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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曬臉-《四合院之飲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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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燕兒猶豫了一下說道:“磕了一下腿,國棟帶著去看了,沒啥事兒,可就是精神頭不咋好”。

    “怎么不早說呢?”

    李學武瞪了老彪子一眼,隨后敲了敲桌子說道:“吃完去看看老太太”。

    “知道了”

    老彪子應了一聲,躲著李學武的眼神繼續吃飯了。

    李學武則是站起身出了屋往前院兒家里去了。

    進屋的時候家里正吃著飯,見李學武進來的突然,以為又地震了呢。

    李學武將沈家老太太的事兒說了,想著帶父親去一趟。

    “你先去吃飯”

    李順皺著眉頭說了李學武一句,隨后將碗里的飯幾口吃了。

    李學武聽了,看了看閨女,轉身回倒座房吃飯去了。

    等他吃好了飯出來的時候,見著父親已經背著藥箱子出來。

    “等會兒我去醫院,你再把藥箱子帶回來”

    “好”

    李學武接了父親的藥箱子背在肩上,帶著聞三兒、老彪子和二孩兒就出了門。

    今天出車由著十三太保去了,其余人知道李學武的意思,都各自忙活去了。

    院里的工人有周日,倒座房和回收站的人沒有。

    西琳和迪麗雅照例跟著于麗去了門臉兒房。

    小燕兒則是跟于麗說了一聲,追著李學武他們的身影去沈國棟家了。

    ——

    院里人今天也忙,男人早早地便出門去張羅著修房子的事兒,女人則是忙著拎著菜籃子去搶早上的菜。

    孩子們則是趁著周日這難得的休閑時間瘋跑著玩兒。

    秦淮茹從西院兒庫房里推了車子出來,抱著小當上了車子。

    娘倆兒今天還要去廠醫院輸液去,昨天李順給縫合和包扎的沒要錢。

    可去醫院輸液消炎的藥物得算錢了,周邊也有醫院,可不能報銷。

    所以秦淮茹只能帶著閨女去軋鋼廠醫院輸液。

    這會兒剛出了西院兒門兒,卻是瞧見閆解成拎著兜子從胡同走了進來。

    “秦姐,出去啊”

    “是,帶孩子打針去”

    秦淮茹看了看會說人話的閆解成,笑著問道:“這是剛回來啊?”

    “是,今天山上來車接人,我跟著下來了”

    說著話看了看小當額頭上包著的紗布問道:“這是地震碰的?”

    “可不是咋滴!”

    秦淮茹無奈又心疼地說道:“不叫她亂跑偏亂跑,叫柜子砸著了”。

    “挺嚴重的”

    閆解成看著小當被母親訓的低著腦袋,笑了一句便往家走,邊走邊說道:“得嘞,不耽誤你們娘倆了”。

    看著閆解成的樂模樣,秦淮茹有心提醒他卻也變成了無心了。

    推著車子加了個速便上了車子往外騎去。

    站在回收商店櫥窗的于麗自然見著進來的閆解成了,可她只當沒看見。

    閆解成這么著急跟秦淮茹錯開身子往家走,也是想著躲開于麗呢。

    于麗倒是沒瞧他,而是瞧著秦淮茹呢。

    那脖子上的絲綢紗巾不用想也知道怎么來的。

    要不怎么說禮物不能不同呢,有這個的就羨慕人家那個。

    秦淮茹還沒見著于麗的皮鞋呢。

    見著人遠去了,于麗拿著抹布繼續擦屋里的擺件。

    這些東西都是回收回來的,經過大姥的巧手又給修好的,也有是聞三兒給修好的。

    聞三兒修的多是家用電器,帶電的東西都成。

    而大姥則是善于維修家具和使喚家伙事兒,一些回收來的東西都能修吧修吧再用。

    廢舊商店這邊的東西除了馬主任特批的特許經營的東西以外,全是廢舊改造和維修的東西,沒有一樣是新的。

    不過回收站維修的人手巧,這干活兒的人手也巧。

    雖說這電器和家伙事兒是舊的,可上面被擦的一點兒灰塵都沒有。

    擱后世就是二手車整備,雖然沒那么邪乎,可干凈的舊貨也是有人愿意買的。

    怎么不愿意,新的要票不說,還貴,這邊的雖說也便宜不了太多,可勝在實用。

    一般的家庭日子都是緊巴巴的,哪里有閑錢兒置辦新物件兒。

    可一些懂行又趕巧的,總能在這邊買著心儀的東西。

    舊收音機買回去,扇個白色的巾布,誰知道是舊的,擺在那兒打著了,聲音也好聽著呢!

