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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的好，公平競爭！你公平嗎？”于舜打斷她的話，“自降片酬，開了那么低的價格，還有后續的代言費都給免了，你說這公平嗎？”

    “你……”

    “于先生，我們開出這樣優惠的條件，并不是為了惡性競爭，而是思柔資歷尚淺，比起片酬，更重要的是機會和磨練。”

    經紀人銘哥站了起來，微笑著問：“再說了，如果不是思柔處處符合女主角的定位，就算免費出演，導演組和制片方也不會同意，不是嗎？”

    于舜看著他好一會，隨即抬手鼓掌，“你這話說得真漂亮，我于舜自愧不如，不會說漂亮話。”

    他轉頭看向制片方代表，“就是你提出要換掉女主角的？”

    “嗯，我們覺得方小姐無論是從樣貌上，還是現如今的熱度上，都要……”

    “那你們可以退出了。”

    于舜對著他們擺擺手，“從今天起，這部網劇的制片方更換成南恩影業，投資的話，要多少錢，盡管跟南氏提。”

    制片方幾名代表臉色難看，像這種場面，他們還是頭一次見。

    雖然面子掛不住，但是跟前這張揚跋扈的男人背后可是南氏，單單這一點，他們就只能敢怒不敢言。

    好好一場會議，經過于舜這么一鬧，算是徹底談不下去，導演組忙活著安撫制片方，而于舜目的達到，心滿意足地離開會議室。

    方思柔踩著高跟鞋追上他的身后，一把抓住衣袖，“一部網劇而已，值得你們這么做嗎？”

    “就像你說的一樣，一部網劇而已，值得你這樣爭取嗎？”

    于舜俯下身靠近，露出淺淺的酒窩，“方小姐，我不妨再多教你一點，在這圈子里混，不是講究公平競爭，而是講究權利，誰有錢，誰就有權。”

    “我想知道，蘇依到底哪里值得了？”方思柔不甘心地問。

    “值不值得，有時候并不重要。”

    于舜流里流氣地揚起嘴角，“如果你真那么想知道，改天有空我們一起吃個飯，我再仔細地跟你探討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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