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罪有應(yīng)得-《白家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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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悅妤聞言亦是驚恐的看著采青,安慰自己那些事不會有人知道,卻又忍不住害怕。就聽采青說道:“奴婢鄰居家的嬸子在姨娘的娘家白家做活,是她有一次吃醉了酒才說出來。
她說姨娘從前在閨閣時就同一個姓林的秀才私相授受,未出閣便有了身孕,急著要嫁過去。不想成婚前那秀才落水淹死了,她才打了孩子安分下來。”
白悅妤不想從前的舊事竟真被當(dāng)眾拆穿,頓時如遭雷擊,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完了。
季司宏見她這副模樣便知采青所言不虛,氣的一揮手掃了桌上的茶盞,指著白悅妤罵道:“你這個賤人,怪不得頭一次歡好時要將我灌醉,醒來后便說自己清白之身給了我,卻是讓我撿了個破鞋!”
不怪季司宏怒發(fā)沖冠,就連采青得知時也是驚愕不已。此事當(dāng)然不是從什么在白家做活的鄰家嬸子嘴里聽說的,而是錢姨娘親口告訴她的。
錢婉兒說得頭頭是道,由不得采青不信。且此事讓人去白家一打聽就知真假,錢婉兒沒必要扯謊連累自己,采青這才下定決心背叛白悅妤。
她心中思量,此事已經(jīng)被錢婉兒得知是瞞不住的,與其讓別人來說自己跟著白悅妤受累,不如自己來說還能將功贖罪。
季司宏何時受過如此奇恥大辱,恨不得活活掐死白悅妤。他拿起桌上的瓷瓶,上前不顧白悅妤的掙扎生生將一瓶毒藥都灌了進去。
那毒藥是芝蘭交給采青的,當(dāng)初生怕宋側(cè)妃當(dāng)真喝了毒藥,所以這并非見血封喉的烈性毒藥。但這整整一瓶喝下去,卻如同鈍刀割肉,讓人死前受盡苦楚折磨。
白悅妤只覺得喉嚨里如同吞了火,腹痛如絞,好似上百根針扎著她的五臟六腑,無一處不痛苦萬分。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人將她拖起來,扔到了一處廢棄的柴房中。
黑暗腐朽,冰冷徹骨,甚至沒人愿意看著她,但別說逃跑,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痛苦的在地上翻滾。
白悅妤時而昏迷時而清醒,屋外的天色從暗到明,她已經(jīng)痛的麻木了,也或許是因為太冷了,身體的感知反而沒有那么明顯,意識也是一片混沌。
恍恍惚惚間她看到了很多,虛虛實實,難辨真假。
她看見白嫣然死了,自己如愿嫁給了宋世陽,過上了大學(xué)士夫人的富貴日子。再后來白博仁也死了,齊氏也瘋了,姨娘順利扶正當(dāng)上了夫人,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可是當(dāng)她再被痛醒的時候一切卻都煙消云散,她仍在這間冰冷破敗的柴房中等死,只能再度不甘的昏了過去。
身體好似已經(jīng)沒有了重量,恍惚間自己又是夢里被眾人簇擁著的大學(xué)士夫人,身旁的人七嘴八舌的和她攀談,說的都是建王府的閑話。
“這可是近來京城最大的談資,嵐貴妃真是膽大包天,竟敢混淆皇室血脈。”
“聽說那位其實是從農(nóng)戶人家買來的,就是個不知名的野種,如今已經(jīng)被發(fā)配流放了。”
“倒是可憐了宋家妹妹,如今也要跟著受苦。她也是個長情的,其他那些個姨娘可都跑了。”
夢里的建王府一片哭鬧紛亂,大難臨頭誰也逃不掉,白悅妤看著只覺得痛快。心里方才好受一點,身上卻是一痛,讓她申吟一聲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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