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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各掃門前雪-《四合院之飲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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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水抽了一下鼻子,說道:“單位里的人雖然不當(dāng)著我的面兒說,但背后的話我還是知道了”。

    于麗給何雨水擦了眼淚勸慰道:“甭搭理她們亂嚼舌根子”。

    其實不用何雨水說,于麗也知道那些人說的是啥。

    不止是何雨水單位,這街坊四鄰也有扯老婆舌兒的,于麗就遇見幾次說何雨水的。

    也不知誰開的頭兒,說這何家祖上沒德,何大清不做人,留下這么兩個孩子。

    雨水本來就是野孩子一樣長大的,這婆家就不好找。

    再遇見景勇杰那回事兒,都訂了婚了,眼瞅著就要扯證辦婚禮了,這望門寡的名聲就傳出去了。

    這個時候雖然已經(jīng)是新社會了,但舊的人還在。

    這人還在,舊的思想,舊的眼光,舊的習(xí)俗就消滅不了。

    就像于麗說的,離了婚的女人,人家一聽先想到的是于麗是不是不能生啊?是不是犯了錯啊?是不是品行不好啊?

    反正先想到的總是女方的錯誤。

    不管什么原因,再想找的時候,就只能找歲數(shù)大的,身體不好的,或者也是二婚男人的。

    條件就更不能奢求了,條件好的也不會找這樣的。

    這種舊的思想直到后世計劃生育末期,加上社會工作機會更多地對女性開放后才發(fā)生了改變。

    于麗的情況都是如此,更不用說何雨水的這種情況了。

    有的人家兒認可選于麗也不會選何雨水,嫌棄。

    也就傻柱心大,整天還樂呵呵的,沒把自己妹子的事情放在心上。

    這要是有爹有媽的,早都犯愁了。

    何雨水也是習(xí)慣了,李學(xué)武本以為她且得傷心呢,可年后便正常上班了。

    于麗也得以繼續(xù)忙自己的工作。

    但于麗知道何雨水是把苦咽進了肚子里,有時候夜里都能遇見何雨水偷偷哭。

    院里人、單位同事再顧忌著,可人們歧視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傻柱找了西院的車把何雨水那套結(jié)婚用的家具拉回來的時候院里人私下里說了有一陣兒。

    院門口的CBD商務(wù)中心——門房,更是對這種家長里短的事兒上心。

    因為白天值班的就那么些老頭兒老太太,不扯閑話兒嘴閑得難受。

    “沒能力的才挑這個,窮講究的咱還不給呢”

    于麗勸了一句,說道:“等天頭暖和的,我讓后院李學(xué)武幫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他朋友多,交往廣呢”。

    “嗯”

    何雨水知道于麗在安慰自己,不想于麗跟自己發(fā)愁,便順著于麗的意思點了點頭。

    每一天的太陽總是從相同的地方升起,每一場的風(fēng)雪又總是那么突然霸道。

    早上起來,李學(xué)武坐起身子,看了看昏暗的屋里,伸手拉開的窗簾。

    只見窗外正下著鵝毛大雪,地上已經(jīng)有半扎深的積雪了。

    把炕上的被子疊了,穿了于麗給準(zhǔn)備好的衣服,給爐子里填了煤球,這才穿了皮鞋出了門。

    屋里白天不斷火是因為屋里供暖的暖氣停不得火。

    再一個就是前院兒的老太太和李姝白天會來后院兒待著。

    有時候家里來人了,李雪也拿著自己的書本來后院學(xué)習(xí)。

    “啪嗒”

    李學(xué)武剛出屋,一腳踩在雪上便著了地,還有雪水被踩了出來。

    “武叔”

    李學(xué)武一回頭兒,見棒梗戴著棉帽子站在雞架門口看著這邊。

    “武叔,這雪是虛的,下面已經(jīng)化了”

    “知道了”

