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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一章 一身汗-《四合院之飲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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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有,這不是一個管理職務,而是輔助型職務。

    其實徐斯年所做的工作才是對應這個職務的內容,以前軋鋼廠可沒有這個崗位。

    現在干嘛?

    造一個崗位安慰自己,然后明升暗降嗎?

    “承蒙組織錯愛,不勝感激,但”

    李學武很是認真地說道:“我的情況我最清楚,能力一般,水平有限,實在擔當不起這個重任,還望廠長另選高明”。

    楊鳳山很是認真地盯著李學武的眼睛,頓了頓,這才點了點頭。

    問道:“知道為啥都蓋章了,還沒有下發嗎?”

    “那您約我一定不是組織談話了”

    李學武混不在意地笑了笑,繼續說道:“至于為啥,我猜不到,最近實在是忙”

    “組織談話,不,不是”

    楊鳳山沒理會李學武的借口,解釋道:“是因為我打心眼里不同意這份命令”。

    李學武抿了抿嘴,一副不勝感激的模樣,卻是沒有接下茬兒,問為啥不同意還蓋章。

    當領導的,臉皮都不薄,錐子扎了都不冒血的那種。

    你以為你不問我就不說了嗎?

    “把你放在助理的位置上自然沒問題,我堅信你能幫我處理掉絕大多數讓我為難的問題,但是”

    楊鳳山在這里也給李學武來了個但是,認真地說道:“把你放在保衛處,更合適,安全和穩定壓倒一切,對嗎?”

    “當然,這是一個保衛處處長應該做的”

    李學武點頭,補充道:“包括保衛處副處長”。

    “呵呵,這是我簽署過得,最愚蠢的命令了”

    楊鳳山將桌上的文件當著李學武的面撕了,同時隱晦地說道:“但我也有苦衷,軋鋼廠的財政問題已經迫在眉睫了,到了不得不解決的時候了”。

    李學武扯了扯嘴角,感受到了來自廠長的威脅。

    是的,威脅。

    說委的提議性職務他是有機會推辭的,但廠長簽署的行政命令他是沒有辦法抵抗的。

    這是楊鳳山的權利,對軋鋼廠行政范圍內的干部進行分工上的調整。即便主管人事那邊的書記反對,但他依然能強令李學武調出保衛處。

    現在楊鳳山就在威脅李學武,如果財政的問題不解決,那他就會安排李學武來解決。

    “我想,諾大個軋鋼廠,不會找不出一個解決這個問題的人吧?”

    李學武看了看楊鳳山,道:“比如廠長您,就可以”。

    “不,我不行”

    楊鳳山是第一個對著李學武說不行的男人,李學武以往聽見的都是女人對他說不行,或者說不行了。

    “沒有一次合理的、公平的談判是廠一把手能談成的,我們手里的籌碼不夠多

    楊鳳山很是直白地道出了自己的不足,也很自信地跟李學武表明了他是廠一把手的立場。

    “噢~問題好像進入死胡同了”

    李學武無奈地笑了笑,問道:“那這件事非我不可了?”

    “非你莫屬”

    楊鳳山手指點了點李學武,道:“我既然撕了這份行政命令,那就不會給你允什么獎勵,我相信你也不會想要什么獎勵,這畢竟是咱們家,自己的事兒,對吧?”

    李學武微笑著搖了搖頭,道:“在我們家,我爸可不會逼著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但他會打你!”

    楊鳳山露出了勝利的笑容,點了點李學武,笑道:“至少我不會打你”。

    徐斯年跟著李學武站了起來,知道瓜分好了,是時候做個了結了。

    不過對于兩人用來結束談話的內容并不感冒。

    還打他?

    徐斯年看了看廠長的身板兒,深度懷疑這句話的可靠性。

    等送了李學武出辦公室,徐斯年看著走廊沒什么人了,這才感慨地問道:“那我是不是應該提前跟你稱呼領導了?”

    “也行”

    李學武無所謂地說道:“咱哥倆兒誰跟誰,各論各的”。

    “滾犢子吧你!”

