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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們拼桌坐在了一起。

    原本，飯店是禁止這種拼桌行為的，畢竟，這是高檔飯店。

    不過，布魯斯例外，因為，這是他家開的。

    娜塔莎看著布魯斯，“在哥譚這樣的城市里，你連孩子都不會想要養的。”

    布魯斯笑了笑，“我就是在這里被養大的，現在不也挺好的。”

    娜塔莎繼續說道：“我是指這城市竟然將一個帶著面具的義警當做偶像。”

    娜塔莎看不起蝙蝠俠，她覺得這是胡鬧。

    丹特聽不下去，開口辯解：“哥譚為之驕傲的，是一個為正義挺身而出的普通公民。”

    娜塔莎明顯不服軟，“哥譚需要的是你這樣的英雄，被選舉出的官員，而不是一個自以為可以逾越法律的蝙蝠。”

    瑞秋看了看布魯斯，已經快要憋不住了，娜塔莎一直在說蝙蝠俠的壞話，要是她知道，蝙蝠俠就是眼前的哥譚花花公子布魯斯的話，該是多么精彩的畫面。

    布魯斯意味深長的說了句：“那又是誰，委任了蝙蝠俠哪？”

    丹特沒有絲毫猶豫，“是我們，是所有袖手旁觀讓渣滓操控這座城市的人。”

    “這是民主啊，丹特。”娜塔莎說道。

    丹特臉色嚴肅：“當敵人兵臨城下時，羅馬人會暫緩民主政策，并任命一人來保衛家園，這不是一項榮譽，而是公務。

    “你要么像英雄一般死去，要么目睹自己成為惡棍，活得長長久久，無論蝙蝠俠是何人，他都不希望余生都干此事，不然蝙蝠俠他不會，一直在尋找一個可以接手他工作的人。

    “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去追逐光明。”

    布魯斯看著丹特，眼神復雜，他懂自己。

    “一個像你這樣的人嗎？丹特先生。”

    “可能吧，如果我有機會的話。”丹特笑了笑。

    布魯斯開口，“丹特，我決定了，我要給你集資。”

    丹特喝了口酒，“謝謝你，布魯斯，但我三年之內都不需要重新競選。”

    布魯斯看著丹特，眼里滿是欣賞，“不，你不明白，只要我的朋友參與集資，你就再不需要舉辦任何籌款活動了。”

    壕氣十足、壕無人性。

    此時，吳間走在哥譚的陰影里，背后的人，越來越多。

    血與黑的交錯中，噩夢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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