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 “難道,你還要把我們幾十人,都殺光不成?” 董家的鎮守官們,已經下意識后退,一群人,退了一步又一步。 白拿鐵快速裝彈。 “廢話,不殺光,留著干嘛? “惡心我么?” 卻聽董巴一聲怒吼,“和他拼了!” 有的董家人,沖過來! 有的董家人,開槍了! 有的董家人,逃跑了! 白拿鐵懶得躲子彈,反正穿著潔癖風衣。 也不怕別人突臉,反正穿著社恐靴子。 優先射殺要逃跑的。 既然開了殺戒,索性開個痛快! …… 值班室里。 張大花等人,已經呆住。 卻見窗外,已經亂成一團。 白隊不會中槍吧? 但這個擔心,是多余的。 短短片刻,值班室外面,就只剩下一人,還站著。卻見他風衣飄飄,吹掉槍口硝煙。正是白拿鐵。 而董家的幾十個人,已經變成死了一地,橫七豎八的尸體! 寒風從窗外灌進來,帶著淡淡的硝煙味,和濃重的血液腥甜! 值班室里的幾個總城鎮守官,突然察覺到,事情好像不太對。 “我們……我……我們不姓董!” 但是,不管姓啥,都沒用了。 值班室的門被打開。 白拿鐵站在門口,拉開左輪的扳機。 …… 藤甲編織廠的槍聲,響徹夜空。 藤甲編織廠的血腥,染紅夜風。 消息不脛而走。 總城的各大單位,各大家族,都在短短幾十分鐘內,得到了消息。 …… “二城來的白拿鐵,大開殺戒,殺了董家幾十人?” “好重的殺性啊,是火拼了么?” “聽說是單槍匹馬!” …… “這……白拿鐵會不會太過于冒失了?” “他要和董家不死不休么?” “趕快去董家道歉吧?” …… “道歉?沒有那個說法。” “這恐怕要二城的大隊長親自來,掏空二城的家底,獻給董家,這事才有一絲緩和的余地。” …… 幾十個燭臺,布置在墻壁,把房間照亮。 柔軟的沙發上,董山眼角瞪裂,槽牙咬碎,青筋暴跳! “白拿鐵! “他怎么敢!” 董家的使者,已經派出,有的去了鎮守營,有的去了藤甲二城,有的去了藤甲編織廠,興師問罪! 董山已經出離憤怒! 白拿鐵殺死幾十個董家的人,他董山作為家主,必須出頭! 白拿鐵此舉,簡直就是一巴掌打在董家臉上,他絕不容忍! 幾十個董家人被殺死,董家在藤甲廠的勢力,被連根拔起,這也絕不能允許! …… 藤甲編織廠門外,一撥又一撥使者,已經快速趕來。 有的來打探消息。 有的來看熱鬧。 也有董家的使者,來興師問罪! 還有鎮守營的使者,來了解詳情。 卻見鎮守營的門口,滿地血泊,血腥撲鼻,不曾清掃! 卻見十幾個鎮守官,正忙著把幾十具尸體,一一掛到藤甲場的外墻! 掛在墻上的尸體,一個個脖子被打斷一半,歪著腦袋。 巨大猙獰傷口,能看到氣管、脊椎、轟爛的血肉,不停淌下鮮血。 在這冰冷夜色里,場面極其驚悚! 各家的使者,膽小些的,已經縮去后面。 “這白拿鐵,可真不是善茬。” “下手夠狠啊,居然還要把尸體掛出來?” “好惡心,好瘆人!” 也有膽大的使者,湊上去看。 雖然一具具尸體,臉上滿是血污,但能大概看出模樣。 “是董家的董巴,董琦,董酒三兄弟?” “白拿鐵好大的兇性,殺人還要掛尸體?什么意思?” 面對僅僅“職業級”的白拿鐵,董家來興師問罪的使者,是少尉級的董武,他滿臉怒容,帶著十幾個人,在大門口,找到白拿鐵,氣勢洶洶沖上前。 “你他媽什么意思?” 白拿鐵站在風里。 看看周圍的各家使者,看看鎮守營,副營長親自帶人來了。 語氣冰冷道。 “這幾十個,都是盜竊藤甲廠的賊。 “被我按照規定,明正典刑。 “現在要把尸體掛起來,讓總城的所有人,幫我辨認一下,這些盜賊,到底從何而來?出自何家?是何跟腳? “盜竊案還沒有處理完,我身為藤甲廠新任大鎮守官,必要把盜賊,連根拔起!” 白拿鐵手中的槍,拉開擊錘。 冷冷看向董武,仿佛在看一具尸體。 “你又是什么人? “該不會……和這些盜賊,是一伙兒的吧?” 夜風呼嘯,吹散天空流云。 星光灑下來,照亮白拿鐵的身影。 所有人,都看到白拿鐵嶄新的肩章。 兩顆星,中尉!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