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谷維潔搖著頭,說道:“尤其是在會場的第一排”。 “韓老師對我要求嚴格” 說著話,李學武解釋道:“本來我這樣的是沒有再上學的機會的,多虧韓老師照顧”。 “可你也沒想著去學校報道” 韓殊從房間走出來,手里拿著巧克力盒子放在了柜子上。 “這都開學多長時間了,是不是自己放棄了?” “哪能呢!” 李學武笑著說道:“書一直都有看的,就是一直沒時間去”。 說著話看了谷維潔一眼,道:“不信您問問谷副書記”。 谷維潔哪里會給他做干證,低著頭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你要珍惜來之不易的求學機會啊” 韓殊看來李學武一眼,算是給他遞了個訊號。 “知道了,老師” 李學武眨了眨眼,表示收到了。 韓殊看了看墻上的時間,這會兒也才四點半,要是做飯的話還早。 可要是不做飯的話,這會兒干坐著也不好聊。 “學武會玩兒牌吧?” “啊?” “啊什么啊!” 韓殊指著廚房對著李學武說道:“把那個八仙桌搬出來,咱們打一會兒牌”。 李學武愣目愣眼地看了看韓殊,又不敢置信地看了谷維潔一眼。 谷維潔這會兒端著茶杯并沒有反對。 關鍵是顧寧也沒有說不會。 這…… 不會要娶一個愛打麻將的媳婦兒吧~ 很快,在李學武把八仙桌子搬出來以后,韓殊拿著抹布擦了桌子,從柜子里把麻將牌拎了出來。 李學武想了來老師家會有很多種可能,就是沒想到要打麻將。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三個女人已經坐在牌桌上了。 “你也會玩?” 李學武看了看顧寧,不敢置信地問道。 顧寧這會兒有點兒臉紅,她也是被李學武問的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會” “呵呵,我教的” 韓殊笑著碼著麻將牌,給李學武解釋道:“還是她上大學的時候呢,過年教她的”。 李學武摸了摸麻將,麻利地碼好了牌。 京城麻將比較簡單,推倒胡。 一方胡了就算結束了,可不像川省麻將,血戰到底,打到最后一家。 李學武都已經摸牌抓牌了,還是有點兒不相信地看著坐在對面兒的顧寧。 韓殊拿著手里的麻將敲了敲李學武這邊的桌子,道:“專心啊,牌場如戰場,可沒有對象一說兒啊”。 “呵呵” 李學武看了看顧寧紅紅的臉,轉頭對著韓老師說道:“剛還說要我好好學習呢,這會兒又帶著我打麻將,您真是好老師啊!” “那當然” 韓殊不以為然地說道:“這叫勞逸結合”。 “還是您有文化” 李學武摸著一張二餅打了出去。 “胡了~” 還沒怎么著呢,坐在李學武左手邊的谷維潔把牌亮了。 還真是,靠! 李學武郁悶地抓了抓臉,看了對面兒的顧寧一眼。 顧寧則是躲著李學武的目光,開始洗牌和碼牌。 “這湊格局兒實在是難” 作為主人的韓殊挑起話頭兒說道:“以前文學在家的時候還能摸幾把的”。 “走了快兩個月了吧” 谷維潔摸了一張牌,看了看韓殊,說道:“我來的時候就見了他一面兒”。 “嗯,可不是” 韓殊邊理牌邊說道:“走的時候還冷著呢,這眼瞅著都要換季了”。 說著話看向了李學武的方向問道:“學武,最近有去鋼城的車嗎?” “怎么?師母,是要去看老師嗎?” 李學武吃了谷維潔的一張牌,又打了一張幺雞。 “碰!” 顧寧躲著李學武的目光將李學武面前的牌拿了過去,隨后打了一張六條。 “碰!” 李學武見著顧寧打六條,先打了一張一萬,這才去撿了那張六條。 手上忙活著,嘴里也沒閑著。 “廠里每周都有通勤車,即使不運貨也有客運掛載” “我哪有空兒啊” 這會兒李學武兩人就沒容著她們抓牌,韓殊看著李學武笑道:“是想著給你老師帶衣服去”。 “那沒問題,就交給我吧” 李學武點點頭說道:“我放在辦公室,跟調度說一聲,什么時候有車了什么時候幫我帶一下”。 “那感情好” 韓殊也不是現在就想著給董文學帶衣服,這是沒話找話呢。 這會兒說完了李學武,又跟著對面的谷維潔問道:“你們家那位是不是也得想著衣服換季了?” “嗯” 谷維潔神色微微一頓,點頭道:“他那邊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有”。 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手里的牌,卻是選了一陣才打出了一張四餅。 “胡了” 顧寧輕輕地說了一聲,將手里的牌攤了開來。 “瞧見了吧,會玩兒著呢!” 