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那是頭倔驢-《四合院之飲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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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能說,可你回家說去”
賈張氏指著老秦說道:“你不是在家說我們淮茹進(jìn)了城忘了本了嘛,不是說淮茹學(xué)壞了嘛,那你有臉別上我們家來啊!”
說著話跳著腳兒地指著老秦嚷道:“啊!你在村里數(shù)落著她,還想著我供你吃飯?吃狗屎吧你!”
】
老秦被賈張氏的話懟的嗓子疼,這話他就在家訓(xùn)閨女說了,誰告訴這邊的不用問了。
“我數(shù)落她怎么了,她就是忘本了,她就是學(xué)壞了!”
老秦點(diǎn)了點(diǎn)躺在床上哭唧唧的秦京茹說道:“要不是她回去顯擺,勾搭我們京茹來,我們京茹能躺在這兒嘛!”
說著話看向?qū)γ娴纳抵拖霐?shù)落兩句。
可就像賈張氏所說的,這姑爺在農(nóng)村家庭出來的姑娘看,也是標(biāo)準(zhǔn)的了,還想找啥樣兒的。
“你說!”
老秦指著傻柱問道:“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
傻柱一看這是要訛人啊。
“我不知道”
傻柱的勁兒也上來了,他錯他承認(rèn),但訛他,拿他當(dāng)傻子可不干。
“我是沒結(jié)婚,可我第一次跟秦京茹相親她是答應(yīng)了的,是她在彩禮上反了悔”
“第二次我上趕著給彩禮,是她沒相中我啊,不要啊!”
“誰說不要的!”
老秦點(diǎn)著傻柱說道:“你現(xiàn)在點(diǎn)錢,我明天押著她去跟你辦手續(xù)去,我看她要不要!”
說著話還瞪了一眼在那邊躺著哭的秦京茹,道:“反了你了呢,我是你爹,我說話就得算數(shù)!”
“二叔,你這不是蠻不講理嘛!”
秦淮茹皺著眉頭說道:“你看看京茹那個樣兒,她不喜歡何雨柱,到最后不是逼著活人上吊嘛”。
見二叔還要嚷,秦淮茹也嚴(yán)厲了語氣。
“她來城里就不是奔著結(jié)婚來的,她是為了找工作”
這話老秦還是第一次聽說,咬住了嘴里的話聽著秦淮茹繼續(xù)說。
“我今天也訓(xùn)她了,我能給她的就兩條路,要么跟我介紹給她的何雨柱結(jié)婚,要么跟你回家!”
“我不想回家!嗚嗚嗚~”
秦京茹躺在床上哭喊著說道:“你們?yōu)槭裁捶且浦壹藿o一個傻子呢!我就是不要他!”
老秦看向秦淮茹問道:“你能給你妹妹介紹工作?”
“不能!”
秦淮茹沒給二叔往下說的機(jī)會,直接一口否定了。
她知道她二叔是個什么德行,一個秦京茹就夠麻煩的了。
要是說能給秦京茹介紹工作,這二叔能把幾個兒子都塞過來。
老秦皺了皺眉頭,看向?qū)γ鎯旱纳抵鶈柕溃骸澳悄憬o個準(zhǔn)話兒,這婚到底結(jié)不結(jié)?”
傻柱看了看老秦,又看了看秦淮茹,最后看向了秦京茹。
“滾!”
秦京茹現(xiàn)在恨死他了,要不是他去鄉(xiāng)下,家里人哪會追到城里逼著她。
傻柱苦著臉點(diǎn)點(diǎn)頭,道:“得嘞,我滾”。
“等會兒!”
老秦敲了敲桌子,指著門口要走的傻柱說道:“你就沒責(zé)任嘛!”
“啥責(zé)任!”
傻柱指了指床上躺著的秦京茹說道:“要不你勸你閨女給我,我給你負(fù)這個責(zé)任”。
“滾!我死都不會給你!”
