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回 守襄平識公孫菀-《燕鳴初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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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兒少府侯官處可有何消息。”慕容皝發問。
“啟稟世子,慕容翰今已入城。”
“他果真來了”世子冷峻的望著燭火。
“世子事不宜遲,請速下決心,今此二人俱在燕都,若燕王召見,意有所改,大事晚矣。”
“不行,燕王未曾故去,吾等不可造次。”世子斬釘截鐵的說道。
“無妨、無妨。”慕容評臉上露出詭異的一笑,“我已問過醫官,燕主也就在這幾日了,世子不想背負一個不孝之名,甚是理解。”
“只一事尚怪,有一女子公孫氏也隨其入城,也居于慕容昭府。”那密探湊近慕容皝的耳邊說道。
“是她,她怎么也來了。”慕容皝眼前一片狐疑。
從燕王宮探望燕王之后,慕容翰和慕容昭悄然回府。
慕容昭領慕容翰往府中庭院走去,穿過一處假山枯石,只一暗道通往密室。
“翰兄,今主上不能言語,如今只昏睡不醒,如今之際當速速發兵攻打,以征虜將軍為外援大事可成矣。”
“昭弟,燕王自有定奪,這世子無甚大錯,吾等唯有盡心輔佐之。”
“翰兄盡作夢中人語,遼東世人只知有翰不知有皝,慕容皝自遼東巡視回來已屢次向燕王提出撤換遼東鎮將,怎奈燕王病重,加之你素無大錯故未曾替換,如今……”只見慕容昭拿出一個信件交于慕容翰,此乃剛才宮中一內侍暗自向慕容昭報信,“我與汝入宮探望,本就萬分兇險,今宮中皆已埋伏刀斧手,若不是燕王一息尚存,今夜就是你我兩人的忌日。”
慕容翰看過信件沉默不語,豆亮的燭火若隱若現,只讓人覺得臉色陰沉看不清。
“翰兄,我以手書于慕容仁,其人領親軍不日即到,到那時你我三人聯手,怎能不逼迫慕容皝讓位。”
見慕容翰還未表態,那密室沉悶不堪,慕容昭與慕容翰出密室往府院中走動。
這一夜天氣暗沉,烏云閉月,忽一陣草原的初夏之風吹來,卻略感到一絲寒意。
“啟稟二位大人,燕王薨了。”一府中仆人匆匆趕來。
“看來燕都之變就在這幾日了。”慕容昭笑道,“慕容翰燕宮不殺我,他再無機會,慕容仁已在進軍的路上。”
言談之間,公孫莞氣喘吁吁的找到慕容翰,一把拉住慕容翰的手,慕容昭在一旁自是識趣,就徑直離開。
“我也不知是何人走漏了消息,我都中族人連夜派人到這慕容昭府上,讓我快走。我想到今夜有要緊之事發生,特來和你言語一聲。今夜是不是就…速離棘城,再晚就走不了了。”那公孫菀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臉上也盡是紅撲撲的,看來是急匆匆而來。
“已有人知曉你在這兒了?!”慕容翰心中大疑,此中之人所能掌握行蹤動向,非少府密探不能,如今燕王病故,非慕容皝不能為。
“公孫菀,你卻知為何?”慕容翰轉過身來嚴肅的問道。
“那來人也不肯說,只說今夜讓我速回公孫大宅,那慕容翰你且不要與之來往,今夜恐有大變。”
“大變?”慕容翰明白了,都明白了,不由得仰嘆一聲,“吾受事于先公,不敢不盡力,幸賴先公之靈,所向有功,此乃天贊吾國,非人力也。而人謂吾之所辦,以為雄才難制,吾豈可坐而待禍邪!”
“那我和你一起走。”公孫拉住了他的胳膊,死死不肯放手。
“我的公孫小姐,可知你那莞為何意?”不知是從哪里來的柔情蜜意,此刻慕容翰反而不急不忙的輕輕撫試她的臉。“你是水中蒲草,搖啊搖。”慕容翰笑著說道。
“蒲草好啊,你到哪里我就跟著你,你是石頭我是草,就長在你的身上,仍水流再大也賴著你”公孫莞摸著他的手,莞爾一笑。
“可我這個石頭也終身不由己,小莞,抱歉了。”
說完慕容翰一掌拍暈了她。緩緩的將她放在干燥的草地上,府外的紅色漸漸已多了起來,遠處還可聽見馬叫嘶鳴,不錯,是燕王的親衛。
“小莞”慕容翰輕輕的親了她的額頭,只往府外走去,只這一走,歸來卻也是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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