韓殊笑著說了李學武一句,又笑著看了看顧寧。 “還真是沒想到” 李學武摸了摸下巴,將桌角的籌碼遞過去了一根,隨后重復著洗牌碼牌的過程。 桌上的麻將嘩啦啦的響,時間也在這麻將的響聲中偷偷溜走了。 在牌桌上韓殊并沒有帶什么特殊的話題,就是說了說以前工作的事兒,順著勾著谷維潔說了一些話。 在李學武這邊則是就著學校的事兒談了他的經歷和學習情況。 都是成年人,打麻將有的時候不僅僅是打麻將。 這麻將桌上的事兒可大可小,可能是個雞毛蒜皮那么大的小事兒,也可能是足球那么大的大事。 “胡了!” “哎呀,終于胡一把了!” 韓殊笑著說道:“今天就可著小寧胡了,終于輪到我了”。 顧寧偷偷看了對面兒的李學武一眼,隨后不好意思地低頭要繼續碼牌了。 “媽媽,我餓了~” 董夢元小跑著從房間里出來,對著母親委屈地說了一句。 而韓殊則是看了看墻上的時間,說道:“都這個時候了,得了,到飯點兒了,不玩兒了”。 說著話站起身,將廚房的燈打著了,笑著看著幾人說道:“學武帶了牛肉和羊肉來,今天吃點兒好的,也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 “我來幫你” 顧寧站起身,理了衣服便去幫忙。 李學武則是笑著對谷維潔揚了揚自己手里的香煙說道:“您坐著,師母怕煙,我出去解解饞去”。 “一起吧” 就在李學武起身往出走的時候,谷維潔也站了起來。 在李學武驚訝的目光中先他一步出了門。 李學武拿著煙歪著頭跟站在廚房的顧寧對視了一眼,隨后看著谷維潔的背影瞥了一下嘴跟了出去。 顧寧見著李學武看過來便轉回了身子,這壞人。 “沒想到您也吸煙” 李學武將煙遞了一根,便給谷維潔點了,看著不怎么嫻熟的動作問了一句。 “抽的不多”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彈出一支煙送進了嘴里。 就在李學武要拿著火機點煙的時候,谷維潔左手托著右手肘兒,右手則夾著煙放在嘴邊,瞇著眼睛看著李學武說道:“對象選的不錯”。 “哦!” 李學武點煙的動作遲鈍了一下,抬了抬眼,沒說話,繼續了手里的動作。 等抽了一口后,這才說道:“女士抽煙不大好,容易造成提前衰老,還是戒了吧”。 谷維潔看了看李學武,心想:這是為我著想呢?不會是點我呢吧! “不大好戒” 谷維潔看了看手里的香煙說道:“上癮了”。 “自制力這么差?” 李學武轉過身子看了看穿著緊身高領毛衣的谷維潔,耷拉著眼皮說道:“抽煙怎么會上癮?我天天抽都沒上癮”。 “咳咳咳!” 谷維潔拿著煙,一口煙兒沒吐出來,都悶在嗓子里了。 咳嗽了一陣兒,這才站起身,怨懟地看著李學武問道:“你那女朋友不會就是靠這張嘴騙來的吧?” “打麻將喂牌騙來的,呵呵~” 李學武看著谷維潔笑了笑,拿剛才的事兒折了一句。 谷維潔翻了個白眼,她哪里看不出李學武在牌桌上故意給顧寧喂了牌。 就見他和他對象“眉目傳情”的模樣都知道這小子不是好玩意兒。 當然了,孔夫子搬家凈是輸的李學武并沒有厚此薄彼,時不時的也給其他兩位女士點個炮兒。 想要好好地一起玩耍,不僅僅要會喂牌,還得會點炮兒。 “那個不是,唉~” 李學武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人生中唯一一次不是我主動的案例,砸手里了”。 “呵呵~” 谷維潔抽了一口煙,不屑地把頭轉了過去。 “到底還是年輕啊” 既然她轉過去了,那李學武就轉過來了。 該說不說啊,這薄毛衣還真緊身兒,尤其是這會兒太陽落山了,屋外的溫度下來了,谷維潔摟著自己的胳膊又緊了,這還真緊身! “看啥呢!” 谷維潔也是納悶兒,怎么好半天沒人接下茬兒呢。 這么一轉身,好么,真是年輕。 “呵呵,您真應該戒煙了” 李學武笑著說道:“看您瘦的,小心健康出問題啊”。 谷維潔吊了吊眼眉,看著李學武問道:“這么看著領導說話,禮貌嗎?” “怎么了?” 李學武聳了聳肩膀,眼睛一點兒都不吃虧,道:“關心您嘛,現在也沒上班,都是同志嘛”。 說著話轉過頭,看著夕陽西下的紅色,嘴里輕聲說道:“一天又過去了,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 谷維潔看著被夕陽映紅了臉的李學武,這小崽子忒不是東西,句句不離自己的肺管子。 “覺得跟我見面浪費時間了是吧?” 谷維潔跟李學武站到了一平齊,明顯比李學武矮了一截,不過她比李學武突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