吧,我是小景的朋友刁烽,您可以叫我一聲小刁。相逢不如偶遇,要是不送你們到家,回頭讓小景知道,一定又要抱怨我。”
夏夕挺無奈的,眼見得姥姥都被扶上去了,路上又沒什么車,她也就不好再拒絕,道了一聲謝就鉆了進去。
一路之上,刁烽和姥姥侃侃而談,說了他和景堯是怎么認得的,又是怎么得了他的幫助的,把氣氛搞得特別活。
夏夕不說話,悶悶望著窗外。
待到了玉苑小區,下了車,姥姥遇上一個熟人去拉家常了。
夏夕看著打算送她們上樓的刁烽,突然頓悟到什么,脫口就迸出一句:“刁總,您今天不是來銀行辦差,而是專程在跟蹤我吧?”
世上沒這么巧的事,老刁又不是普通人,哪有這種閑工夫留在渭市?就算他有,又怎么可能正好同在一所銀行辦事,如此一推測,答案就只剩下一個。
“昨晚上小景和我打電話,點名讓我親自保護好你。”刁烽一點也不意外被揭破。
被景堯看上的姑娘,如果連這點心思都沒有的話,那就太沒眼力見了。
“小景說,如果你今天去銀行開了保險柜,如果里面有危險的東西,那就盡快交給警方。而這期間,就由我帶人保護你的安全,直到他回來。”
夏夕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面對景堯如此無微不至的關心,她沒辦法寒著臉矯情地說“他這管得是哪門子閑事?”
所謂特事特辦,景堯這種做法,只是想保證她的人身安全,這點事理,她還是拎得清的。
“我知道了。謝謝。”
“你應該已經拿到東西了吧!”
“嗯,拿到了。”
“是什么?”
夏夕遲疑了一下,還是回答道:“日記本和月牙玉。我想先把日記本看完,看一看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這樣也行。”刁烽點頭,“不過從這一刻開始,我會守在附近,直到你將東西交到陸隊手上。這么和你說吧,自你從港市回來,就有人在暗中盯你梢。不光有景堯派的人,還有來歷不明的其他人。”
“可……可是,知道我拿到鑰匙的除我和景堯,就只有卓爺爺,誰會盯著我?”她驚駭極了,細思極恐。
“這我就不清楚了。就眼下的情況來看,對方可能還不確定你們在卓家拿了什么東西,那些東西對他們來說可能還沒有威脅,所以,對方暫時沒有對你們輕舉妄動。但是,接下去他們可能會采取行動。如果你手上的東西關乎巨大利益,那么,他們通過黑道買來的殺手應該都是頂尖的。假定向敏之死就是這樣造成的,卓樾失蹤也是拜他們所賜,那么,你現在就相當危險了。”
混道多年,老刁太了解另一個以武力和金錢構建的世界,有多么的血腥和殘忍。在這個世界里,他們不講道理,只拿錢辦事,視人命如草芥。
“好,我知道了。”她不反對老刁跟著,這是人命關天的事,而且不止一條命,姥姥也已被牽涉其中。
“另外,這是景堯讓我給你的。”說著,他遞來一個黑盒子,“為了你的生命安全,希望你可以戴上它,這是昨晚他讓人通過航空公司連夜送過來的。”
夏夕接過打開一看,是那塊ai智能表,他送她的那一塊。毫不遲疑,她將它重新戴到了手腕上。
“好,那你忙吧!等一下我會在小景的房間坐一坐,等你看完這些東西,我送你去刑警隊,或者讓陸隊過來取證物也行。”
“行,就是太麻煩你了!”
“沒事。”
待上了樓,刁烽先幫她查看了一下那間簡陋的出租屋,確定沒有危險,也沒被監控,他立刻離開,進了對面門。
老太太是閑不住的,見這出租屋很久沒住,到處都是灰塵,第一時間就拿了抹布開始打掃。夏夕則盤坐在床上查看母親的日記本。
其中有一頁被折了起來,她將它撫平了細看。
[1998年9月20日,周日。
一整個下午,我沒說話,心冷,從孤兒院得到的消息令我一蹶不振——玲子沒了,就在這個月。孤兒院打她的座機一直不通,后來有一次通了,一個陌生人告訴院長,玲子死了,他是房東,正在清理玲玲的遺物,還問她是不是玲玲的親人。
玲子,那個可憐的女人,真的被他們害死了嗎?
玲子和我說過的,她媽媽給她親生父親寫過一封信,想讓她認祖歸宗,可她媽媽癡呆癥嚴重,竟不記得那個男人叫什么了。
玲子還說,就連她男朋友陳昂都是他們事先派來的棋子,只為了從她手上拿到那塊月牙玉。他們之所以沒有直接殺死她,只因他們的老板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是陳昂說的。他還答應過她,一定要把她的身世查清楚,讓她回去繼承家業。
有時,我真覺得她的話就像在講故事,曲折離奇,不可思議,不值一信。
患了嚴重抑郁癥的病人,聽說都會產生臆想,這會是她的臆想嗎?
可不管怎樣,她都已經死了。她最后的來信只說,讓我把月牙玉藏好,等她兒子長大,交給他,如果能查出真相固然好,如果查不出,那就算了,唯一希望我可以時常去看望一下那個可憐的孩子。
今日,我在此起誓,玲玲,我一定會去看你的孩子,也一定會把玉交還給他。
可同時,我又很迷茫,如果這東西會害人,留給平安,只怕給他帶去的不會是富貴,而會是災難吧!
為此,我很惶恐,我該怎么處置這塊玉才好呢?]
看完,夏夕終于明白了一些:玉的真正主人應是一個家財萬貫的有錢人,這人把玉送給了阮玲玲的母親。而策劃這一切的幕后人,為了繼承那份家業,步步為營,目的就想悄無聲息霸占了那潑天的財富。可那人會是誰呢?
她想了想,又翻看了幾頁,都是一些生活瑣事,再翻了好幾頁,夏夕終于看到了這一頁也被人為折過。
[1998年12月1日
我去福利院做義工,順道探望平安,這個可憐的孩子還不知道他母親已經過世了。
中午,我悄悄地給平安一個蘋果,只愿他此生平安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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