秦京茹哪里會讓傻柱占了自己的便宜,硬挺著坐起來指著傻柱喊了一句。
“還是的啊!”
傻柱對著老秦說道:“婚姻自由可不是說笑的,是你想蹲笆籬子還是想送我去蹲笆籬子?”
“不行!”
見傻柱又要走,老秦敲著桌子對著傻柱喊道:“你得補(bǔ)償我們!”
“耽誤兩天工!我們的路費(fèi)錢!”
聽見自己爹說了,秦老二嚷道:“還有請媒人喝酒錢!”
秦淮茹瞪了秦老二一眼,隨即對著二叔說道:“二叔,你跟人家要得著錢嘛,你耽誤工來城里不是辦你閨女的事兒啊!”
“還有請媒人的錢呢!”
見著大姐向著別人說話,秦老二不愿意了,跳著腳兒地強(qiáng)調(diào)著自己的理由。
“邊兒待著去!”
秦淮茹瞪了一眼堂弟,道:“請媒人是給誰請的?”
坐在里屋的賈張氏“呸”了一聲道:“活不起那個架勢了!哼!”
傻柱覺得自己就夠混不吝的了,沒想到今天遇見對手了。
“得了~”
說著話轉(zhuǎn)回身,走到秦京茹的床前說道:“咱們不白認(rèn)識,今天趕上你受傷了,這兩塊錢你自己買點(diǎn)兒補(bǔ)品,算我一點(diǎn)兒心意”。
將手里的兩塊錢放在了秦京茹的手邊,傻柱轉(zhuǎn)身就走。
“誰要你的臭錢!”
秦京茹抓起那錢就照著傻柱的背影扔去。
眼瞅著那錢落地,秦老二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趕在大哥過來前拾了起來。
見屋里人看著他,尤其是大姐的眼神,秦老二狡辯道:“這……這是他補(bǔ)給我們的!”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都說人窮志短馬瘦毛長,自己這兩個兄弟真照這么去了。
看著傻柱離開,秦京茹用袖頭子擦了一下眼淚,道:“我要留在城里”。
“留個屁!”
老秦微微昂著頭,他也是一天沒吃飯了,這會兒也沒了喊的力氣。
“這城里有你家啊?有你爹媽啊?你得餓死在這兒”
“我認(rèn)可在城里餓死,也不想在農(nóng)村麻木”
秦京茹抽了一下鼻子,看著窗外說道:“城里沒有我家,可村兒也沒有了,城里沒有我爹媽,村里就有了?”
“你瞅瞅你說的是什么混蛋話!”
老秦指著閨女罵道:“你連家都不要了,連爹媽都不認(rèn)了?”
秦京茹空洞著眼神,說道:“我回家就是要給大哥換親的,哪里是我家,我爹拿我賣錢,哪個又是我爹媽?”
“你混蛋你!”
老秦被閨女氣的暴跳如雷,站起身子就要去打人。
可一天沒吃飯,冷不丁地站起來,腦袋便是一陣眩暈,眼睛冒金星。
“爹!”
秦老大也餓,可他是大小伙子,一把扶住了他爹。
秦淮茹見二叔也要倒,趕緊過去看了看。
其實(shí)也不用看,就是餓的,餓的嘴里都冒酸水了,眼睛都冒金星了。
“媽,整飯吧”
“不整,喂狗也不給他們吃~”
賈張氏才不伺候這幾個白眼狼呢。
可秦淮茹哪里會讓自己二叔真的餓著肚子回去,那她以后真的甭回村了,她爹都不認(rèn)她。
甭說這叔輩二叔,就是村里來的兩房事情,那也得招待,這個時候就這么個道理。
要不怎么說這個時候的城里人都怕窮親戚呢。
秦淮茹指使不動婆婆只能自己來了,知道仨人兒一天沒吃飯,特意多和了棒子面。
好家伙,四十多個窩窩頭兒,那爺仨兒就干了三十多個。
這還不算一大盆稀米粥,直接見了底兒。
給賈張氏吃的直咧嘴,這都夠她們家一周的伙食了。
吃完了飯賈張氏搶了秦淮茹要去洗的碗,示意她趕緊處理她二叔的事兒。
這都趕黑了,要么走,去趕晚上下集市的馬車,要么留,趕緊給找睡覺的地方。
秦淮茹擦了擦手走回到桌子邊坐下,看著對面打飽嗝兒的爺仨道:“吃好了吧二叔?”
