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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 背后的男人-《早安,總裁大人(三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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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在疑問:“那個柳湘湘是誰呀?顧少居然會忌諱?”

    一個在叮嚀:“別問那么多,知道得越多越麻煩!”

    五樓的服務臺,一邊對著電梯,一邊對著一陽臺,此時陽臺門是半開著的,門口倚著一個英俊男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景堯,剛剛那出戲,他看得清清楚楚。

    十分鐘前,景堯出來接電話,京市一個客戶想要和他聊案子細節(jié),包廂那邊人多嘴雜,他就跑來了這邊,正聊著,沒有合上的玻璃門內(nèi)傳來一陣吵鬧聲。

    他本來是想關(guān)門的,探出頭時卻看到夏夕正和一個喝高了的男人爭吵。

    “嗨,美女,剛剛那男的是誰呀,吵成這樣?”他收了手機,走到服務臺,揚著帥氣的笑容詢問—他很清楚自己笑容的魅力。

    女侍應生抬頭時果然被晃了眼,馬上堆起最美的笑容答道:“那是本市的富三代,人稱顧少,騰飛實業(yè)的少東,平常吃飽了不務正業(yè),就愛釣各種美女。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了,撈不到半點好不說,還反被教訓了一頓,看得真過癮。不過,那女的得罪了顧少,以后只怕也沒什么好日子過……”

    “哦……”景堯一臉了然,原來是個敗家二世祖,他繼續(xù)打聽道,“那位小姐來找誰呀?”

    “她來找……”女侍應生剛要回答,被邊上一個男侍應生阻止:“對不起,這位客人,我們不能向您透露其他客人的信息。這是我們這里的規(guī)定。”

    嗯,這個員工警覺性很高。

    景堯笑笑說:“理解理解,你們忙吧!”

    他又閃回陽臺打了一個電話:“老古,給我查個人,姓顧,名‘yan’,具體哪個字不知道,渭市騰飛實業(yè)少東。”

    “查那人干什么?”老古在那邊問。

    景堯望著樓下一片繁華的景象,一邊搓著手指,一邊語氣懶懶道:“最近有點閑,我想找他玩玩……”

    哼,敢欺負他的女人,那他就得欺負回來,讓顧少倒霉了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從古至今,英雄救美從來是最容易得到美人心的。

    剛剛他好像應該跳出去來上這么一出,可他沒有,而是選擇了冷眼旁觀——夏夕不是那種乖乖女,行走“江湖”這么多年,早已經(jīng)練就了一身本事,包括應付職場上的各種性騷擾。

    是的,女人想要在社會上站住腳,就必須面對這種困擾。其實男性也如此,只是相對來說,男性被騷擾的概率要小得多。

    縱然今天他保護了她,那下一次呢?

    只有懂得自我保護才能在這復雜的社會里站穩(wěn)腳跟,這不是他一次兩次出面解救她就可以擁有的本事。

    結(jié)果,她不卑不亢的表現(xiàn)讓人很是贊賞—成熟的職業(yè)女性,就得有兩把刷子,該強時絕不能示弱。

    很好,她很棒。

    “你想怎么玩他?”老古好奇地問。

    “查他犯的事,查完發(fā)給我。”

    至于具體怎么玩,那就視情況而定了。

    “我有電話進來,掛了。”景堯掛斷,接通另一個來電,“老刁,你回國了?請我吃飯?我又不在港市,怎么吃?怎么,你也要來?”

    “好啊,到時約飯。但丑話說在前頭,如果你想約談兩家集團的合作事宜,你還是找我老頭子去。那邊的事我一向不過問,你知道的……”

    “不管將來繼不繼承,現(xiàn)在我反正不管,而且,我也不在京市……對,我在渭市,就在你的萬象影視城附近。”

    “嗯,沒在忙案子,有私事要辦……我怎么就不能辦私事了?等辦成功了我再和你說我在干嗎……”

    “對,我就愛玩神秘……不行,我現(xiàn)在不接案子……”

    “沒錯,工作狂改性了……哈哈哈,我想談戀愛了,你管得著嗎?不告訴你,好奇死你。”

    “相親?你怎么和我媽一個德行?謝謝,沒興趣……哈哈哈……”

    世上有句話叫:怕什么來什么。

    夏夕看到顧炎和他的酒肉朋友往里進,心下就暗暗琢磨,這廝不會正好也去找那個蘇桓吧?