    李學(xué)武答應(yīng)了一聲,撿起門口措著的掃把,將門口的雪掃了開來。

    掃了自己門口的雪后又看了后院聾老太太門口一眼,輪著掃帚又把老太太門口掃了掃。

    雖然天還下著雪,但只要掃開了,等一會兒太陽從云層里出來,這雪水就化沒了。

    這院里鋪的是青磚地,吃水。

    等劃拉完,剛抬起頭,便看見聾老太太站在窗子后面看著自己。

    見李學(xué)武抬頭,聾老太太笑了笑,點了一下頭。

    李學(xué)武也笑了一下,轉(zhuǎn)過身子沿著自己家門口往月亮門那邊掃去。

    二大媽在做飯的功夫瞧見了李學(xué)武在院里掃雪,本來也沒在意。

    可見著李學(xué)武把聾老太太門口也掃了,便撇著嘴,端著飯上了桌,對著早起的劉海中說道:“瞧瞧,這干部的覺悟就是不一樣啊,還做好事呢,就是不知道給誰看的”。

    劉海中沒聽明白,但見媳婦兒往門外示意,便也站起身子趴著玻璃往外瞧了瞧。

    見這會兒李學(xué)武家門口和老太太門口都掃了,可其他的地方?jīng)]掃。

    “呵呵,這可真是個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啊”

    嘀咕了一句,便轉(zhuǎn)身進了里屋,見這會兒劉光天和劉光福還在床上打著呼嚕,一腳就揣在了床上。

    “起來,都起來”

    “咋了?爸!”

    “咋了?下雪了!”

    劉光天瞇著眼睛往外面看了看,隨后說道:“下就下唄,好不容易有個星期日”。

    劉海中背著手下巴示意了一下窗外說道:“都起來掃雪去,咱們家這邊兒背陰兒,不掃開下午雪化了就結(jié)冰了”。

    “哎呀~”

    劉光天瞪著大眼珠子剛想說你怎么不自己掃,可這會兒腦子已經(jīng)清醒了,伸拳頭敲了敲上鋪的劉光福說道:“老三,趕緊起來”。

    這一反應(yīng)快可給這哥倆兒省了一頓打。

    劉海中背著手往出走,嘴里罵道:“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

    劉光福趴在上鋪看著自己二哥對著父親的身后做了一個兇狠的表情,笑了笑,穿了衣服從上鋪跳了下來。

    等這哥倆兒出門的時候,看見李學(xué)武已經(jīng)掃完了到月亮門的雪,正拎著掃帚往回走呢。

    “李副處長,您回來了!”

    “李副處長早!”

    李學(xué)武也瞧見了這哥倆兒,笑了笑招呼道:“哎,早”。

    說著話點點頭把掃帚放在了窗戶底下,對著走過來的棒梗問道:“喂完了?”

    “嗯”

    棒梗臉凍的通紅,手里拎著空了的桶,說道:“我把雞圈里的雪收拾了,這才喂的”。

    說著話還看了看自己的鞋底,道:“這雞屎真臭啊,要不是有雪水,還真弄不掉”。

    李學(xué)武伸手拍了拍棒梗的肩膀,摟著這個大臉貓往月亮門邊走邊問道:“家里好飯了嗎?”

    他這是沒話兒找話兒,為的就是躲開對門兒那兩個兄弟。

    劉光天本來也是想跟李學(xué)武搭茬兒的,可見著李學(xué)武跟棒梗說話,便雜么雜么嘴,帶著弟弟掃雪去了。

    等過了月亮門,這邊的雪都掃干凈了,因為底下的水露了出來,這雪趕著下趕著化了。

    “武叔我回家了!”

    “好”

    松開了棒梗,李學(xué)武看了賈家一眼,便往三門兒走。

    剛一轉(zhuǎn)身兒,見著何雨水從上屋里出來了。

    “收拾完了?”

    “嗯”

    何雨水這會兒已經(jīng)看不出昨晚的傷心模樣,笑著走到等著自己的李學(xué)武身邊。

    “你起來的夠早的,星期天怎么不多睡會兒?”