    別的商店周日忙,這邊也忙,不過都是閑人,家里沒啥事兒了,都想著來這邊淘寶。

    貨架上已經擺滿了,大姥又在墻上安置了貨架。

    現在門臉房這邊的四周墻上已經遍是回收商品了。

    這些東西有的是聞三兒帶著人收回來的,有的是廢品維修的,但大多還是上次抄盜搶團伙家抄出來的東西。

    東西太多,光是整理就夠費時間的,又得拾掇、維修、定價,可費事了。

    要不怎么說李學武不讓聞三兒出去了呢,光是收拾這些東西都夠他忙活的。

    再有,這大姥也是上了歲數的人了,二爺兩人搭把手也忙活不過來這么多東西。

    所以李學武想著給兩人找了個小徒弟。

    木工做一會兒,修修舊家具,打打新家具,忙完了就收拾舊貨。

    二爺眼睛好使,值錢的東西挑出來,分門別類地歸置好了。

    或是聞三兒修,或是大姥修,或是修不了的,都分開。

    今兒個木工活兒沒有,兩人便帶著葛林在院里分揀這些東西。

    葛林的性子實誠,讓干啥就干啥,只有等手續的帕孜勒閑不住。

    讓他干這么細致的活兒干不了,索性便被大姥支應著去收拾院子里的破爛兒了。

    先裝車,裝好了便等一會兒彪子回來送去。

    這院里兒只要想干,有的是活兒。

    ——

    “爸?”

    閆解成走進垂花門,正看見自己父親坐在椅子上曬著早晨的太陽。

    “嗯,你還知道回來?”

    閆富貴現在很平靜,完全沒有了以前一生氣就瞇著眼睛倔強的模樣。

    現在他的腦子里的血管已經不允許他生氣了,所以見著這個大兒子回來,也是很平靜地問出了最有殺傷力的話。

    “爸,這是我家,我咋就不回來啊?”

    閆解成看了看自己家,這會兒靜悄悄的,便開口問道:“爸,我媽她們呢?”

    “去醫院了”

    “醫院?”

    閆解成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父親,這親爹不是在這兒呢么,上醫院……

    “爸!淑琴她……!”

    “閉嘴!”

    閆富貴皺著眉頭訓了一句,說道:“你媳婦兒去送飯了”。

    “那是媽……?”

    “你媽伺候呢”

    閆富貴皺著眉頭說道:“地震,把床晃倒了,老二腿砸折了”。

    “哦,不是……啊?!”

    閆解成聽著父親的語氣說著的好像不是自己弟弟,所以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呢。

    等聽見是老二腿被砸折了,不由的喊了出來。

    閆富貴皺著眉頭揮了揮手,道:“別喊!”

    閆解成驚訝道:“爸,老二腿都折了,您還有閑工夫跟這兒曬太陽呢?”

    “那我上哪兒曬啊?上紅星村啊?”

    閆富貴還是一臉平靜地瞇著眼睛,讓太陽曬在自己的臉上。

    “不是,爸!”

    閆解成看著父親的模樣,問道:“那解放咋樣了?”

    “沒事兒,接上了”

    這會兒閆富貴皺了皺眉頭,說道:“跟我一樣,養”。

    “咋會這樣呢”

    閆解成無語地坐在了臺階上,手里的包也著在了地上。

    “我們都在西院兒躲著,就他跑回來睡大覺了,不砸他砸誰?哼!”

    閆富貴看了看大兒子說道:“著急,著急有什么用?我能替他上醫院躺著去啊?”