    還真被她猜對了,他們居然真的就敲響了11號包廂的門。顧炎笑嚷嚷著走了進去:“宋大哥,我來了,喲,蘇男神也在啊……來來來,小弟來敬蘇男神一杯……”

    步子頓時僵在原地,夏夕心下暗嘆,今天這關(guān)卡也太難過了,不知進去后,這姓顧的會不會又鬧出什么幺蛾子。

    其實她剛剛說的那些威脅都是空話,她手上可沒有他和柳湘湘的照片,這事是她無意間撞見的,但她沒來得及拍照片。

    咬著唇,她猶豫了一會兒,準備了一下說辭,到底是敲了門。

    “你是誰?”一個穿職業(yè)裝的女人來開門,看上去像是經(jīng)紀人,穿得很時尚,眉目間露著厲色,抱胸問。

    “我是尾號8910的機主,剛剛有和你們聯(lián)系過。”

    “原來是你!長得人模人樣的,手段怎么這么見不得人……說吧,我是蘇桓的經(jīng)紀人,你想怎樣才肯交出那段視頻。”她的眼神很不屑,顯然是認定她是來敲竹杠的。

    “您是梅姐吧,我想見蘇先生。”夏夕無比誠摯地請求。

    “蘇先生很忙,沒空見你。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說,我可以全權(quán)代替他決定。”

    “對不起,今天我必須見到蘇先生。”

    “哎,你這人煩不煩?”梅姐蹙起柳眉。

    “我是非凡服飾的人,想找蘇先生談談續(xù)約的事……”夏夕沒說自己是隆達貿(mào)易的人,只為了拉近距離—畢竟他們曾是甲方和乙方的關(guān)系。

    “你是非凡的人。”梅姐上下打量著她,隨即冷笑一聲,“怎么,想用視頻來要挾,續(xù)約?”

    夏夕笑了笑,一臉恭敬:“不敢,只是想給彼此一個合作的機會。蘇先生為什么不肯續(xù)約,我必須弄清楚,回頭才能有所交代。梅姐,我認為天下沒有談不成的事,只要彼此愿意心平氣和地溝通,以共贏為前提,總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合作方案。還請您給我這個機會。”

    梅姐再次打量這個看上去像花瓶一樣的姑娘,覺得她態(tài)度還算誠懇,但是……

    她冷笑了一聲:“蘇先生最討厭被威脅,你今天可是犯了大忌。”

    “我不是來威脅蘇先生的,視頻只是一塊敲門磚,我也是意外得來的,還請梅姐讓我見一見蘇先生。不管蘇先生答不答應續(xù)約,那段視頻,我都會說服拍攝它的人徹底刪除……梅姐,見一面,你們就能消除一個潛在的公關(guān)危機,這對你們來說利大于弊吧?對蘇先生來說,那更是無關(guān)痛癢的事,還請三思。”

    這份為對方設身處地地著想的心,絕對真誠。客觀來說,今天這一面對蘇桓的確沒什么影響。

    當然,她也承認今天這一招有點下三爛,可時間緊急,她實在別無他法。

    “小嘴倒是挺會說!行,你等著,我去和蘇先生說一說。”梅姐折回包廂。

    夏夕守在門口。

    過了好一會兒,梅姐走了出來,一揚下巴:“進來吧!”

    “謝謝。”夏夕暗吁一口氣,跟了進去。

    至尊包廂,大而精致,偌大的圓桌旁,除顧炎帶著那兩個人外,另外坐著三個人。

    一個是風度翩翩的新晉最佳男演員,蘇桓。他一身黑襯衣黑西褲,沒系領(lǐng)帶,眉眼剛毅,整體造型很man,桀驁之中更帶著幾絲神秘感—這是一個以武打著稱的電影明星,氣質(zhì)和一般的奶油小生很不一樣。

    另兩個竟是國內(nèi)老總級別的大人物。

    一個是快易華廉網(wǎng)老總宋河,宋家開創(chuàng)的網(wǎng)絡平臺,正在快速發(fā)展,如今是網(wǎng)絡市場上的佼佼者,前程似錦;一個是璀璨珠寶的老總莫柏城,珠寶世家出身的他,身價驚人,本身還是個頂尖設計師,不久之前的一場大婚轟動整個商圈。

