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爺子哭笑不得,解釋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達到了,可能是年紀大了,心態發生變化的原因吧。 “其實所謂的麻將境界并沒有那么傳說中的那么玄乎,只是一種熟能生巧的習慣吧。” 老爺子解釋道:“我不知道別人是什么感覺,對我這老頭子而言,就是見的牌局多了,抓到了什么手牌,就能很快知道后續的牌型變化,這一巡該打什么牌,下一巡該切什么牌,才能維持最優牌型,最快的速度胡盡可能大的牌。” “那您會不會偶爾有一種,我下一張一定會抓到什么牌,一定能胡什么牌的感覺呢?”姜序問道。 “你是從哪里知道的消息?不過,你說的應該是傳說中的‘御無雙’流派吧,我并不是。如果硬要分流派的話,我應該算是所謂的鐵炮玉流派吧。” 老爺子故作驚訝,一本正經的說道。 其實在心中啞然失笑,看著兩人,好像看到了從前的自己。 他年輕的時候也總喜歡打探追求這些玄之又玄的消息。 直到今天,也不知道職業賽場與另一個黑暗的麻將世界中流傳出來的這些只言片語是否真實存在。 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麻將,不是那么簡單的東西。 “御無雙!”姜序重復這幾個字。 “御無雙!聽起來就很厲害啊!”松尾眼睛發光,追問道。 “老爺子,那除了這兩個流派,還有什么別的流派嗎?” “有啊。”老爺子煞有其事的說道,“還有一個極其稀少,但每一個都無比強大的流派,因果律流派,傳說中那位踏入鬼神境界的存在就是屬于因果律流派。” “鬼神!” 聽到了這個詞,本來面無表情,安靜坐著的上班族瞳孔一縮,赫然色變。 只是,姜序兩人也被這個消息吸引,沒有注意到上班族的神情變化。 “老爺子,能細說嗎?” 姜序來了興趣,他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牌手,能被稱之為鬼神般的存在。 老爺子微微一哂:“是啊,鬼神,不過那只是一個數十年前的傳說而已,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只知道他忽然的出現,在麻壇留下了一段至高無上的傳說,又突然的消失,什么痕跡也沒有留下。” “幾十年前,您應該才二十多歲吧,你難道沒有見過那位鬼神嗎?”松尾問道。 “你也說了,我那時候不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麻將水平還很差,雖然喜歡麻將,但整天想的還是怎么掙錢。”老爺子搖搖頭道。 聽了老爺子的話,松尾一愣,才點頭自語道:“也是,掙錢才是最重要的。麻將,如果不能進入職業,終究只是個興趣愛好而已。” “不過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位鬼神似乎并不是什么痕跡都沒有留下,據傳說,這位鬼神是留下過一本自己的撰寫的麻雀絕藝書,在當時的各大麻將館雀莊都能聽到這個消息,鬧得沸沸揚揚,也不知道最后是落到了誰手中。” 老爺子搖頭晃腦,好似回到了年輕時代,可惜自己那時候只是個小嘍啰,根本不夠資格參與那時候的‘江湖大事件’。 “好了,牌局要開始了,不聊了。如果你們有興趣,可以去找染谷那老家伙打聽打聽,他經營了半輩子這家雀莊,還真接待過不少了不得的顧客。一說起這些也是神神秘秘,好想真的見過一樣。” 老爺子說的是老店長。 上班族聽見他們不聊后,眉頭微微一皺,隨即面色便恢復平常。 一直到現在,也沒人知道他從哪里來,是做什么的。 大概猜測,應該是住在附近的,只是不清楚是哪個町。 甚至有人猜測,他的牌技是跟領導打牌練出來的。 為了能夠成功送胡老板,練出來一手掌控牌局的技術。 砸吧嘴,回味著和村老爺子剛剛講的消息,松尾只覺得這趟比賽沒白參加。 回過神來,望見一直都沉默不語的上班族,松尾順口就問了句。 “喂,這位大哥,能一起打這屆月季杯的決賽也是種緣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 氣氛一時間有些沉默。 就當松尾尷尬的以為對方不會回答時。 “石原。” 上班族突然開口,仿佛許久沒有說過話了一樣,一個音節一個音節的,沙啞的吐出了自己的姓氏。 然后,頓了頓,才帶著某種堅定的語氣,繼續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亮介。” “我叫,石原亮介。” 噔登登! 廣播里中場休息時播放的音樂漸近尾聲。 月季杯最后一輪的決賽,也即將開打。 ...... ...... 東一局,零本場,松尾次郎當莊。 搖下骰子,抓完牌,松尾次郎飛快掃了一眼自己的手牌,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 這手牌,可以斷幺速胡來連莊。 他心中清楚,自己的牌技不用說和老爺子或那個名叫石原亮介的上班族相比,就連才接觸麻將一周時間的姜序,現在或許都水平比他要高。 而作為牌桌上可能是最弱的一名,他這莊位就至關重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