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雖然不想承認,但丞相府,確實是唯一一個給他帶來過溫暖的地方。 事情其實和翎央猜想的差不多,但要更慘烈一些。 女皇風流卻冷血,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再正常不過。 但…… 翎央眉眼微微垂下,眼中劃過一分陌生而復雜的冷意。 她輕聲開口,聲音極低,除了方舟外,就連近在咫尺的漣朝都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什么。 “放心,人有很多種死法,她會是最痛苦的那一個。” - 女皇有點慌,字面意義上的的那種慌。 這種感覺并不是沒由來的,而是來自于她的愛卿——那個看起來時刻有著篡位可能的凌相。 明明她也沒做什么,只是穿了一身大紅色的騎裝騎在馬上,黑發高高挽起,囂張而熱烈,一雙瞳孔黑漆漆的,總是在盯著人笑……對,就是笑。 不知道為什么,女皇總覺的今天的翎央笑的很怪。 比以往都要燦爛的多。 “陛下箭技日益見長啊,不如來和微臣比一把?不帶彩頭的那種。” 她居然還主動找自己比箭。 女皇年輕時箭術確實厲害,早幾年也有在春獵時和下面臣子們比箭的經歷,但這幾年年齡愈發大了,身體也在走下坡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