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殺人滅口-《白家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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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方腳步一頓,面色陰沉如水。下一刻,只聽外頭一聲歷喝,“別動”,竟是單興的聲音,
古方先是上前探了探芝容的鼻息,人已經(jīng)氣絕身亡。這才上前扶窗跳了出去,就見單興如臨大敵,手持長劍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見古方過來,那黑衣人把眼一閉,手中匕首刀鋒一轉(zhuǎn),竟是眼見逃不掉就要自刎。但單興早有防備,手一揚一陣煙霧撒在黑衣人面上,她手一軟不甘心的閉上眼睛軟了下去。
古方上前一把扯開黑衣人的面巾,隨之不禁一愣,面巾下是一張熟悉的臉,正是關(guān)媽媽!
“轟隆”一聲驚雷響,秦如畫似是從噩夢中驚醒,大汗淋漓的坐了起來,口中喃喃道:“阿城,阿城……”
然而不等她回過神來,又是“砰”的一聲,房門被人粗暴撞開,瞬間涌進來一群人,竟是幾個手持長劍的府中侍衛(wèi),為首的正是白嫣然。
她就寢時身上只穿著里衣,下意識躲進被子里,驚慌的看著白嫣然道:“王妃、王妃這是何意?”
白嫣然卻不答她,只側(cè)身對外頭的丫頭冷冷道:“伺候你家姨娘穿衣。”
說罷她便轉(zhuǎn)身出了外間,幾個侍衛(wèi)卻還提劍守在里間。丫頭縮手縮腳的進來,頭都不敢抬立在床邊踟躇。
秦如畫咬唇泫然欲泣,然而一眾侍衛(wèi)就像個冰雕的木頭樁子絲毫不為所動。她心下一緊,只得屈辱的起身到了屏風(fēng)后穿衣。
白嫣然坐在外間桌邊,手邊沒有茶水,顯然不是要好好說話,秦如畫突然想起關(guān)媽媽來,這兩日顯然心事重重,還時常見不到人影。
果然,等她站定,白嫣然便開口道:“你可知關(guān)媽媽如今人在何處?”
秦如畫竭力維持鎮(zhèn)定,故作疑惑道:“關(guān)媽媽?今夜不是關(guān)媽媽守夜,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歇下了吧。可是關(guān)媽媽說錯了什么話或是做錯了什么事?”
白嫣然瞇眼看著她,“秦姨娘當真不知關(guān)媽媽今夜去做什么了?倒也不算做錯了什么事,只不過是殺人滅口罷了。”
秦如畫倒抽了一口氣,心頭涌上一陣涼意,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這、這,我確實不知,還請王妃明鑒,此事絕非受我指使。”
白嫣然冷笑一聲道:“關(guān)媽媽是你的陪嫁,素日隨侍在你身側(cè),如今她做出這等事來你卻說自己毫不知情,莫非你要說連關(guān)媽媽會武功之事都不知道?”
秦如畫自然知道其中內(nèi)情,但的確不知關(guān)媽媽的打算,否則定然不會任由她連累自己。但事已至此,她心念電轉(zhuǎn),想到了暫緩之法,嘆道:“王妃有所不知,關(guān)媽媽并非隨我從秦家出來的,而是到了京城之后佟老夫人派來的。
說是隨侍,實為監(jiān)視。
舍弟又捏在佟老夫人手中,妾身素來不敢多事,對關(guān)媽媽之事更不曾多問過,實在不知內(nèi)情啊。”
白嫣然打量著抹淚的秦如畫,也不禁心中佩服她,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想到這招禍水東引。偏生自己顧忌其中牽涉太多,不能跟佟老夫人求證。
“如此說來,秦姨娘也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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