    徐斯年攆了李學武,隨后笑著問道:“問題你打算什么時候解決?”

    李學武沒回答他,只是比劃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隨即便往楊元松的辦公室去了。

    徐斯年看著李學武去的方向,嘀咕道:“瞧給你嘚瑟的,都不夠你忙的了~”確實,李學武真的在跟時間賽跑了。

    楊元松這邊找李學武談話是正常的工作,因為他現在是已婚干部,要重新更新檔案。

    到了他這個級別又要求由楊元松來跟他做談話,所以才有了今天這次的見面。

    不過談話用不著婚后第一天就談,其實在談話的最后楊元松也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那就是穩定壓倒一切。

    跟廠長的要求還是不一樣的,楊鳳山要求的是,在他的管理下,軋鋼廠要安全,要穩定,不能出現具體事務上的亂。

    而楊元松,是搞組織工作的,對李學武的要求是從精神層面的。

    在即將開始的大學習階段,讜員干部心不能亂,更不能有矛盾,有個人主義思想。

    正常的思想波動可以,但一個已婚的成熟干部,能克制自己。

    李學武的理解就是,在合理范圍內,任何的矛盾都不能出圈。

    從書記辦公室出來,李學武就知道李懷德的醫院不白住,說不定跟書記談了什么。

    能確定的是,書記又開始支持李懷德了。

    這就有意思了,上次的事件是書記出手幫忙壓下來的,否定李懷德的一票可是從他手里提交的。

    如果說大領導來,跟書記的談話中,但凡楊元松支持李懷德,那今天的李懷德應該已經是常務副了。

    大領導跟這些廠領導們挨個兒談話,就是在獲得了楊元松的意見,這才開始施壓的。

    進而在座談會時,下了必須團結一致,共同解決當前問題的指示。

    李懷德輸,并不止是輸在楊鳳山那兒,還有書記這兒。

    可現在呢?

    楊鳳山的指揮權被上面加強了,問題被曬在明面上了,不解決集體挨板子。后勤處的張國祁要挨處分,這是今天李學武才知道的。

    這個鍋是替李懷德背的。

    可李懷德已經被打壓下去了,為什么書記又要點他呢?

    楊元松在玩兒火啊!

    李學武瞇著眼睛去了會議室,一會兒將會有書記主持的一個學習會,關于當前精神的。

    其實李學武不想來,因為最近關于這一類的文件實在太多了。

    今天指東,明天就有可能指西,甚至等不到明天,當天下午就能指南。

    當你覺得可能真的是南的時候,又指北了。

    暈頭轉向,朝令夕改,反復無常,亂風刮起的節奏。

    反正李學武和董文學的這艘船是收拾好了,也加固好了,從結婚的那一刻起,他就給嘴巴上了一道鎖。

    學習會嘛,上面教什么就學什么嘛,這個李學武最擅長了,比處理廠長的難題還擅長。

    當廠廣播站響起團結就是力量的時候,李學武知道,中午飯的時間到了。

    學習會結束了,又是稀里糊涂不知東西南北的一天。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困惑,可當別人看過來的時候又變成了諱莫如深。

    我不懂,但是不能讓你知道我不懂。

    李學武則是相反,即使我不懂,你能看出來的,也是我根本就沒打算懂。

    “哎!”

    徐斯年示意了一下耳邊傳來的女廣播員宣讀新聞的聲音,意味深長地問道:“我怎么聽說你跟這個還有些…………嗯哼~?”

    “嗯哼~?是什么?”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道:“不太懂,說明白點兒”。

    “嘿嘿,裝,你跟我裝”

    徐斯年一副我是過來人的表情,笑道:“男兒本色,人之常情嘛,更何況那個時候你還沒結婚呢”。

    李學武吊著眼睛看了看他,突然問道:“嫂子知道你這樣嘛?”

    徐斯年被李學武問的一愣,好好的,就開個玩笑,咋直接扎心呢?

    李學武晃了晃下巴,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過我現在是已婚人士了”。

    說著話還拍了拍徐斯年的胳膊,道:“這樣的消息對于我來說沒什么,習慣了,但對我的愛人不大公平,因為她知道我是個感情專一的人”。

    “嗬~~!”

