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個堂堂大男人看個手和腳居然要侄女去抵債,說到哪里都沒臉,這也是他不愿出門的最大原因。 現(xiàn)在自家的小子居然還想跟三房的幾個崽子別苗頭,必須把苗頭掐死在萌芽之中,順便給老頭子添個賭。 說到甜甜,還有抵債,陸工不出聲了,二娘原本憤恨的神色也消失不見,反而是三娘,剛才的高興瞬間不見,她怎么忘記自家的閨女是被賣掉的。 看向陸老爺子的眼神再也沒有感激,反而是充滿了恨意,自己怎么會這么笨,老太太讓她骨肉分離,老頭子還讓她親近閨女,玩自己呢。 陸老爺子心里一根咯噔,壞事了,他斜睨了二郎一眼,從他的眼里看到了幸災樂禍,看到了計謀得逞后的得意。 連忙又看向了三郎和三娘,果然,三娘的眼神變了,從剛才的興高采烈一下子變成了仇人,三郎更是不用說了,一臉的陰霾,連同邊上的三個崽子,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二郎,你到底想干啥,吃老子的用老子的,現(xiàn)在還來給老子下套。” 陸老爺子也不是一個軟蛋,該出手的時候絕對不含糊,看向二郎的眼神也變得犀利。 “好哇,你這個砍腦殼的白眼狼,我還以為你是在教訓你的崽子,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呢,知道你是這樣的畜生,生出來就該摁死在糞坑里。” 陸奶奶跳了起來,指著二郎的鼻子開始咒罵,狠話不怎么多,但侮辱性極強,陸兵嚇得死死拉著陸工的衣服,而陸工已經(jīng)將嘴唇給咬破。 陸老爺子開始往煙袋里裝煙絲,老婆子的表現(xiàn)還是可圈可點的,二郎這一房人就是欠罵,既不像三房勤勞能干,又不像大房會看人眼色,只知道陰測測的搞些小動作。 二郎捏緊了雙拳,看著陸老爺子點燃的煙袋,開口道:“爹,你和娘既然如此看不慣我們,那不如分家吧。” 聽到要分家,陸奶奶更是一個巴掌打在二娘的臉上:“我就知道你這個砍腦殼的娶了媳婦忘了娘,是你這個娼婦在背地里挑唆的吧,二郎,今天你得把這個娼婦給我休了。” 陸二郎氣急了:“娘,你嘴巴干凈點,哪個婆婆會罵自己兒媳婦是娼婦的,你知道娼婦的意思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