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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婁曉娥雙手揉了揉眼睛，眼里的淚水已經干了。

    “老太太，不是我舍不得離開，許大茂根本不答應離婚。”

    聾老太太氣憤道：“這個許大茂，自個沾花惹草的，還不放過我們曉娥，走，我幫你討說法去。”

    “老太太，這事你出面合適，那個許大茂再不是個東西，也不敢頂撞老祖宗的話。”何雨柱一邊收拾碗筷一邊說。

    “老太太，我不想鬧的難堪。”婁曉娥說：“您出面，那院里的人還不都出來看熱鬧了，我就想干干凈凈的走。”

    何雨柱在一旁聽著，忍不住哼了聲，聲音倒是不大，但是這鄙視的語調，婁曉娥還是聽的很清楚。

    “柱子，你哼什么？”婁曉娥盯著何雨柱問，眼神跟要殺人似的。

    “我就是聽著，覺得有點好笑…”何雨柱說：“你跟許大茂生活了這么多年，還能干干凈凈？你以為你挨罵的時候院里的人不知道？他們早就…”

    “柱子！”聾老太太呵住了何雨柱，說道：“人家一個姑娘家，有你這么說話的。”

    “我又沒說錯…”何雨柱也不怕得罪婁曉娥，說道：“長痛不如短痛，跟許大茂鬧個天翻地覆的，把這婚給離了，以后的好日子就好了。”

    “我現在是明白了！”婁曉娥說：“你就是想跟大伙一起看我的熱鬧。”

    “行了，那你就耗著吧。”何雨柱說：“我看你就是習慣了跟許大茂那個小人一起生活。”

    “老太太，你看他…”婁曉娥向聾老太太求助。

    “柱子，你怎么也不知道讓著點！”聾老太太罵道：“就你這犟脾氣，以后娶了媳婦還不得被你給氣走。”

    “老太太，沒你這么詛咒人的。”何雨柱也不高興了。

    婁曉娥冷嘲熱諷的說道：“老太太，您就別操心了，人家娶我們院里的秦姐，跑不了，就算跑，也是從中院跑到前院，不算啥。”

    “婁曉娥，我可是好心要幫你。”何雨柱回擊道：“你說話這么刻薄，我看，你干脆別離了，就跟許大茂好好過，也別去禍害別人了。”

    “用不著你管！”婁曉娥說。

    聾老太太在旁邊聽著又鼓掌了，這一鼓掌把何雨柱和婁曉娥都給整蒙圈了。

    “你們兩個呀，就跟那小夫妻一樣，就愛拌嘴。”聾老太太笑著說：“這樣也挺好，拌拌嘴才有感情。”

    “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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