    徐斯年點點頭,一副我也是如此的表情道:“專一,專一,特別的專一,咱們都一樣,我就一直喜歡年輕漂亮的”。

    李學武不知道這老小子今天抽什么風,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來了?

    徐斯年前后看了看低聲道:“還不知道呢吧,服務處,你們那調去的那個,被…………嗬~”。

    李學武瞇了瞇眼睛,不相信地說道:“扯淡呢?”

    “呵呵,愛信不信”

    徐斯年瞥了李學武一眼,道:“所以你們處的那位,離遠點,小心有人接風撒邪

    感情繞了特么一大圈兒,說的卻是這個事兒。

    不過這件事卻是很嚴重,跟廠里的普通職工不用,這是特么來實習的大學生啊。按照理論來說,她們還不是軋鋼廠的人,還屬于學校呢。

    這特么王敬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嗬~了那兩個?

    瞧出了李學武的不信了,徐斯年卻是撒嘴道:“知道賭徒心理嘛?輸到最后輸不,起的時候,人才是最瘋狂的”。

    “有病吧?!”

    李學武吊著一只眼睛看了看徐斯年,問道:“你沒提醒著點兒?怎么當差的?”

    “我是她爹呀,還是她媽呀?”

    徐斯年撒著嘴說道:“她自愿讓人家鉆被窩,我特么跟被窩里看著她啊?”

    “行了,提醒你一嘴,知道就得了”

    徐斯年沒有再說下去的興趣了,無趣地說道:“小心著點兒,我看著事態不大對

    ,啥嘰霸玩意兒都敢冒頭兒嗚渣嗚渣”。

    “你這東北話學的稀碎啊”

    李學武笑著應了徐斯年的情,不過還是對他的口音提出了批評。

    兩人笑著往小食堂吃飯去了。

    路過小食堂公告欄的時候卻是見著夏中全在那看著,李學武也跟著瞅了一眼。

    “看啥呢?”

    “呦,新郎官啊~”

    夏中全倒是調侃了一句,隨后指了指公告,解釋道:“這不嘛,人事處和服務處,,組織留學生來參觀”。

    “是嘛~”

    李學武轉頭看了徐斯年一眼,還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毛。

    徐斯年倒是沒在意這個,解釋道:“跟你沒啥關系,不去保衛處,就是去車間轉轉”。

    李學武卻不這么認為,眼珠子轉了轉,沒說什么。

    在進小食堂的時候,徐斯年趁著人多嘈雜,低聲跟李學武提醒道:“廠長的事兒著急辦,別拖,遲則生變”。

    說完這一句便示意了包間那邊一眼,隨后就笑著跟其他人說話去了。

    張松英見著李學武進來,還有些拘謹,不知道應該怎么對待結了婚的李學武。

    李學武卻是看過包間那邊過后,對著她招了招手。

    張松英緊張地走了過來,沒想到李學武第一句話便問得她心肝一顫。

    “昨天干啥去了?怎么沒去參加婚禮啊?”

    “額…………哪個…………家里有事兒來著”

    張松英被李學武嚇的腦門上的汗都下來了,這冤家難道讓自己去羨慕嫉妒嘛?然后…………以后那個的時候玩情景重演?

    李學武昨天在門口迎賓的時候見著秦淮茹幫她寫禮賬來著,今天才有了這么一問

    不僅僅是張松英,他親口邀請的冉秋葉也沒來,王亞娟、王亞梅姐倆是老彪子通知的,也沒來。

    倒不是李學武想湊一桌前女友,只是這人不來,禮卻來了,終究是有些不大好意思的。

    雖然他平時逗殼子,說人不來禮不能不來,可事不能這么做。

    問了張松英一句,看了看她緊張的樣子,好笑道:“我這么嚇人?至于你這樣?

    說完也不等張松英回答,擺擺手,問道:“留學生參觀的就餐活動安排在這兒了?”

    王敬章不相信李學武是一個豁達大度的人。

    他一定會報復自己,他一定會!

