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晏大怒,便要去掐frankie,冷不妨聽得顧夜白淡淡說道:“子晏,你明天早起,不回去睡覺,還在這里瞎折騰什么?” 林子晏道:“老板,該回去洗洗睡的是你吧,明天早機。” 顧夜白眉目輕斂,“我以為我們已達成共識,明天要過去的人是你不是么?” 林子晏頭往吧臺一磕,激動無比:“我不是替悠言喝酒了嗎?你可不能這么黑。frankie,唐璜,你們評評理,哪有這樣的。君子一諾,虧我還把悠言塞他車里——” “我已聯系了s市的女副市長,你明日一行,一定不寂寞。我先走了。”低沉的聲音打斷了他。 “小東,這一回合算我的!多少不拘,務必令全場盡興。” 年輕的酒保笑道:“好嘞?!? 顧夜白跟唐璜等人點了點頭,很快離開了,果然是說走就走。 林子晏再次磕倒在吧臺上,只覺比竇娥還冤。 唐璜與frankie相視一笑,唐璜道:“子晏,看來今晚發生了相當有趣的事情。來,我們給你分析一下,看你因何事得罪了咱們的顧社長。” 林子晏眉目一豎,便叨叨而談,末了,一拍桌子馬道:“顧夜白這死小子!” 唐璜聲音微微冷下來:“原來是她回來了。” “路悠言,這名字聽上去怎么這般耳熟?”frankie冥思苦想。 唐璜淡淡道:“子晏,事情壞就壞在你這好意上。” “什么?我還錯了?”林子晏雙目圓瞪。 “你以為白為什么自己不送,甚至不讓你送,既然當日她走得干脆,今日她會如實道出她的住址嗎?對白是不在話下,你呢?和白相熟。但如果只是由一個素不相識的學弟來做這事呢? “當然這也不一定便能套出她的落腳點。但白賭的就是一個契機和她的一個猝不設防。這下全給你搞砸了。怪不得方才老徐發信息跟我說白要查一個女人,勾起了他的好奇,迫不及待向我套料對方的來頭,原來如此。” 老徐,是他們混偵探事務所的朋友。林子晏一震,道:“你說,他對悠言……” 唐璜道:“顧夜白的心,從來有幾個人看得清楚?只怕連他自己,現在也在天人交戰之中,你來之前,他讓小東調的酒,是75度以上的伏特加,對一個男人來說,路悠言所做的一切——” 他扯扯嘴角。 “他瘋了,不如來兩杯spirytus,三兩下便可一了百了,反正他以前也不是沒喝過。”林子晏冷笑。 frankie突然問道:“你們說的那位悠言是顧老三的第一個女人么?” 唐璜否認,“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背景說來復雜。但我敢寫包票,路悠言絕對是白第一個愛上的女人。” frankie不禁嘆了口氣:“對男人來說,能讓他瘋狂的女人,一輩子也許只有一個。” “還要算上能否遇上的或然率?!碧畦a充。 林子晏想笑,讓小東也調了杯伏特加,抿了一口,只覺喉嚨如燒,苦澀迫人。 這還要不是顧夜白方才喝的spirytus,這種來自波蘭的伏特加,經反復蒸餾70遍而成,酒精度達96%,即使淺嘗輒止,也傷人。也許,這便是愛情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