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舌戰相國寺-《奪荊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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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相國寺首座垂著頭,單手持法印于胸前,垂著眼簾,游歷于他們這場爭斗之外。
其他僧人也都是如此,遠離紅塵俗世,一心向佛,然而也有那等還未曾斬斷煩惱的,用余光隱隱在兩方人馬之間來回掃蕩。
廂軍眾人也都張著耳朵在聽,他們不僅有耳朵,還有嘴巴,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必一個晚上,就將傳到大街小巷去。
張家仗勢欺人,與禁軍聯手要害晉王的說法,也會甚囂塵上。
好一個王府長史,真是一張利嘴,抓幾個賊,反倒讓他抓出了把柄。
“謝長史不必動氣,”張瑞對周遭探究的目光視而不見,“沒有人要給王爺加罪,更沒有人要害王爺,這是在抓賊,不要說到旁的事情上去,王爺,您看呢?”
他重重強調了抓賊二字。
晉王垂手而立,立的筆挺,是個要在這里站到海枯石爛的模樣,他臉上怒,心里并不怒,只是一陣一陣的冷。
他的雙腿既是為了宋繪月站在這里,也是因為他自己身冷心冷,冷到連手和腿腳全都凍住,不得動彈。
沒有實權,連禁軍的總指揮使都能侮辱他。
他以為憑借著手中的一點微弱力量,自己也能布云施雨,卻沒想到這點力量到了京都,連一間禪房都守不住。
哪怕他是王爺,蘇停也能口出不遜,要將他帶走,甚至腰間掛著“如朕親臨”的金牌都不用,幾句話就要將他打壓下去。
蘇停只忠心于今上,可他依然對張家以禮相待,對堂堂晉王,則是動輒帶走,難道緊緊因為張瑞是首揆?
不是,還因為張家和岳家是姻親,岳家的大娘子嫁給了燕王,岳重泰手握重兵,就算管不到禁軍頭上,蘇停也要給張家三分薄面。
至于一個沒有半個兵的王爺,他關了又如何?無非是御史臺參他幾本罷了。
蘇停奚落他時,他怒不可遏,險些要控制不住自己,變顏失色,可他生生將這怒火忍住了,心想這一回,拼著性命,也寸步不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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