    宋河身穿煙灰色毛衣厚開衫,穿衣風格很休閑;而莫柏城則是一身藏青格子的西裝,沒扣扣子,里面是白襯衣,也沒佩領(lǐng)帶。

    二人的衣著都很隨意,可見今天的聚會很私人。

    對夏夕來說,不管是蘇桓還是宋河,或是莫柏城,她能見到他們的機會只有在電視上。

    作為富貴圈內(nèi)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們都是大忙人,每日里各忙各的,今天居然能在此聚餐,倒是讓人意外。

    若不是今天有正事要辦,她一定要讓他們簽個名,方顯不虛此行。

    夏夕還注意到蘇桓身邊有一個空位,上面擺著餐具,餐盤上還有一些沒動過的美味。由此可見,他們另外有客人。

    能和這些大佬用餐的,非富即貴,想來那位也是有來頭的吧,否則怎么能坐在蘇桓和宋河中間的位置?分明有種眾星拱月的意味。

    夏夕注意到那張空椅椅背上披著一件風衣,看上去有點兒眼熟。

    “夏夕?你跑這里來干嗎?”顧炎回頭看到她,本來眉開眼笑,一下橫眉豎目。

    夏夕沒搭理他,直直看向蘇桓。對方正靠在椅背上,以一種慵懶的神情研究她,那眼神看著就知:非善類。

    “你是夏夕?夏菲的姐姐?隆達外貿(mào)組的組長?”

    嘖,把她的背景搞得還真是清楚,語氣更是陰陽怪氣。唉,也不知夏菲怎么得罪他了,以至于她跟著受了拖累。

    夏夕在心里暗暗一嘆,面上卻帶著微笑:“對,我是夏菲的姐姐。蘇先生,我是來向您道歉的,對于我妹妹不小心傷到您的事,我在此向您致以十二萬分的歉意,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因為這個意外事件而和非凡斷了合作。您懂的,一個品牌想找一個合適的代言人不容易,您的氣質(zhì)一直以來最符合非凡男裝的服裝特點,我希望您考慮一下和非凡續(xù)約的事。”

    工作場合,她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溜須拍馬是必要的。

    可沒等她拍完馬屁,那該死的顧炎立刻夸張地叫了起來:“蘇先生,你居然被夏家那小賤人給傷了呀?傷哪兒了?嚴不嚴重?我和你說,夏家的女人都不知檢點,一個個都貪慕虛榮。她要是傷了你,你必須告她,絕不能放過這種撈女……”

    落井下石,何其惡毒?夏夕從來是最護短的,平常時候顧炎損她幾句,她能忍就忍,誰叫她得罪不起他,可這會兒他居然隨意抹黑夏菲。

    她當即就怒了,冷冷地懟回去:“你說誰是撈女?我妹妹還是學生。顧先生,麻煩你說話尊重一點。”

    “我已經(jīng)看到過好幾回了,你妹妹出去陪酒,不是撈女是什么?”顧炎斜目橫她,手指戳著她的鼻梁,哼哼道,“你們一家子,母女三人,哪個是正經(jīng)貨?做了娼貨還想立牌坊?哼,想要別人尊重你,那得先自重。只知道用身體去換利益,算什么東西?”

    小人就是小人。

    夏夕氣得恨不得破口大罵,但是不能啊,眼前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是和蘇桓談判,她得忍著。

    “顧先生,如果您還出口羞辱,后果自負。”她的眼神帶一股狠勁兒,盯得顧炎莫名發(fā)怵,但因為面前全是有頭有臉的人,他顧炎怎么肯輸了陣仗,馬上惡狠狠跳了起來:“姓夏的,別以為我真怕了你……”

    “吵吵吵,吵什么吵?你們要吵架給我出去吵,今天這里請的都是貴客。”梅姐不耐煩地喝了一聲。

    夏夕意識到自己的情緒被顧炎給帶偏了,忙忍下。她丟下顧炎,向蘇桓走近一步,誠誠懇懇地鞠了一個躬,道明來意:“蘇先生,今天打擾實屬冒昧。非凡和您多年合作,默契十足,如今非凡新舊班子交接,更需要您的鼎力支持,還請您在這種時候不離不棄。”