    聽見何雨水問自己,李學(xué)武笑著跟她一起往外面走,邊走邊說道:“今天還有事兒呢,得忙呢”。

    “你可真夠累的,沒見你有歇著的時候”

    何雨水看著精神奕奕的李學(xué)武,想著這人昨晚的霸氣,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那是你沒見著我偷懶兒,哈哈哈”

    說笑著進了前院兒,見著閆富貴站在家門口的臺階上,指使著三個孩子掃著院子里的雪。

    “這兒這兒,別留死角兒”

    說著話還吊著書袋道:“一日之計在于晨,星期天更應(yīng)該好好過”。

    見著李學(xué)武和何雨水從后面過來,便把目光看了過來。

    何雨水倒是有禮貌,先打了聲招呼道:“三大爺,忙著呢”。

    “哎”

    閆富貴點點頭,說道:“這啥忙,各掃門前雪嘛”。

    說著話看了對面李家的門口說道:“咱也不是當(dāng)官兒的,沒人給上門服務(wù),可不就得自己掃嘛”。

    李學(xué)武沒搭理他,看了看便往倒座房走了。

    何雨水見三大爺借著自己的話茬兒說李學(xué)武,看著李學(xué)武的樣子,便有些尷尬地低頭跟著李學(xué)武出了二門。

    倒座房這會兒正熱鬧著,十多個小子正往炕上放桌子和撿碗。

    以前這邊在廚房放個桌子就把早飯吃了。

    可現(xiàn)在不行了,這屋里都快有二十號兒人了,廚房可擠不下。

    “武哥”

    “哎”

    李學(xué)武答應(yīng)一聲,在門口洗了洗手,便坐上了炕。

    這早上也上炕吃飯,還有點兒不習(xí)慣呢。

    “正好趕著下雪,吃完飯就把東屋收拾出來,用不上的就搬西院兒倉庫去”

    “哎!”

    聽見李學(xué)武這么說,老彪子答應(yīng)了一聲,道:“我正這么想著呢,早上那會兒帶著他們已經(jīng)把磚搬東屋去了,怕早上暴土,從外面用袋子裝了土運到東屋去的”。

    這會兒于麗給李學(xué)武盛了一碗粥說道:“我那些家具就放庫房去吧,得辛苦幫我挪一下了”。

    “沒事兒”

    老彪子笑了笑說道:“咱們這兒現(xiàn)在就是勞力富裕”。

    早上這會兒就是玉米面餅子,棒碴兒粥,再加上先前腌制的咸菜。

    李學(xué)武點著頭說道:“爐筒子趕緊去買,先把火炕和爐子搭起來,暖和了好干活兒”。

    “是,也就這么些活兒,好干”

    老彪子應(yīng)聲說道:“姥爺知道這炕怎么留眼兒,正好把煙道跟這邊的火墻子連起來”。

    依著老彪子的意思是在南墻擺炕,東西走向,正好以后南面開了窗子便于暖氣流通。

    “嗯,你看著辦”

    李學(xué)武幾口把飯吃完,問道:“車準(zhǔn)備好了嗎?”

    “嗯嗯”

    老彪子喝了一口粥,說道:“熱水已經(jīng)加上了,你要的東西我也放后車廂了”。

    天冷,李學(xué)武實在不想開那臺威利斯,所以還是用了嘎斯69。

    “你們吃吧”

    李學(xué)武穿了衣服對著要下炕的幾人擺擺手便出了門。

    吃飯的時候才知道閆富貴冒的那句酸話是什么意思,原來是這邊的小子把家門口的雪掃了。

    怕李學(xué)武誤會,還特意解釋了一下怕打擾李學(xué)武睡覺,才沒去后院的。

    老彪子看著有些緊張的霍永芳,給李學(xué)武解釋了是這些小子怕李學(xué)武,不敢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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