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魏曕:“是,所以明天就要說清楚,徹底斷了她那念頭。” 殷蕙瞥他一眼:“怎么斷?” 魏曕對溫如月無意,可溫如月未必真的只想要一個虛名,然而這話說出來容易讓魏曕誤會她又拈酸,殷蕙干脆沒說。 魏曕道:“路上我已經(jīng)拒絕過她,只是她剛死里逃生,情緒很不穩(wěn)定,我怕拒絕得太強硬她想不開,才道回京再仔細商量。現(xiàn)在回來了,明早我還是會拒絕表妹,如今你在身邊,若她哭鬧起來,你都能幫忙勸說,過兩日咱們再帶表妹進宮,母親再跟著勸說一番,表妹或許能想通。” 他真的不會安慰人。 換成父皇兄弟,他還能陪著去坐坐或是喝喝酒,表妹動輒就哭,男女有別魏曕又不方便扶,只能先帶回家里,交給妻子與母親勸說安慰。 殷蕙坐了起來,皺眉看他:“你拒絕,我去哄?萬一表妹以為是我從中作梗,那我去勸她,她只會覺得我假惺惺,哪里聽得進去,弄不好再到母親面前告我一狀,怪我容不下人,我豈不是吃力不討好?甚至這事若宣揚出去,全京城的百姓都該嘲笑蜀王妃是妒婦了!” 魏曕也坐了起來,撈起她的手,道:“牽扯不到你,我只說當初父皇要賜我側妃,我都拒絕了,此時若納她為妾,哪怕只是虛名,父皇那邊也不好交待。” 其實父皇才不會介意這種小事,但表妹不了解父皇的脾氣,肯定會信以為真。 殷蕙倒是沒想到這點,再看魏曕,張口就來,顯然早就有了對策。 也就是說,他對溫如月是真的一點私情都沒有。 “好吧,明早就這么說,不過我只管在表妹哭的時候安慰人,拒絕的事你自己說清楚。” 殷蕙挪到床邊,一邊說一邊去挑帳子。 魏曕問:“去哪里?” 殷蕙繃著臉道:“拿巾子敷敷眼睛,免得明早又腫起來,變成我容不下人的鐵證。” 魏曕失笑。 殷蕙擦過臉,再拿溫熱的巾子仔仔細細地敷眼睛,好在今晚氣得多吵得多,并沒有哭多久,一會兒就敷好了。 這會兒,遠處街道上傳來打更聲,二更天了。 殷蕙驚訝地看向坐在床上的魏曕,只是斷斷續(xù)續(xù)吵了幾次,竟然吵了一個時辰? 魏曕無奈地看著她。 殷蕙滅了燈,回到床上。 在她快要鉆進自己的被窩時,一雙熟悉的手臂將她抱了過去。 既然所有的誤會都澄清了,在魏曕看來,兩人便只是一對兒分開了一個月的夫妻。 殷蕙卻避開了他的臉,淡淡道:“這事兒一日不解決,我一日沒心情。” 魏曕聽出她話里還帶著氣,只好松開手。 翌日清晨,魏曕還在穿衣,殷蕙還在梳頭,金盞便進來了,保持微笑道:“王爺,王妃,表姑娘來了。” 殷蕙從鏡子里看向魏曕。 魏曕與她對個眼神,道:“我先過去看看。” 孩子們隨時可能過來請安,都還沒見過表妹。 魏曕快速穿好衣裳,等他來到前院,發(fā)現(xiàn)衡哥兒也在,與溫如月面對面坐著。 看到他,一大一小同時站了起來。 “表哥。”溫如月怯怯地行了一禮。 “父王。”衡哥兒恭敬喊道,眼里帶著疑惑。 魏曕將衡哥兒叫到身邊,指著溫如月道:“這是父王的表妹,你溫家表姑。” 衡哥兒知道祖母姓溫,明白過來,便朝溫如月行禮道:“見過表姑。” 溫如月目光溫柔:“世子都這么大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