    “爸,您身體怎么樣啊?”

    閆解成這會兒也明白過來事兒了,他弟弟腿折了,這兒還坐著一腦子里出血的呢。

    “死不了”

    閆富貴瞇著眼睛問道:“還有多少錢,拿出來吧,你不回來,我也得叫人跟你去拿錢了”。

    “我哪兒……”

    閆解成這次回來發現父親的態度變得冷漠了好多,跟自己說話好像……好像感情淡了。

    能不淡嘛,再不淡點兒,直接原地氣爆炸。

    他剛想說沒錢,可看著父親的眼神怎么都說不下去了。

    “你要是想讓你弟弟一輩子瘸著,你就裝沒有”

    閆富貴像是說別人家的事兒一樣,冷淡地說道:“家里是一分錢都沒有了,你要裝就裝徹底,我也信到底,省得落埋怨,你弟弟瘸了誰也怨不著”。

    閆解成看著他爸好陌生,這是他爸嗎?

    怎么裝?

    自己三十多的工資,從家里拿走二百多,眼睜睜看著弟弟瘸了?

    現在他在床上躺著沒力氣,這要是以后能下地了,瘸著也得要殺了自己吧。

    “我拿”

    閆解成低著頭,聲音低沉地說道:“我去給送錢去”。

    “去吧~”

    閆富貴靠在椅背上,眼睛閉著,聲音好像這清晨的陽光一樣慵懶。

    “記住了,你以后要是還這樣不著家兒,回來別信別人說了啥,也別問你媳婦兒,好好過日子,就當啥樣不知道”

    “爸,您這是啥意思?”

    閆解成現在哪里還有心去給弟弟送錢啊,這特么要綠啊。

    他是知道自己媳婦兒是個啥德行的,也是知道葛淑琴是個啥出身的。

    可她明明都答應自己要好好過日子了,怎么會那樣呢。

    “字面意思,咳!”

    閆富貴咳嗽了一聲,說道:“去吧,該干啥干啥去吧”。

    閆解成看了看父親,說道:“以前您就說于麗,現在我們分了,您又說于麗的好兒”。

    嘴里咬著牙說著,邁著步子走到父親面前說道:“現在您又說葛淑琴,我該怎么信您?”

    “愛信不信”

    閆富貴閉著眼睛,完全不理會盯著自己的大兒子。

    “你也長眼睛了,自己看看于麗在干什么,你再回家看看后窗臺”

    閆解成咬著牙,盯著父親的臉就是挪不動步子。

    “唉~~~”

    閆富貴嘆了一口氣,道:“都是命啊,你不去看是對的,哪兒的黃土不埋人啊,日子還得過嘛”。

    閆解成深吸了一口氣,臉色變了又變,擰著身子出了垂花門,就連帶回來的兜子都沒拿。

    “呵呵”

    閆富貴不用睜眼,就知道兒子什么表情。

    以前他直接勸兒子注意媳婦兒,兒子不聽,現在他明白了,兒子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而一直糊涂的是他自己啊。

    想想兒子一步步走到現在,沒有自己的責任嗎?

    如果不想著分兒子的房子,至于鬧得這個地步嗎?

    媳婦兒每個月守家帶地的,掙一份兒錢,兒子給他開車,啥好玩意兒沒有啊,再掙一份兒錢。

    大瓦房馬上起來了,好好的紅火日子讓自己攪和沒了。

    誰傻啊?

    呵呵,這大兒子不傻的,是自己傻啊~。

    閆富貴后悔嗎?

    呵呵,只有正坐在著兒曬臉的他自己知道了。

    ——

    “可不成!”

    傻柱閃開了妹妹的手,看了看斜對面兒,說道:“你還以為秦淮茹是以前的秦淮茹呢!”

    “她怎么了!”

    雨水看著他哥說道:“不就是個招待所所長嘛!”

    “妹妹,你怕是對副科級干部有誤解吧!”

    傻柱看著妹妹說道:“一個月工資六十多,玩兒呢!你哥才多少啊!”

    “男女關系又不能按照工資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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