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他手里還多了一張萬字,如果打出6餅的留下二萬,后續(xù)再摸進(jìn)萬字。 就是混一色,能再多兩番。 唯一的風(fēng)險就是會從聽牌狀態(tài)退為一向聽。 再度聽牌還不知道要摸幾巡。 老爺子幾乎沒有考慮,就拒絕了混一色的誘惑。 他是在想要不要立直。 現(xiàn)在是聽牌紅中與六餅,在外面各有兩張。 這如果再過幾巡還沒有人打紅中的話,那么有人摸到紅中也肯定不可能再打。 他就等于只聽牌兩張六餅,胡牌概率太低了。 不如先默聽,等摸到了五餅或者七餅,就能將聽牌形狀改變?yōu)樗娘灪桶孙灒梢院藦埮啤? 到時候紅中就留做雀頭,即使后面出來也沒必要碰。 打定主意,老爺子就果斷打出那張二萬,斬斷一切混一色的念想。 這就是鐵炮玉流派的打法,一切遵循牌理牌效,不會過度的最求打點,也不會在胡牌概率較低的時候冒險,盡力保持穩(wěn)定的提升分?jǐn)?shù)。 在后面的幾巡也證明的了老爺子的預(yù)測沒錯。 一直沒有人打出紅中,萬字牌雖然來過,可來的全是像四萬,六萬這樣的間隔張,就算之前留下二萬,聽的也都是三萬,五萬這樣的坎張。 而隨著巡目一次次增加,各家的手牌也逐漸組建完畢。 “立直!” 還是松尾橫擺一張五餅,率先立直,他現(xiàn)在分?jǐn)?shù)最低,不得不冒險進(jìn)攻。 在松尾立直后,就輪到老爺子摸牌。 打開牌一看,是張五餅。 前面一直不來,剛剛有人立直,就來了。 現(xiàn)在打出六餅,就是叫聽四,七餅。 七餅也是松尾的現(xiàn)物,很有可能就會有人打出來防守。 只要稍稍冒一點點險,打出六餅。 老爺子沉吟片刻,還是將剛剛摸上的五餅打出。 如果一發(fā)放銃,就會平白多送一番給對方,太過冒險。 接下來,姜序也跟打了一張五餅防守。 石原亮介則是打出一枚七餅。 如果剛剛老爺子改聽,現(xiàn)在就胡牌了。 但老爺子只是微微瞥了一眼,心中沒有任何波動。 再度輪到松尾摸牌。 他略帶緊張和期待的搓了搓手,才探出手臂。 待到將牌拿上來一看,他立馬失望的嘆了一口氣,將牌打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