    “您也知道非凡的現(xiàn)任總裁剛剛上任,年輕,容易受擠對。如果您能繼續(xù)代言,這于您在媒體面前的形象,百利而無一害。所有人都會覺得您是有情有義的合作伙伴……”開門見山,她直白地擺出續(xù)約的好處。

    凡是藝人都顧形象,形象對藝人來說等同于生命,一旦人設崩塌,藝人就有可能被世人拋棄,這是很殘酷的現(xiàn)實,也是藝人們最最在乎的事。她希望他可以慎重考慮清楚。

    蘇桓靠在座位上,遠遠審視著她,心下挺好奇這個叫夏夕的怎么會有那種視頻。

    被人威脅,于他而言本是一件令人惱火的事,但現(xiàn)在這個人沒有再提視頻的事,似乎真的不打算用它來逼迫他。這個女人難道真以為用幾句話就能說服他嗎?又或者她只是先禮后兵?

    他想了想,打算試探她一下,看她會有什么反應。

    “面已經(jīng)見到了,麻煩履行約定。當然,你也可以不履行約定,不過,我有的是讓你這輩子在渭市再無立足之地的法子。考慮清楚再做決定。梅姐,你把人帶出去,把后面的事了一了。”淡淡撂下的逐客令,字字透著危險的氣息。

    這句話讓夏夕突然意識到,他似乎一點也不怕那視頻曝光,見這一面好像只是想知道她是什么人。一旦知道她是什么人,他就有的是法子弄死她。

    是這個意思嗎?

    她的心不由得往下沉去,她又瞄了一眼面前這些人。

    的確,她在這些人面前是何其渺小,真要把蘇桓得罪了,她的下場一定凄慘無比。

    “夏小姐,請吧,我們?nèi)ネ忸^說話。”梅姐面無表情地轟人。

    夏夕哪里肯走,她沉住氣,杵在原地道:“蘇先生,請您給我一個您不和非凡續(xù)約的真正原因,我不覺得您是因為夏菲的事才不愿續(xù)約的。如果您不愿意給我理由,對不起,我不會離開。”

    “夏夕,你賴在別人的酒桌上不走,到底要不要臉了?”顧炎在邊上盡情地奚落她。

    “哎,老蘇,那你就說一說嘛,我也想知道你突然終止合作的原因。”莫柏城突然插話,竟給夏夕幫起了腔。

    宋河看向他,意外發(fā)現(xiàn)莫柏城看夏夕的眼神很是不同尋常,心下有點奇怪:莫柏城和他太太一向恩愛,他可從來不會對妻子以外的女人投以關(guān)注,今天這是怎么了?

    他再次審視夏夕:眼前這個穿著職業(yè)裝的姑娘,應該有點兒年紀了,五官很精致,做事很沉著干練,看上去是一個很有水準的職業(yè)女性。

    蘇桓見她沒有拿視頻說事,又聽到莫柏城的話,琢磨了一下,接道:“你不覺得非凡服飾的贏利能力讓人質(zhì)疑嗎?尤其現(xiàn)在換了一個領(lǐng)導人,又那么年輕。如果非凡的業(yè)績一直低迷,口碑越做越壞,為了贏利,質(zhì)量越來越差,替他們背黑鍋的人會是我。另外就是關(guān)于你妹妹的,她的確傷了我。夏小姐,你看到了嗎?”

    說罷,他解開袖扣,把袖子往上卷,揚了揚包扎著紗布的手臂:“這是夏菲造成的。她和別的小演員玩貓膩,我不想管,可她害我受傷,我不找她算賬已經(jīng)是寬宏大量,你卻跑來和我鬧。夏小姐,你不覺得你太不識抬舉了嗎?”

    錯了,不是她不識抬舉,而是隆達內(nèi)部有人故意把蘇桓受傷的事和他不肯續(xù)約聯(lián)系在一起,為的就是把責任推到她頭上。

    這本屬于公司內(nèi)斗,而她就是那只替罪羔羊。擺得平蘇桓,她就能將功抵過;擺不平,她就是公司的罪人。

    想到這些,夏夕無比郁悶,卻又無可奈何。

    “夏小姐,蘇先生今天是私人宴客時間,你也看到了,在此聚餐的全是貴客,請你離開。”梅姐在邊上沉著臉再次逐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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