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簇擁在希爾科身邊的賽維卡抬起自己的右腳狠狠的踏在身旁的椅子上,她仰著自己桀驁的脖子,大聲的嚷嚷著。 本索是不敢跟希爾科有著太大的沖突,可這并不代表著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在自己的頭上拉屎。 “這里是福根酒館,你這個該死的小表子,也配在這里狗吠?” 本索魁梧的身材投下大片陰影,他不屑的望著面前這個柔弱的女人,全然沒有將她放在眼里。 賽維卡微瞇雙眼,右手已然摸上了腰間的匕首。 “夠了!”希爾科猛地從座位上站起,踏前一步走在了自己人的前面,他凝視著本索,一字一頓,“讓范德爾出來,我們需要談談!” 本索雙目下移注視著自己的鼻梁,甕聲道:“范德爾今天不在,你們可以明天再來。” 希爾科又踏前一步,面朝本索,此刻雙方的距離已經微若咫尺,相較于體型龐大的本索,瘦弱的希爾科多少顯得有些不夠看。 可就是如此懸殊的體型差下,本索的眼神卻不自然的在飄忽,好像他才是弱勢的那一方。 “我昨天就跟你說過……已經沒有明天了!”希爾科的聲音幾乎是從牙齒里擠出來的,“范德爾今天可以躲著不見我,明天可以躲著不見我,可后天!再后天呢! 祖安的民眾們已經開始討論了,他們都在問,他們的丈夫、兒子、爸爸到哪去了,什么時候能回來! 他難道能對這樣的場面視若無睹?他難道不打算做點什么嗎? 我今天來,就是為了討一個說法來的,本索!你擋不住我!” 希爾科每說一句,本索便后退一步,一直到砰的一聲撞上了身后的吧臺,本索這才發現自己退無可退了,額頭上的冷汗不自覺的劃入了眼眶,他從沒有像現在這么緊張過。 希爾科說的句句屬實,以范德爾為首的黑巷上層為了能夠徹底解放祖安,帶著幾乎絕大部分祖安青壯一齊去沖擊大橋,結果死傷慘重。 雖然外面都在傳這一切都是林恩的過錯,可知情者根本不會把那個重傷在家的男人牽扯進來。 作為那場“戰爭”的幸存者,這幾天本索甚至都不敢在祖安閑逛——一個年輕的孔武有力的男性在現在的祖安大街上已經比較罕見了。 “所以我們更不應該再開戰了!”本索硬著頭皮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