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心懷寬廣-《四合院之飲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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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咱們辦公室的彭曉力,以后負責保衛處的對接工作”
說著話跟著李學武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這彭曉力也是有見識的,跟李學武握了握手,便去茶柜上,給徐斯年沏了一杯茶。
徐斯年看著小伙子的干練,笑著說道:“以后希望李處長多多指導和包涵啊”。
“徐主任這不是客氣了嘛”
李學武笑著給好大哥點了煙,給彭曉力示意了一下,見對方笑著拒絕了,便給自己點了一根。
“強將手下無弱兵,徐主任的麾下哪有弱的,以后互相幫助”
徐斯年跟李學武的關系自然不用說,今天來也不是為了安排對接人員來的。
所以給兩人介紹完便讓彭曉力回去了。
“老弟,春風得意馬蹄疾啊,怎么看你跟以前一個樣啊?”
“是嗎?”
李學武笑著問道:“你沒見我嘴角都咧到耳朵丫子上去了嗎?”
“哈哈哈!”
徐斯年笑著說道:“你老弟可不是這樣的人,哈哈”。
看著門已經關好了,徐斯年喝了一口茶,輕聲說道:“不得不說,你老弟真是員福將啊,文學書記乘風一去,你自己也鵬程萬里啊!”
李學武知道徐斯年在想什么,并沒有接這個話茬兒,而是抽了一口煙,笑瞇瞇地看著徐斯年。
徐斯年也知道李學武的脾氣,不在意地說道:“現在主持保衛處工作了,可以大展拳腳,施展抱負了”。
“我能有什么抱負啊!”
李學武笑著給徐斯年的茶杯里添了些水,笑著說道:“我這個人您還不了解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續完了茶水又繼續說道:“能磕磕絆絆地走到今天,全賴您這樣的好大哥一路扶持罷了”。
“哈哈哈哈哈”
雖然知道李學武說的都是屁話,但徐斯年能從李學武嘴里聽到這些話還是很開心的。
“謙虛了不是?”
徐斯年笑著在桌上的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道:“現在全軋鋼廠,誰還不知道你李處長的威名啊”。
說著話,下巴對著主樓方向一示意,道:“就連新來的領導都打聽你的情況呢”。
“是嘛!”
李學武笑瞇瞇地看著徐斯年問道:“那我好大哥一定幫我美言了吧?”
“小心眼兒又犯了不是?”
徐斯年點著李學武笑罵道:“還用得著跟我打聽啊,現在機關誰不知你的事兒啊?”
說著話還一臉無奈地說道:“再說了,現在誰還不知道咱倆的關系好啊!”
“是嘛?”
李學武笑看著徐斯年,說道:“機關的人怎么說我倒是不在乎,我就在乎我好大哥怎么說了”。
“哈哈哈哈”
徐斯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笑著說道:“不用我說,這幾位領導的情況你都了解了吧?”
李學武瞇著眼睛抽了一口煙,隨后將夾著煙的手放在了沙發扶手上。
“愿聞其詳”
“呵呵呵,我就不信于德才沒跟你說!”
徐斯年輕笑了一聲,隨后說道:“景副廠長和薛書記是部里領導送過來的”。
“哦?”
“谷副書記是上周到的,已經跟讜委那邊的干部談過話了,這周應該陸陸續續地會找廠務這邊的干部談話了”。
“是嘛”
“薛書記已經接手付斌、羅家坪案的后續處理了”
“喝水”
李學武就像是捧哏的,徐斯年說一句,便答應一聲。
給徐斯年和自己續了茶水后,將嘴里的煙頭往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
“我倒是對武裝部的事情挺好奇的”
李學武靠在沙發背上,看著徐斯年問道:“怎么突然想起來合并武裝部來了?”
“也不是很突然”
徐斯年也靠在了沙發上,解釋道:“年前就上會了,但一直沒有決定,但這也是大勢所趨”。
說著話點了點一側的沙發扶手輕聲說道:“你沒發現最近的政策有變化嗎?有那么點兒刀兵入庫,馬放南山的意思”。
“不可能”
李學武吹了一口煙霧,搖著頭說道:“不能看報紙上說的,得看實際行動要求”。
“即使看報紙上的政策,那也并不是說天下太平了”
說著話還看了徐斯年一眼道:“我覺得恰恰相反,反而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呢”。
“呵呵呵”
徐斯年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不是做業務的,讓我管管俗務還可以,你說的這些我還真拿不大準”。
要說捧哏,這會兒李學武應該說:去你的吧!
為啥呢?
徐斯年是廠辦主任啊,他掌握不好政策還能當主任?
