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喝醉了-《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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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明焱去了馬市,妄想找到一匹和五十兩長得差不多的馬。
紀明雙在翰林院,翻古籍翻得滿腦之乎者也。
紀云汐去開泰莊看貨了,下頭人搜集了一箱好藥材,開泰莊又能大賺一筆。
而吳惟安,一大早他就聽到了管事要錢的腳步聲,二話沒說躲進了密室,窩在里面不出來。
“廢物!”五皇子一拳重重砸在桌上,桌上的東西掉了個七七錢都不能給!還得罵死他們,吐他們一臉唾沫!可小姐卻給了他們那么多錢,讓他們開開心心離開了上京城,我心里實在氣不過!我要氣死了!”
說到最后,寶福一臉惡毒,雙拳緊握,恨不得沖出城追上那對老頭老太,把他們生吞活剝了。
紀云汐抬起茶盞淺淺抿了一口,輕聲道:“福兮禍兮,誰知道呢。”
寶福抓了抓頭,聽不懂。
紀云汐看她一眼:“我一個人待會,你下去罷。”
寶福說了聲是,便退下了。
紀云汐將茶盞放下,低頭望著杯中茶水發呆。
上輩子的很多陳年往事,到了這輩子,她已經很少想起了。
可方遠這事,卻喚起了一些回憶。
這輩子的她,出生在權貴之家,生來就含著金湯匙。
可上輩子的她,不是。
她長在大山里,家里三個孩子,她是長姐,下頭兩個弟弟。
家里貧窮,就兩張床。
爸媽一張小床,他們姐弟三人一張。
那時候紀云汐也不過六歲的年紀,她睡著后,睡姿不太好,手腳壓在弟弟身上,弟弟哭了出來。
爸媽被吵醒,二話不說拉起她就是一頓打。
這些小事太多太多,很多甚至已經淡去,她已經記不太起來了。
不過到底生在現代,她沒方遠這般慘,十幾歲就孤身去了大城市。
大城市機會多,她找到了她適合的領域,一步一步,吃過不少虧,栽過很多跟頭,然后又一次次爬起來,最終成為了在投資界叱咤風云的紀總。
她換了姓改了名,從沒回過頭,也從未再回過那座山。
而這輩子,和上輩子完全不同。
她出生就有一對好父母,哥哥們也待她極好。
上輩子的事情,都仿若過眼煙云。
可方遠,紀云汐通過方遠,看到了當年跌跌撞撞的自己。
當年在最絕望,在四面楚歌之時,她多么希望有一個人能出現,能稍微拉她一把,一把就好。
可沒有。
她一直,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那些看似想拉她的手。
最終都證實,都是假的,都是想推她入深淵。
所以,她愿意拉方遠一把。
但她,也確實為上輩子的自己,感到有些許難過。
密室之中,暗藏各種小機關的盒子里,僅僅只剩下五十兩。
吳惟安面色淡淡的,他將人皮一張張放回去,將盒子重新放好,出了密室。
密室外頭,圓管事正翹首以盼。
吳惟安手里拿著那兩千兩銀票,沒說話,也沒給,而是給了圓管事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
真是巧啊。
圓管事一開口,就是要兩千兩。
多巧,剛好他手里就有兩千兩。
圓管事低著頭躬著身,眼觀鼻鼻觀心。
吳惟安將兩千兩朝他扔去,圓管事一把接住。
吳惟安當即轉身就走,他不想再看見圓管事了。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
吳惟安邁步而入。
紀云汐靠在美人榻上,手里拿著書,一如往常。
吳惟安雙手負于身后,面色無悲無喜,從她身邊經過。
可走了三步,他忽而停下,轉身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
她低著頭,似乎在看書。但她手里的書,一頁未翻。
吳惟安問:“你心情不好?”
紀云汐回過神來,翻過一頁雜書,狀若隨意:“沒有。”
她抬起頭,神情正常,反問他:“怎么突然這么問?”
“哦。”吳惟安收回視線,輕嘆,“因為我心情不好。”
紀云汐疑惑:“為何?”
吳惟安答道:“遇人不淑。”
紀云汐蹙了蹙眉。
總感覺,他說的這‘人’似乎說的是她,似乎又不是。
她闔上雜書,懶得猜,直接問:“你是說我?我怎么你了?”
“當然不是你。你也沒怎么我。”吳惟安搖頭,“不提了,不說他,晦氣。你喝酒嗎?”
紀云汐:“?”
吳惟安:“我有珍藏的桂花酒,喝一點,去去晦氣?”
紀云汐想了想,點頭:“好。”
夏日夜晚,風倒也涼快。
頭頂月光清明,繁星閃爍。
紀云汐抱著雙膝,坐在臥房屋檐之上。
在等人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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