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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會，清竹師太就進來了。

    清竹師太一進來就盯著鳳嬋看。看了好一會才說道：“我搬到城外的蓮月庵去住去了。你……你要是查到什么就派個人去跟我說一聲。我……我只要一想到你可能是我女兒，想到你吃了那么多苦我就……我就難受。”

    說著說著，清竹師太的眼睛就紅了。

    鳳嬋忍不住想她未來女婿是不是多心了？不過，她未來女婿既然有這個懷疑，她就按她未來女婿說的辦。她未來女婿也是為她好。

    她要是認一個明知自己女兒被人賣到花樓了還不管的人當母親她會慪死。

    鳳嬋的眼睛也紅了。“我……我知道了。你在那住的還行吧？”

    “行，我是出家人。出家人不講究這些。我聽說，你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

    “嗯。我有空去看你去。”

    “好。你兒子和你女兒哪？我能看看她們嗎？”

    “我女兒出去玩去了，我兒子去學堂念書去了。你坐。”

    “好。”

    清竹師太忍著恨意跟鳳嬋聊了一刻多鐘才走。

    另一邊，杜太太奶娘的兒子也回去了。清竹師太要做戲，沿路拜訪了很多老尼。他不用，他是直奔京城的。所以，他雖然是在清竹師太之后出發的，但他卻比清竹師太到的早，還早了不少。

    杜太太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糟了。“太子妃……太子妃的母親是？”

    “是那個孩子。”當初這事是他經手的。

    完了！

    杜太太癱到了椅子上。“她……她有……有沒有查她的身世？”

    “面上沒有，背地里有沒有就不知道了。另外……另外……”

    “另外什么？”

    “她和她母親長的很像。”

    “……”杜太太決定一不做二不休。“你去打聽打聽看哪能請到殺手？”

    殺手？！“太太，您想？”

    杜太太咬了咬牙。“那個老尼姑要是死了就沒法證明她們倆長的像了。”

    杜太太奶娘的兒子松了口氣。他還以為杜太太想讓他去殺鳳嬋去。“我去打聽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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