從廠辦里發出來的文字都需要他的一支筆,那可都是會留下痕跡的東西,要命的。
李學武知道徐斯年在釣自己呢,他現在也是有點兒慌了,想著找外援呢。
要不然怎么會順著李學武的話往下面說呢。
呵呵,徐斯年一定是通過什么渠道或者從形勢上看出什么來了。
不著急,再抻抻,時間還有,慢慢玩兒。
看著李學武一副笑呵呵的表情,徐斯年瞇著眼睛輕聲說道:“說起這次任命,我倒是聽說了點兒情況”。
“嗯”
李學武叼著煙抽了一口,看著徐斯年不說話,合計著這老小子也該抖落點兒東西出來了。
“這次武裝部與保衛處合并,起先說的是文學書記兼任部長的,這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兒”
“但文學書記拒絕了”
說完這句話徐斯年的目光看向了李學武,眼神中帶著探究。
“我知道”
李學武點點頭,大方地承認了。
這徐斯年真是八百個心眼兒,有事兒不直接說,一步一探,跟擠牙膏似的。
“文學書記以工作忙不過來拒絕了,但提議由實際主持工作的你來擔任武裝部長”
“嗯”
李學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于德才跟我說了,我有心理準備”。
李學武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樣子,笑道:“我現在還兼著東城那邊的業務,哪里忙得過來”。
“還是谷副書記懂你啊”
徐斯年一本正經地說道:“在會上就是谷副書記說的,你還年輕,又有其他工作,還是主持保衛處的實際負責人,說是不能再給你壓擔子了”。
“哦?是嘛!”
李學武一副知我者谷副書記者也的樣子,道:“那怎么還來了一個武裝部副部長,還整了個主持工作呢?”
將手里的煙頭懟滅在了煙灰缸里,李學武笑呵呵地說道:“既然谷副書記已經兼任了武裝部長了,那就暫緩合并的提議算了嘛”。
“倒都像你這么想就好了”
徐斯年觀察著李學武的態度,說道:“讜組七個人,有五個反對的,所以只能是你來主持工作了”。
看來這就是那位谷副書記對李學武態度冷淡的原因了,這特么可真是人在家中坐……
她提議,五個反對的,這得是多捶面子的事兒啊。
徐斯年說著話還輕笑了一聲,道:“誰讓你是個副的呢,那武裝部長是正處,還能讓你再跳一級?”
“呵呵”
李學武倒是沒有跟徐斯年說自己愿不愿意當這個副部長的話。
說了也沒用,他又不是主管領導。
再說了,文件都下了,大會都宣布了,就算是前面有刀,李學武都得去了。
“徐主任,這天上不會掉餡餅,谷副書記憑什么就對我這么好啊?”
“哈哈哈哈”
徐斯年點了點沙發扶手笑了起來,道:“可能是相中你年輕有干勁了唄”。
“哈哈哈哈”
李學武也是瞇著眼睛笑了起來,看了看徐斯年點著沙發扶手的手指,笑著給徐斯年續了第三次茶水。
徐斯年笑呵呵地看著李學武說道:“沒事兒多跟李副廠長匯報匯報工作,他是你主管領導,有些話他還是能說的上的”。
“您說的是啊!”
李學武笑著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道:“就是不知道這次變動李副廠長心情如何啊”。
“呵呵”
徐斯年搖了搖頭,道:“一言難盡啊,但應該就快出結果了,上面也有穩定軋鋼廠的目的”。
說著話將面前的茶杯端了起來喝了一口,站起身道:“放心吧,亂不了,只會越來越好”。
“那就多依仗徐主任指點了”
李學武見徐斯年要走,便笑著站起身送了出來。
“哈哈哈,你啊!”
送走了徐斯年,于德才拿著筆記本跟著李學武回了辦公室。
“處長”
看著李學武坐回到辦公桌后面,于德才匯報道:“您看看辦事員的事情……?”
“嗯”
李學武抬頭看了看于德才問道:“材料準備好了?”
“是”
于德才將三份資料放在了李學武面前,道:“您看看,這都是咱們處室里較為優秀的筆桿子”。
“嗯”
李學武接過材料看了看,最上面的是個年輕的小伙子,名字叫康汝選,才十九歲,高中畢業。
李學武大致看了看他的履歷,很少。
下面是一篇文章,關于保衛處辦公制度的推行方案。
將上面的材料拿起來放在一邊,看起了第二份。
這個年齡就大了一些了,沙器之,三十歲,初中畢業,在廠辦干過,在后勤干過,現在是保衛處綜合科的科員。
下面是沙器之先前給付斌寫過的一篇演講稿。
李學武的文字水平自然不用說,潦草地看了幾眼就能看出好壞來。
可能是歲月蹉跎的,文筆略帶鋒芒,但卻是藏而不露。
既有直抒胸臆的想法,又有纖悉不茍的謹慎。
“呵呵”
李學武輕笑了一聲,將第三份材料打開了。
龔富山,四十五歲,保衛處的老人了,一直都是付斌的筆桿子。
這人的情況李學武知道,還監視過自己,給付斌那打過小報告。
李學武將三份材料收在一起遞到了桌子邊,對著于德才說道:“就沙器之吧”。
“處長”
于德才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道:“康汝選是前年進來的高中生,文筆和辦事能力還是可以的”。
“不大合適”
李學武搖了搖頭,道:“我年輕,再帶個更年輕的,這出去了誰照顧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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