“哼~”
老秦哼了一聲,道:“窩窩頭配咸菜,你這干部當(dāng)?shù)枚紱]有村里的干部牛氣~”
秦淮茹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我沒能跟,那以后您別來了~”
“你怎么說話呢這是!”
老秦指著秦淮茹嚷道:“跟你二叔就這么說話是不是,我回去真得跟你爸好好說道說道了!”
“行,你讓我爸來城里打我”
秦淮茹無所謂地說道:“反正我是在城里過日子,我爸那兒一年我能回去幾次,族譜上也沒我的名字,墳都不用我上,我還怕你扒扯我?”
聽見侄女的話老秦愣了愣,他也是沒想到秦淮茹能這么絕。
嘿!絕的在后頭呢。
“以后你們家有點(diǎn)兒啥事兒別找我啊,找我也不去,京茹你們一會兒就抬走,我們家孤兒寡母的沒地方擱你們”
“你要趕你二叔走!”
“不是您說我沒能跟的嘛!”
秦淮茹轉(zhuǎn)頭對著棒梗說道:“去給你小姨穿鞋,你二爺要走了”。
“我不走!”
“我不走!”
嘿!真是親爺倆兒啊,異口同聲地喊著不走。
秦淮茹瞪了瞪眼睛,對著秦京茹說道:“你爸在這兒坐著呢,說我勾著你來城里,今天可得把話說明白了,你是自己來的還是我寫信叫你來的!”
秦京茹的眼淚就沒斷過,坐在床上抽泣著不言聲。
秦淮茹又看向二叔說道:“你閨女在這兒坐著呢,有話你自己問,我是不是就張羅給她介紹何雨柱了,她不同意我是不是攆她回家了!”
老秦說不過侄女,這會兒梗著脖子說道:“我不走,大半夜的你讓我去哪兒?”
“愛去哪兒去哪兒,我這兒有地方擱你啊?”
秦淮茹的語氣越來越嚴(yán)厲,她也知道,今天不趁著這會兒把二叔鎮(zhèn)住,那這個大院兒就擱不下他二叔了。
“婚不結(jié),就賴在我家啊,你是我閨女啊,我得養(yǎng)你啊!”
罵完秦京茹又說她二叔:“你自己閨女啥樣你不知道啊,真拿閨女當(dāng)牲口賣啊,你那兒子就都是親的,閨女就是撿來的唄!”
“誰說不是親的了!”
老秦混是混,可也知道不能擔(dān)這賣閨女的名兒。
“這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我這當(dāng)?shù)牟荒芄埽俊?
“咋管的?”
秦淮茹不耐煩地說道:“跟人家換?或者賣二百一?”
說到這兒秦淮茹也來氣,指著秦老大和秦老二罵道:“老秦家怎么有你們倆這種廢物,掙不著媳婦兒靠著我們女人啊!你們還是不是男人,趁早兒死了得了!”
見大姐罵的難聽,哥倆兒也不敢吱聲,大姐連他們爹都敢罵,他們倆算個啥。
這話不僅罵的哥倆兒臉紅,罵的老秦也沒了臉。
“我是廢物,可你說我咋辦,還能叫你大弟打光棍兒啊!”
“自己沒能跟就光著去!”
秦淮茹瞪了秦老大一眼,道:“你自己說,你忍心拿你妹妹給傻子換媳婦兒啊?”
秦老大心里怎么想不知道,可嘴上是不敢說的,要是敢這么說,他姐敢用鞋底子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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