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窮奇雙眼睛變暗了,突然閃耀一下,又變得漆黑,接著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拍案而起指著李常春鼻子就叫: “饕餮,你個龜兒子到底干了什么!” “怪不得本王見你從進入大殿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 “原來是你特么搞的鬼!” “說,你對獬豸干了什么,如實說來!” 李常春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心里恐懼到了極點,恨不得馬上插上一對翅膀飛走。 可是他知道,想跑太難了。 就算跑了,豈不是前功盡棄,隨后還會帶來源源不斷的麻煩。 一瞬間腦海極速旋轉,想著對應之策。 不知不覺腦門都沁出了汗漬。 這個著急啊。 窮奇暴吼:“饕餮,本王問你話呢,聾了嗎!” 李常春心頭一震,緊忙回道: “這個、那個,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什么?”窮奇悶哼:“你把獬豸帶出去,帶到哪里去了,去干嘛了!” 李常春默默擦了把冷汗。 “我、我只是想找獬豸一起吃個飯喝喝酒聊聊天,我們一起去沒想到……我真的不知道獬豸竟然會死掉哦。” “一派胡言!”窮奇震怒:“說,你是不是跟獬豸產生了矛盾,大打出手打死了獬豸!” 李常春叫苦:“大王冤枉啊,我就算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實力呀。” 梼杌適時的拱手出列幫李常春說話。 “大王,屬下可以證明饕餮兄確實與獬豸兄只是吃吃飯喝喝酒,期間很愉快并沒有發生不愉快的事情。” “我們一起吃過飯后就各奔東西回自己宮殿了,后來的獬豸兄發生的事情確實不知。” 這有人出來幫話就是不一樣。 梼杌在窮奇心里還是非常有說話分量的。 窮奇眉毛擰在一起,臉色像黃昏一樣陰沉。 尋思梼杌講的也有道理。 就憑饕餮的能耐,獬豸站那不動都不見的殺得掉。 白澤輕咳一聲分析道:“雖說饕餮往日貪吃胡鬧,但畢竟大家數萬年共處的兄弟,我認為不是饕餮兄所為,真正的殺手應該另有其人。” “哼!死罪可逃,活罪不可免!” 窮奇狠狠地瞪了饕餮一眼。 “都是因為你個蠢貨才害得獬豸發生意外。” “饕餮你給我關禁閉去,沒有我的命令就一直給我在禁閉室關著不準出來!” 李常春表現出一副幽怨的表情,其實心里樂壞了。 心道傻人有傻福,窮奇他們對饕餮太了解了。 熟悉到知根知底,不認為饕餮會干出殘害獬豸的事情。 隨后,李常春就被關進了幽暗的禁閉室。 空空蕩蕩的山洞,里面只有一張桌子,一張凳子還有一張床。 其他的啥都沒有了。 在里面除了睡覺就剩修煉,枯燥乏味。 但這可難不住李常春。 前兩天在里面安生的呆著,讓窮奇他們放松了警惕與關注。 第三天的時候李常春就坐不住了。 等到早上有獸兵打開門送飯的時候,眼珠一轉把獸兵叫了進來。 “嘿,你小子過來一下。” 獸兵躬身走了過來。 “帝尊有何吩咐?” “嘿嘿。”李常春陰笑:“你幫本尊把地上的垃圾撿干凈。” 獸兵哦了一聲彎身低頭去撿地上的碎屑殘渣。 兇光乍現。 李常春手腕一翻,寒光閃閃的剔骨刀召喚出來。 “噗嗤”一下,狠狠地扎在了獸兵后頸。 “呃,帝尊,您、您這是何故?!”獸兵瞪大了眼睛,滿眼的恐懼與不解。 李常春摟住獸兵的腦袋又一刀抹斷了獸兵的脖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