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杞人憂天-《白家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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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相不咸不淡道:“圣意難測,左相是皇上的肱骨之臣都猜不透,我便更是毫無頭緒了。”
左相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了句:“不敢當(dāng)。”
于相話雖如此,卻也不欲真的和左相撕破臉,默然片刻后又狀若無意嘆道:“歲月不饒人,眼下咱們都老了。但太子殿下如今正值壯年,正是大展宏圖之時,與太子妃也是琴瑟和鳴,正所謂成家立業(yè),不在乎是如此了。”
左相眼中一亮,明白過來,與于相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福安送走左右二相,又悄沒聲的回了里間。元和帝正靠在椅子里閉目沉思,察覺到動靜才放松了緊皺的眉頭。
他嘆了口氣,無奈道:“雖說左相是朕一手提拔上來的,但于相到底還是更勝一籌。這等絕頂聰明又深謀遠(yuǎn)慮且還謹(jǐn)慎小心之人,實(shí)在讓人放心不下啊。”
福安道:“于相即便是在經(jīng)韜偉略,如今沒了太傅之權(quán),便是拔了牙的老虎,皇上何必杞人憂天。”
元和帝喃喃重復(fù)了句“杞人憂天”后竟然笑了,點(diǎn)頭道:“也是,太子若連一個于相都壓制不住,又如何能保得住我大黎百年基業(yè)。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朕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說到這里他突然又咳了起來,與方才不痛不癢的咳嗽不同,這一咳便是一發(fā)不可收拾,福安眼中也不禁染上幾分憂色。
咳到最后好不容易止住了,元和帝拿來掩口的帕子,上面儼然已經(jīng)沾滿了血跡。他隨手丟了帕子,又緊皺眉頭揉著脹痛的額角。
福安并不如何驚慌,手腳利落的上前將那沾了血跡的帕子收進(jìn)袖口藏好,這才低聲道:“皇上可是又頭疼了?不若先去歇一歇吧?”
好半晌元和帝才擺了擺手,復(fù)又睜開眼睛,目光沉沉道:“不必歇息了,你給朕研磨,朕這就寫一道圣旨。等到南容使臣離京,太子府上就要添兩位側(cè)妃了。”
廖廣天稱病不入京,只從南省那邊推出來個替罪羊,倒是不日就被押送到了京城。只是這人被關(guān)進(jìn)了大牢,一時倒也不急著處置。
眼下朝廷的重中之重自然是與南容和親之事。
南容攝政王此次也是下了血本,其千里迢迢送來的聘禮不亞于皇后儀制,由此可見對彼此兩國聯(lián)姻的重視。
此次前來迎親的使臣還是前次來過的馬巖,也算是半個熟人了。
臨行之前自然有送親宴,宴上馬巖舌燦蓮花,一鼓作氣將大黎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夸了個遍,恨不得大黎的石頭砸開里頭都有金子,不知道的還當(dāng)他是來投誠的。
想來是馬巖還記得前次的《錦繡山河圖》,如今這般示好倒也情有可原。場面一派和諧,然而宴上歌舞正酣,有宮人突然慌慌張張前來稟報,說是三公主落水了。
元和帝當(dāng)即面色大變,一旁的皇后佟氏也是驚愕交加,忙問道:“靈希如今如何了?”
那宮人答道:“好在公主方才落水,便被正好路過的白大人救下了,太醫(yī)已經(jīng)看過了,眼下人已經(jīng)無大礙了。只是……”
見那宮人支支吾吾,元和帝沉下臉色問道:“只是什么?”
那宮人嚇得一哆嗦,肚子里的話也順勢哆嗦出來了。
“只是公主大約是受了驚嚇,眼下非要白大人陪在身側(cè)寸步不讓離,這、這實(shí)在有違宮規(guī),奴才們做不了主,這才前來稟告皇上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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