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紈绔的寵妻日?!?/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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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方才嚴瀟宜和纖柔在外間的話他都聽見了。以前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有個好名聲,就憑著他是寧國公府的世子,這京城又有誰敢讓他不痛快?只要不犯事兒,不出人命,寧國公府都能擔著。
在夢里,因不喜嚴瀟宜,而花街那些迎來送往的女子他又從來不碰,所以便在外面養了一個外室。姜祁還自認為只要沒孩子,即便最后爹娘知道了,也不會把他怎樣。那個時候他完全沒有考慮過嚴瀟宜的感受,更是沒有想到最后竟是那個外室,對自己下了藥。
而現在,姜祁卻是心虛的。
對正妻冷淡,留戀外面的女人,最后被人下藥成了廢物之后,還厚顏無恥的享受著正妻的寬容和溫柔。姜祁心中自嘲,自己究竟是何德何能?
姜祁看嚴瀟宜躲閃的視線,心覺不好。他想要解釋,可那些傳言多多少少也都是事實,沒得解釋。想到夢中自己沒有出事前,嚴瀟宜對他冷淡猶如陌生人的態度,姜祁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
嚴瀟宜見他打顫,忙問:“世子可是冷了?”
說著,從架上拿來早就備下的薄毯披在姜祁肩上。心虛的姜祁乖乖的由著嚴瀟宜在這六月時節為自己披上毯子,不敢有異議。
姜祁張了張口,有些猶豫,但最后還是出聲說道:“方才你和纖柔在外間的話,我聽見了。”
嚴瀟宜坐在一旁的圓凳上,抬頭看著他。
姜祁干笑了兩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我、我知道……唉!宜兒,雖然以前我做事兒混賬了些,可你要相信,我去花街也就是圖個樂子,從來沒有碰、不是,是我沒沾過那些女人。我沒臉說自己潔身自好,除了嫌棄之外,其實是怕出了事兒,爹娘揍我。還有那個養著的戲子也是,那個是和人斗氣,硬搶來的。別說我本就不愛聽戲,那還是個男人呢。還有、還有那個什么雙生子,那個也不是搶來的,他們是買來的。娘知道以后,說來歷不明,就把人送走了……”
姜祁老老實實的交代著,其實也是仗著自己現在身體不好,而嚴瀟宜容易心軟罷了。何況現在交代清楚了,總比以后在別人那里聽說什么要來的好一些。
嚴瀟宜沒有說話,她只是靜靜的聽著。其實對她而言,寧國公府不過是可以容她的一個棲身之所,對姜祁她沒有多少情感。姜祁若是沒有醒過來,她也不過是早守寡和晚守寡的區別;姜祁活著,即便是沒有情感,日后她也許還有機會有個孩子,生活大概也會有些念想。
所以嚴瀟宜從來沒有想過,姜祁會對自己有多少情感,沒有希望,也就沒有失望。所以,姜祁曾經做過的事情,對她而言又有什么干系?
然而現實卻是給了她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嚇。姜祁沒有任何緣由依賴讓她有些手足無措,僅僅不足一日的時間,就已經讓嚴瀟宜本該死去的心升起了不小的波瀾。
姜祁是寧國公府的世子,國公爺手握軍權,大長公主又是皇帝的姑母,即便是皇子也不敢招惹他。這樣的人,本就該肆無忌憚。
然而此時,他卻在為自己解釋著曾經做過的一切。
看著姜祁略帶緊張的模樣,嚴瀟宜實在說不出自己不在意這種話。她怕自己說了,會讓這個認真向自己解釋的人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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