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三個小時后,二流子昏昏沉沉的張開了眼睛,看到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心里一驚,回想起自己被村醫打了一針的事情,不會被村長和村醫給賣了吧。 他一骨碌的爬了起來,想要出去看看,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什么東西綁在了一起,低頭一看,居然是手銬,二流子腦子立馬清明了起來。 難道陸大郎報公安了,這個短命鬼,居然報公安了,老子不就偷你一套衣服嘛,特娘的,我就死不承認,就說是大娘讓自己來拿的,坑死你個丫的。 兩個穿公安警服的人看到他醒了,相視一眼,拿著本子走了進來,嚴肅的開始審問起來,二流子只是一個陸家村的地痞而已,哪里經受得了這么強大的氣場。 還沒等到人家開口問,就把自己如何偷陸家棉襖的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連搶了面餅子的事情也沒有漏掉,當然包括掐利民喉嚨的事情。 公安人員一筆一筆的記錄著,還詢問了陸利民現在的情況,得知小家伙沒事,覺得二流子還是好運的,不然還看啥病啊,直接就一粒花生米搞定了。 話鋒一轉,審問起第二天一大早,坐著牛車去了哪里,兩個趕車的到底是什么人? 二流子沒想到公安同志連這個他們都知道,連忙將自己賭博欠債的事情給倒了個干干凈凈,連那個地下賭莊老板阿龍讓他干啥都說了個清楚明白。 兩個公安同志心中一凌,阿龍可是地下賭莊的老板,他們已經找了很久了,可是這家伙滑溜的緊,剛剛得到消息要去抓人,可等他們趕到又是人去樓空。 沒想到審問一個二流子倒是得到這么有用的消息,還有那個賭莊老板阿龍要二流子監視村醫干啥,難道村醫跟那個阿龍有什么私人恩怨。 兩人相視一眼,一個轉身離開,他要把這個重要的線索報告上去,另一個則走到門邊,一邊整理著記錄,一邊看管著二流子。 沒多久,二流子又被審訊了,不過這一次他們要求二流子將功抵過,如果能帶他們到地下賭莊,那么偷衣服的事情將可以忽略不計。 二流子愁啊,左邊是刀,右邊是劍,不論他選擇那一邊,自己都將體無完膚,不過兩害相權從其輕,他還是選擇跟公安同志合作。 幾個人悄咪咪的走出了醫院,二流子直奔上次那個民居,公安同志已經換上了便服,遠距離的跟蹤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