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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思亂想間，臥室門被推開，熟悉的氣息告訴她，葉凌天回來了。

    “不舒服？”他一邊靠近，一邊柔聲問，聽林阿姨說沒吃幾口飯就睡了，擔心得不行，來不及換鞋就上來了。

    “沒事。”慕芃芃僵硬地回答，“困了。”

    “累了？”俯下身去親吻她的唇，卻被她果斷躲開，他知道有問題了，“發生了什么？”

    慕芃芃轉過頭，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轉過身直直地盯著他，“你和宋希瞳發生過關系對不對？在樹屋！”

    葉凌天的表情凝固在臉上，久久不言，隨手點了一支煙。

    “你說啊！”慕芃芃突然大聲叫喊，“你說啊。”

    回想了好久，才開口，“我記不清了，那天喝多了，我以為沒有……”

    “你以為沒有……”慕芃芃眼淚唰地流出來，在他身上胡亂地抓，“葉凌天，你個騙子！騙子！”

    “誰告訴你的？”

    “做了還怕別人知道？”她將那幾張撕碎的照片扔出來，“宋華恩送來的，自己看吧。”

    雖然已經撕碎，但還是能看清畫面，他怔住了，怎么會有這樣的照片？宋希瞳拍的？那天……他真的記不住了，他記得沒有，喝多了……

    “芃芃，”葉凌天抓住她的雙手，“我真的不確定，如果你介意……”

    “葉凌天，根本不是介意不介意的事情！”她的眼淚怎么也收不住，“如果你那時愛的是她，發生關系，我也不能怪你，但是我接受不了！但最關鍵的是，你那么斬釘截鐵地告訴我沒有，我說過忍受不了一絲欺騙，你騙我！我不知道你還有多少事騙了我！”

    “芃芃，對不起。”面對她的抓狂和傷心落淚，一向冷靜的他竟有些慌亂，“我真的以為沒有。”

    “你還有別的事瞞著我嗎？”

    “沒有。”拿了紙巾替她擦眼淚，伸手攬住她，卻被她推開，“芃芃，我愛你。你想怎么懲罰我，都可以，好不好？”他心里發顫，感覺很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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