    本就是兩軍對壘,自己玩的都是潛規則,卻是把潛規則玩成了私仇,這特么可真憋屈。

    李學武能看得到和善親近的態度,自然也能看見懷疑惡意的目光。

    不過李學武沒想著現在就發作,那豈不是太便宜了他。

    再有,跳梁小丑,只有讓他一直跳,他才是小丑。

    越跳他的底牌暴露的越多,暴露的越多就越沒自信,沒了自信就會張牙舞爪昏招亂出。

    斗爭,不一定非要真刀真槍的比劃比劃,有的時候空著他,吊著他,在某個關鍵時刻輕輕推他一下。

    “李處,新婚燕爾卻要工作,辛苦辛苦”

    眾人說笑過一陣,張國祁找了過來,湊在了李學武的身邊坐下,輕聲客氣了這么一句。

    李學武挪了挪位置,笑著道:“沒辦法,我的工作實在是多,忙不過來,好在家里人支持”。

    “確實不容易”

    張國祁笑著點點頭,道:“關鍵是在你這個位置結婚的實在少見,所以情況也算特殊,呵呵”

    “是啊”

    李學武一邊吃著飯,一邊跟他閑聊著,就不信他沒有正經事。

    寒暄罷了,比的還不是耐力。

    “其實應該稱為雙喜臨門的”

    張國祁笑著道:“今天早上的新聞我可聽見了”。

    “呵呵,謝謝,都是組織上的信任”

    李學武笑了笑,他獲獎的消息還沒有傳開,也只有聽了新聞的才知道。

    “唉~~”

    張國祁說著說著便嘆了一口氣,自責地說道:“你老弟就要平步青云了,我只有羨慕和祝福的份兒了”。

    “困難總是一時的,寬心吧”

    現在廠里都知道了后勤處的事,李學武總不能揣著明白裝糊涂,這實在是有點自欺欺人了。

    可是安慰的這一句并不能給張國祁帶來什么實質性的安慰,他想要的不是這個。

    “我怎么聽說廠長要調你更進一步呢?”

    張國祁湊到李學武這邊輕聲問道:“是有這么回事兒吧?”

    李學武看了看張國祁,原來這老小子繞了一大圈,趕情在這等著自己呢。

    他是不想在后勤待了,準備跳出來。

    想跳又不能離了李懷德,所以想著自己上去了,有坑了,準備跳保衛處來。

    當然了,他是正處,不可能來保衛處當副處,想著的無非是董文學不必掛職了唄。

    好家伙,自己剛才還假惺惺的安慰他呢,沒想到這就給了自己一棒子,真不是人。

    “呵呵,這都哪兒傳來的消息”

    李學武輕笑了一聲,道:“我這年齡在這卡著呢,往哪兒進步啊?”

    說完又輕輕碰了一下張國祁,道:“這廠里的消息滿天飛,一百個里面但凡有一

    個是對的都算厲害了,全是無稽之談”。

    “假的?”

    張國祁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相信。

    因為據他所知,章都從廠辦用完了的,這就代表了效力了。

    這煮熟的鴨子怎么說飛就飛了?

    他現在是無比的希望李學武高升的,李學武不進步,他往哪進步啊?

    調度處?

    畢毓鼎可不是好惹的,再說他也不想去調度處,調度處是小處室。

    “當然,我才來幾天啊!”

    李學武笑著道:“要是從去年十一月開始算,我還是個新人呢,多向老同志學習才是當前最緊要的工作”。

    “新人……”

    張國祁聽見李學武說他自己是新人,差點笑出了聲,這泥馬是新人?

    要真是新人,李學武應該跟自己坐在一桌?

    自己能跟他這么客氣的說話?

    “呵呵,別逗了,我今天都見著大老徐在樓梯口那等你了,要不是組織談話還能是什么?”

    “唉,這可真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了”

    李學武嘆了一口氣,解釋了羊毛的事,隨后道:“您瞧瞧,這哪里是進步啊,這

    完全就是在讓我這小肩膀扛大活兒嘛”。

    “哎~不能這么說”

    張國祁好委屈,好失望,好遺憾,本以為李學武真的調走了呢,沒想到自己還得

    反過來安慰安慰他。

    “領導的安排一定是有原因的,這也是組織上對你能力的肯定和重視嘛,廠長怎么不找我呢?”

