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魏曕:“還有府里的下人,都是孫瀚買進來的,你平時留意些,不合適的就賣了,早點把規(guī)矩立起來。” 他很快就要當差,王府里面全靠她了。 殷蕙上輩子就經(jīng)歷過一次初來京城的混亂忙碌,那時候也是她打理王府內(nèi)務(wù),雖然最后的結(jié)果都很順利,但期間她很緊張,總是擔心自己是不是疏忽了哪里,擔心自己辦砸了會不會挨他數(shù)落,恨不得再變出幾個自己,哪里都親自盯著。 如今重來,她胸有成竹,很是從容。 魏曕能感受到她的自信,也就不再多說。 孩子們睡到黃昏才醒,醒來哥哥們牽著妹妹,又在王府里面逛了好久,吃飯的時候聊的都是新家。 小孩子們也知道蜀王府比澄心堂氣派多了,都很高興。 飯后殷蕙給孩子們講明日大姑母要過來做客的事,包括趙家的三個孩子。 即便魏曕之前在京城住了一個多月,他對趙家的三個孩子也沒有多少了解,只能孩子們試著相處了。 夜里好睡一晚,次日一家五口終于都恢復了好精神,吃過早飯,一起去逛園子。 隔壁,大公主、駙馬爺趙茂先帶著孩子們?nèi)チ宋簳i的楚王府,畢竟魏昳排行在前,是兄長。 昨日魏昳、紀纖纖也收到了大公主的拜帖。 紀纖纖嫁到燕王府時大公主已經(jīng)出嫁,兩人沒見過面,自然也談不上恩怨,昨夜歇下后,紀纖纖就問魏昳對大公主的看法。 別看魏昳風流好色,他對紀纖纖還是很寵的,也愿意與紀纖纖交心,道:“你看皇后是什么樣,大公主就是什么樣,照你的脾氣,與大公主是親近不起來了,不過父皇登基大公主算是有功的,父皇肯定喜歡她,你表面功夫做好,別口沒遮攔得罪人,包括對大嫂,以后也不可再像以前那么無禮。” 魏旸是嫡長子,王爺封號也與他們四個弟弟不同,不出意料,魏旸早晚都會封太子,等父皇去了后,所有人都要看大哥大嫂的臉色過日子,現(xiàn)在把人得罪了,苦的是將來。 紀纖纖卻覺得魏旸的太子之位并沒有那么穩(wěn),悄聲道:“母后、大公主是立了功,可鎮(zhèn)國公府還拖了后腿呢,不是說之前在宿州的時候,若不是殷氏的堂姐夫及時投降,父皇都可能被徐耀抓住?礙著老國公爺?shù)墓谂c威望,父皇不能對徐家趕盡殺絕,可越是這樣,父皇心里就越憋著氣,大哥身上又流著徐家的血。” 魏昳想了想,道:“無論如何,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誰也說不準將來到底是什么情形。” 紀纖纖哼了哼:“行吧行吧,以后我就夾著尾巴做人,誰讓前三年你沒立什么功,我的娘家也沒出什么力呢。” 這話說得魏昳胸口一堵,真是噎得要死。 他怎么沒立功了,守城的時候只是徐皇后、大哥站在前頭,他其實一直也在忙前忙后,守城后平城里的百姓要安撫吧,他天天早出晚歸,做的全是臟活累活兒,結(jié)果名聲都被大哥搶去了,他倒成了“啥也沒干的”。 再說妻族母族,李家、紀家都是住在京城的文官,想幫父皇也沒法幫,只能受制于朝廷乖乖待在府里禁足。可父皇登基后,李家、紀家作為金陵望族,是第一批真正擁護父皇的世家,再動用盤根錯節(jié)的姻親關(guān)系,在穩(wěn)定朝堂、收攬民心上出了大力,這難道不是功勞? “你這張嘴,不會說話就閉著!”魏昳終于還是憋不住,訓了紀纖纖一句。 紀纖纖難得沒有犟嘴,而是抱過來,嬌滴滴地道:“我故意的,故意拿話激起你的斗志,你現(xiàn)在也是正經(jīng)八百的楚王,是一宮娘娘所出的皇次子,身后站著兩大世家,該昂首挺胸就昂首挺胸,何必縮著脖子看別人臉色?” 魏昳哼道:“我不會縮脖子,但你也別把脖子仰得太高了,不求你像大嫂那樣端莊,好歹跟三弟妹學學吧?” 紀纖纖一下子坐起來:“我哪里不端莊了,哪里不如三弟妹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