    張國祁笑著道:“還不是我的能力不足以勝任這份工作嘛,領導是用人的,看人的眼光一定準的”。

    李學武扯了扯嘴角,看著張國祁跟自己說這些虛的,真想給他一巴掌。

    要說這些,我還用得著跟你學習?

    “是啊,吃完了飯我就得去跑,唉~”

    李學武再次嘆了一口氣,突然一抬頭,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看著張國祁問道:“張處長,你下午忙不忙,要是不忙的話…………”

    “忙!忙!我特別的忙!”

    張國祁一看李學武要拉自己當墊背的,趕緊擺手道:“我下午有個會不說,后勤那邊的采購會還得去跑”。

    “好吧,那算了”

    李學武遺憾地說了一句,臉上全是壓力和責任。

    張國祁這會兒更特么憋屈了,屁都沒撈著,反倒好話送出去一籮筐。

    “放輕松,問題總會有解決的那一天嘛,再說你的能力也強,這廠里誰不知道你受領導重用啊”

    李學武特別煩吃飯的時候有人跟自己抱怨,吃都吃不消停。

    所以他先抱怨,先訴苦,然后讓別人來安慰他,來夸獎他。

    嗯,現在這飯菜對味兒了,真香!

    中午飯過后,李學武剛走出餐廳,張松英便送了出來。

    一邊走著,一邊輕聲解釋道:“淮茹說服務處安排的,六十人的量”。

    “嗯,忙你的吧”

    李學武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出門的時候又看了她一眼,問道:“上次的給你拿的罐頭怎么樣?還要不要?”

    “不要了,又不是總吃”

    張松英笑著道:“都是大油,我都只做飯的時候才放著一起燉”。

    “確實不咋地”

    李學武笑了笑,說道:“過幾天我還得去一趟,到時候看看給你帶點水果和牛肉的”。

    說完這一句,也沒等張松英回答,便往辦公樓去了。

    張松英站在門口目送李學武出了大門這才轉回身。

    上次李學武從鋼城出差回來就跟她們說給帶了禮物,就在他辦公室。

    還是她跟秦淮茹去拿的,跟上上次一樣,還在里屋放著。

    兩人一人一箱豬肉罐頭,鐵盒的,一箱四十多盒,差點沒搬動。

    這罐頭不是買的,而是當時辦案,不知道姬衛東從哪兒調來的,當做夜宵用的。

    可這玩意兒實在是太油了,紅燒肉罐頭,里面白花花的葷油。

    熬夜的那些小子哪里吃的下,整箱整箱的都跟值班室擱著。

    李學武瞧見了便順走了幾箱,這玩意在這個時候送禮最合適不過了。

    張松英不知道李學武是打哪兒弄來的,看著盒子的包裝就知道不容易。

    也是她嘴饞,以前在車間的時候伙食不好,跟婆家關系又不好,誰能給她做,誰又能惦記她。

    這肉恨不得一年都吃不上一回,趕上了也是軋鋼廠這邊能喝個湯。

    到了招待所這邊好了一些,小食堂的飯菜可口些,人少,吃到肉的機會就多。

    也不怪她愛吃肉,大高個,身材比例卻是很勻稱,怎么吃都不胖。

    以前還能說是累的,吃不好,但現在依然是這樣。

    秦淮茹就不行,生活條件好了,腮幫子就富態了。

    也不知道李學武是怎么知道她饞肉的,反正弄了這么一大箱。

    好家伙,這玩意兒吃起來也方便,加熱一下,直接拌飯吃就行。

    剛得著的時候張松英連吃了三天,頓頓都是這么拌飯吃,一下子吃頂著了。

    到后來只能燉白菜或者蘿卜才能吃了,都不用放油,特別香。

    要說現在還想不想吃,誰能不想。

    這個時候正是缺油水的時候,要想吃飽飯都困難,更何況肉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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